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桀命都沒了半條了,還不忘貧:“大腦為修仙進過水,小腦為門派中過槍。”
“……”白柯默默縮回了自己的腳,仿佛神經病會通過肢體接觸傳染似的。
“很蠢很有活力嘛!”餘賢贊許地點了點頭,沖君宵道:“不錯,跟你小時候挺像!”
君宵毫不猶豫地甩開了他的手。
餘賢看着這大逆不道的徒孫,又看了看早已不記得紅塵舊事的白柯,甩着袖子高貴冷豔地哼了一聲,不滿地道:“一個兩個都不願意正視過往是什麼毛病!”
君宵根本不搭理他,而是走到白柯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别在入口這裡幹站着了。”
白柯聽了便要去拉從剛才起便一直低着頭倚着樹的白子旭,他這不靠譜的爸雖然精神世界迥異于常人,但是剛才那一番折騰肯定比他的精神世界還要離譜,也不知道現在在琢磨着什麼。
可誰知他的手剛碰到白子旭,就見他高高瘦瘦的身體晃了晃,然後“咚”地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白柯反應不及,兩手撈了個空。
饒是被白子旭各種特殊狀況從小驚到大,白柯也依然被吓了一跳。
他慌忙蹲跪在地,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卻被另一隻手搶了先。
就見霍君宵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在白子旭的額前,鼻下,腕部探了片刻,然後拍了拍白柯,沉聲道:“沒事,睡過去了而已。”
“睡……過去了?”白柯覺得有些荒唐,再看白子旭——眉間緊鎖,額頭有一層細密的汗,濡濕了前額的頭發。怎麼看都是一副剛經曆過痛苦的樣子。“确定不是昏迷?怎麼會好好的睡過去?”
君宵搖了搖頭:“他自昨夜醒來後便再沒睡過。剛才又受了驚吓,而且他似乎因此想起了一些并不美好的經曆,被靥住了,在掙脫之後才會因為極度勞累迅速陷入沉睡。”說着,他擡手覆在白子旭的額前,隻見指尖溫潤的熒光閃過,白子旭緊蹙着的眉心便漸漸散了開來,恢複了一貫平和的表情。
白柯還有些擔心,可想到有君宵和餘賢這兩個人在,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便又說服自己安下心來。
君宵拍了拍花生米的屁股,賣了半天蠢的巨獸站起身,四肢着地,寬厚的背部如同一張柔軟的床。他把白子旭放在了花生米的背上,一旁的餘賢順便把腿軟癱在地上的林桀也丢了上去。
那毛茸茸的背上并排趴着兩個人居然也不嫌擠,于是花生米就這麼馱着兩個人甩了甩尾巴,勾着白柯朝前走。沒走兩步,就被霍君宵把尾巴拍到了一邊。
盡管白柯的眼睛用來注意腳下的路完全沒問題,但是在這麼個不尋常的地方,他心裡還是有些沒底。于是當君宵寬大的手掌覆在他的背上,半扶半護着他的時候,他隻是不習慣地腳步頓了一下,便繼續朝前走,并沒有表現出什麼排斥。
餘賢還有話跟君宵說,于是走在了他的另一邊,而馱着林桀和白子旭的花生米則一路屁颠屁颠地跟着白柯,走路還不安分,貼着白柯不說,還時不時努力地低下頭蹭他一臉的毛,仿佛一隻巨大的活體挂件。
不過他根本顧不上這些,因為眼前一波又一波的奇景已經抓住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他原本以為,所謂秘境,不過是比普通地方神秘一些的山林,套上他們修道的背景,最多靈氣充盈,适合修習,景色清明怡神,大約是類似恒天門那樣的地方。
可真正深入才發現他錯得離譜。
這根本不是什麼簡簡單單靈氣充沛些的深山老林——
沒有哪個老林的樹木是會自己挪動的,也沒有哪處深山的溪澗是逆着流淌的……
最開始白柯以為是君宵和餘賢在用術法開道,使得那些花木分排到兩邊,給并行的四個人讓出了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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