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跟同學在附近的球館打球,順便來看看,你們學校好大,很漂亮。&rdo;巫雨大概也沒想到周圍有那麼多邊勞動邊朝他們看的人,不由得也有幾分局促。陳潔潔把人領到,識趣地走開了。&ldo;有嗎?大概還算漂亮吧,呵呵。&rdo;分開的時間裡,桔年無時無刻不思念着巫雨,但是他忽然站在她的面前,她竟然有些措手不及,太多的驚喜堆積起來,反倒讓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除了微笑,還是微笑。&ldo;你看起來也挺好的。這就好。&rdo;巫雨撥了撥球拍上的弦,又笑着說:&ldo;好了,我該回去了,你繼續做你的事吧。&rdo;&ldo;回去了?哦……好吧。&rdo;桔年的失望油然而生,但自己也不知道還有什麼可表達的,隻得點頭。巫雨朝她揮揮手,轉身離開。桔年看着他的背影,怔怔地,她手裡仍沒有放下運垃圾的小鬥車,她想,自己剛才的樣子肯定呆透了。&ldo;謝桔年,這邊有很多樹葉要運走!&rdo;班上的同學在催促她了。桔年如夢初醒,趕緊過去。陳潔潔也在那邊把落葉掃成一堆往車上倒。樹葉分量不重,但占據空間,小鬥車輕易就滿了。桔年又推着它們朝垃圾池的方向走,陳潔潔放下掃帚,主動在一旁給她扶着小鬥車。&ldo;謝謝,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就行。&rdo;桔年不好意思地說。陳潔潔給了桔年一個友善的笑容,&ldo;沒事,推車挺有意思的……謝桔年,剛才那個人是你以前的同學嗎?&rdo;桔年看了陳潔潔一眼,小聲回答:&ldo;哦,那是,那是我的……朋友。&rdo;她覺得&ldo;同學&rdo;這兩個字對于自己和巫雨的關系來說是顯得生分而不确切的,可是當她說起&ldo;朋友&rdo;這個詞,忽然臉有些燒紅,她們這個年齡的女孩子,&ldo;朋友&rdo;總還算是個敏感的詞彙,尤其對方還是個同齡的男孩。桔年不知道陳潔潔會怎麼想,唉,反正都不熟,也管不了那麼多。陳潔潔沒有露出任何驚奇,看上去反倒有幾分羨慕,&ldo;是這樣啊。真好。說起來,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他。&rdo;&ldo;應該不會……垃圾池怎麼那麼遠?&rdo;&ldo;我們一邊說話一邊走,就不覺得遠了。謝桔年,你朋友是專程來看你的嗎?怎麼沒說兩句話就走了?&rdo;桔年的懊喪被陳潔潔無心的話點醒,她本該有很多很多話要對巫雨說的,可是當時怎麼會就記得傻笑了呢?&ldo;他手裡拿着球拍,球一定打得很好吧,我最近也在學,有時間我們可以一起打球嗎?&rdo;陳潔潔沒有注意到身邊人情緒的變化,繼續往下說。桔年忽然站住不動了。&ldo;我随便說說,你别介意啊……&rdo;陳潔潔話還沒說完,小鬥車的扶手忽然就被桔年轉到了她的手中。&ldo;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麻煩你先幫我推着它好嗎?&rdo;桔年說話的時候人已在幾步之外了,她想着想着,又轉身急急忙忙地彎腰對陳潔潔做出個賠不是的動作,&ldo;真的不好意思,我馬上回來。&rdo;不能讓巫雨就這麼走了。桔年心急如焚地沿着巫雨離開的方向奮起直追,他離開了好一會,會不會已經出了校門?跑出了實驗樓的糙地,外邊過道上,cao場邊上到處都是大掃除的同學,好些男生一邊勞動,一邊嘻嘻哈哈地玩鬧着,桔年好像在前方校道的盡頭看到了熟悉的背影,可隔着那麼多人,怎麼都跑不快。一個多學期了,她也就見了巫雨一次。平時要上學,周末家裡又有做不完的事,再見巫雨該是什麼時候?她怎麼就那麼沒用,就像一個破儲蓄罐,平時一天一天地攢,攢得滿滿地,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候,怎麼都取不出來。勞動也是學校安排的任務,她是不能走得太遠的,巫雨的背影漸漸變小,桔年的眼睛都紅了。就在即将穿過cao場的時候,&ldo;砰&rdo;的一聲,不知從哪裡來的不明飛行物砸上了桔年的腦袋,鈍鈍的撞擊感過去後,火辣辣的疼痛如炸彈爆發,身後大呼小叫此起彼伏,男生的口哨聲,怪叫聲,偷笑聲……亂成一團。桔年被砸得毫無防備,捂着傷處,茫茫然地回頭,她的腳邊,多了一把長柄的掃帚。&ldo;哦哦,慘了慘了,真的有人中招了。&rdo;&ldo;誰幹的,是不是你,哈哈……&rdo;&ldo;那是誰呀,你砸中誰了?&rdo;&ldo;我叫你不要推我。&rdo;&ldo;别笑了,那女生好像哭了,好像真闖禍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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