姜黎複又躺到榻上,她呆呆的睜着眼,望着頭頂的紗幔。他當上太子了!這個劇情當真是完全脫離了小說劇本了。按理說,姜黎應該是為宗阙高興的,可是此時此刻,她的心口竟然覺得異常的煩悶。聽那個小婢女的意思,所有人都會以為宗阙當了太子,她便是踩了登天梯,跟着他榮耀無極了。……姜黎在榻上輾轉了好一會兒,最後,她歎口氣,坐起來揉了把臉。罷了罷了,早該面對了。聽到屋裡的響動,婢女端了水進來。不多時,姜黎就淨了面,她坐在妝台前,待婢女給她梳妝完畢,換衣時,姜黎睜開眼。她道:“換一身,就穿我原來的衣裳。”婢女手裡拿着一件色彩豔麗的裙裳,聽了她的話,婢女怔住。姜黎閉目道:“這件收起來吧。”婢女雖不解,但隻得道:“是。”于是,換了個素淨的裙裳拿過來,服侍着姜黎穿上了。穿好衣,姜黎連午飯也沒用,便要回去。婢女攔不住,這時,莊子外停了輛馬車,須臾,就從車裡走下來一名金冠錦衣的青年。婢女白了臉,連忙跪地。青年掃視了院内一圈,目光落在桌上未動過的粥上,他眸光動了動,揮手道:“都退下。”“是。”須臾,院内就隻剩下二人。青年走過去,伸手拉住姜黎的手,拿在手中把玩,他唇角帶笑,眼眸柔和,低低的道:“阿姊,這是要去哪?”姜黎平靜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把手抽出來,退後一步,剛要跪下行禮,手臂就被他一提,直接被他拉進了懷中。細腰被他鎖着,姜黎臉龐不自覺的惱紅了,她道:“太子殿下,我我要回觀裡了。”“嗯?”宗阙大手一伸,便有人将聖旨遞到他手裡。他低聲的誘惑道:“打開來,念念。”姜黎一怔。宗阙勾唇笑了笑,見她不動手,于是當着她的面打開了那道明黃色的聖旨,姜黎掃了一眼,她一驚。擡頭道:“你和陛下請旨了?我我回不了觀裡了。”說到最後,姜黎還有些恍惚,眼眶也微紅。就在不久前,她得知宗阙當上太子後,她想到,自己還有個憐光居士的身份,雖然有點自欺欺人,但即便不依附他,她也能站在明面上,去看着他陪着他。然而,這道聖旨一下,她就連憐光居士的身份都沒了。眼下,姜家不在京都,她的老師阚老也和衆師兄弟回了江東,偌大的京都,隻有她隻身一人。這事放在以前,姜黎也考慮過無數次,大不了就當他的外室。可是真要面對了,她就真的怕了。她害怕自己内心不夠堅強,無法去坦然的面對那些背後的指指點點和目光。這一刻,她深刻的察覺到了,自己并非想象中那般堅強。宗阙低着頭,看着她眼眶越來越紅,還噙了淚。他歎息一聲,伸手給她将眼淚抹了,揉着她的臉,溫聲道:“阿姊,孤不會虧待你的。”可是聽了他的話,姜黎哭的更厲害了。她用袖子捂着臉,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她哭着時,宗阙就溫柔的看着她。等姜黎哭累的,哭的打起了嗝,他摟着她的細腰,将她鎖在懷裡,下巴貼着她的發,長歎道:“等孤處理完了此間的事,帶你去洛陽玩一趟。有什麼可哭的,這憐光居士的身份就這麼好?比孤的女人還好?”姜黎一僵。過會兒,她哭夠了,自己擦擦眼淚,擡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憑的勾魂,她軟聲道:“阿阙,你不可負我,不然,我我就”她說着說着,就突然說不出來了。宗阙看了她一眼,冷聲道:“你待如何?”見她扁了扁嘴,眼眶又紅了。宗阙于心不忍,将她抱的更緊了,似是哄着道:“好了好了,孤答應你。你也是的,怎麼這次相見,好似有流不完的淚,當真成了個水兒人。”他心疼的,難掩溫柔的用手指将她的淚勾走。姜黎紅了紅臉。她不再哭了,反而是認命的靠在他的肩頭。她想着:如她這種人,本性貪婪,一旦享受過了,就會想要的更多。頓了頓,姜黎道:“那我,就住在這裡了?”她是平靜的問出這個問題的。隻是聽了她的話,宗阙反倒是心疼了一下,他低頭,淡淡道:“暫時住在這裡。”“好。”她點頭。兩人就這麼靜靜的抱了一會兒。宗阙剛升任太子,要處理的事很多,他這次來看姜黎,還是不放心她,于是百忙中抽身過來了一趟。他離開後,整個莊子都被護衛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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