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起鶴了然了,把他抱起來,放到主卧衛生間的馬桶前面,在他剛站好後就開始拉拉鍊了。
方昊唯買的那一打半啤酒大部分都被林稚虞喝完了,即便去了兩次廁所還是不夠的,所以看到馬桶的時候他覺得更急了,隻是那隻幫他脫褲子的手實在太燙眼睛了,他沒辦法接受梁起鶴幫他做這種事,于是又去抓那人的手:“我自己來!你出去,出去……”
梁起鶴的手指靈巧的避開他的阻撓,在耳朵旁邊說好話哄他,同時順暢的拉下拉鍊,伸到内褲裡把那變硬了的東西掏出來。
“乖,你都要站不住了,怎麼自己來。”
“好了,噓~尿吧。”
上次林稚虞喝醉了的時候,梁起鶴根本不想碰這玩意,從頭到尾都是用花灑幫他解決的。這次卻不一樣了,把那東西握在手裡後還忍不住摸了幾把。
林稚虞的臉燙得不行,上身靠在梁起鶴的懷中,根本不敢去看腿間的景色。
梁起鶴握着他的感覺那麼鮮明,那人修長的手指包裹着他的欲望,明明是在幫他……卻不時的要摸一摸。他本來就因為剛才的吻而有了感覺,這會兒硬的更厲害了,别說不可能當着梁起鶴的面尿,就算他不顧羞恥心也很難尿出來了。
林稚虞抓着梁起鶴的手腕,從自己腿間用力推開,哽咽道:“出去啊……求你了……”
他的聲音都帶着黏糊糊的喘息,梁起鶴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真的放他一個人。但也反應過來他那裡硬着,應該是沒辦法對準馬桶了,就幹脆解開扣子和皮帶。
西褲滑落到了腳踝處,梁起鶴拉着他的手扶住牆,彎下腰去幫他把褲子脫下來,然後抱着他走到淋浴下面,哄他道:“我把水打開,這樣你再尿就不會弄身上了。”
林稚虞有氣無力地站着,極度的羞恥心已經讓他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了。他想躲開身後的人,但是梁起鶴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打開熱水閥門後,握着他的欲望就套弄了起來。隻不過幾下功夫就讓他徹底站不住了,又往下滑。
梁起鶴抱着他坐下,分開他的雙腿,一手拿住花灑,一手套弄着他,還要在他耳畔溫柔哄道:“乖,可以了,快尿吧。”
這樣的攻勢即便是清醒的他也不可能承受得住,更何況意識已經被酒精麻痹了。
林稚虞後仰着枕在梁起鶴肩膀上,眼裡滿是淚光,手指緊緊抓着梁起鶴的大腿,明明覺得屈辱極了,腿間卻源源不斷地傳來難以言喻的快感。
看他還在忍,梁起鶴索性将花灑的水流對準他的欲望前端。
那白淨的東西在梁起鶴的愛撫下早就脹成了紫紅色,頂端吐出滑膩的晶瑩,如今再被溫熱的水流沖刷着,幾乎是一瞬間,林稚虞就失聲叫了起來,整個人控制不住地發抖。
梁起鶴啄吻着他發燙的耳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腿間。
因為有了水流的壓制,即便是硬起的狀态,林稚虞也沒尿到身上。但他停不下來的呻吟聲讓梁起鶴覺得他可能同時達到了高潮,就在他耳畔問道:“老婆,你是不是射了?”
林稚虞根本沒聽到他說的話,意識在發洩所帶來的過激的快感裡沉溺着,腦子都融化成一團漿糊了。隻能憑着本能發抖,憑着本能叫,憑着本能喘息,憑着本能淪陷。
梁起鶴沒等到他的回答,就在他終于停下後繼續套弄着他的欲望。
原本林稚虞已經癱在梁起鶴懷中了,那持續的動作讓他又睜開了眼睛,有氣無力地偏過頭,去看身後的人。
“不要了……”他含糊着聲音拒絕。
梁起鶴親了親他的臉,問道:“舒服了嗎?”
林稚虞回答不出來,他的思維越來越遲鈍了,已經連羞恥心都記不起來了。他把臉埋在梁起鶴的肩窩處喘着,片刻後才啞着嗓子道:“好困……”
剛才的發洩将醉意催進了腦海深處,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高潮了,隻知道下面好舒服,兩條腿都是又酸又漲的,卻不是難受的那種酸脹。說完話後,連抓着梁起鶴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手臂滑到了地上,濺起了一點水珠。
梁起鶴陪他坐着,褲子也被水浸濕了。見他困成這樣,也知道再問不出什麼了,就将他抱進了浴缸裡,把衣服脫了幫他洗澡。
洗的時候梁起鶴檢查了下他的屁股,沒看到摔傷的痕迹,剛才坐下也沒聽到他喊痛,就明白應該是沒事的。然後就忍不住了,跨進浴缸裡抱着他坐下,邊吻他邊捏他的屁股,手指還伸到後面的縫隙中間去摸那個入口。
林稚虞的痔瘡不發作時對日常生活都沒什麼影響,梁起鶴幫他上過好幾次的藥,知道那東西的位置,便借着水的潤滑伸進了一指,緩慢得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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