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是一般人,在這種情形下,很可能會遭受到死亡的厄運,因為進入陣中以後,就有人不斷圍攻,直至來人氣竭而亡方止。可風烈楚卻看出了陣法的出口所在,淩厲地殺了己方三員大将,這才輕松離去。
其實,從某一方面來說,她與風烈楚的交戰實際上并不是在等面上的,他是用無敵的技藝與她的智謀對敵,而比賽的結果則是——平局!
她無法實現來時的軍令狀——三月内踏破雁門關,而風烈楚也對她盤踞在此地的軍營無能為力,大家都隻能這樣僵持。
輕歎了一口氣,月光知道,得到這場戰争的勝利已非易事,風烈楚是個夠狠的男子,與他交戰過的将領無一存活,自己所帶來的幾十員大将已經所剩無幾!無将之軍,這一場戰該如何打?
下一步該如何打算?拈着蓮花印,月光優雅地讓雙手在胸口纏繞,宛如一朵盛開的花!但一絲難已明了的悸動竟出現在心頭!微震了震,這悸動——會是因為他嗎?
不打一聲招呼,耶律宏礎怒氣沖沖的闖了進來,「策!你到底還要多久才能想出對付那個風烈楚的辦法?要知道,你可是立了軍令狀的。」一番話不帶任何的停頓急匆匆地說出,焦灼的心思一望可知。
「是呀!」柔柔開口,月光露出了難得的笑容,笑容中的清傲卻依然顯而易見「這軍令狀是我立的,與太子您,又有何關系呢?」從容不迫地說道,連拈着的蓮花印也未曾因他的來到而打開。
「你!」耶律宏礎憤怒地漲紅了臉「策軍師,你不會是對付不了他了吧?哼!軍令如山呐!」在憤怒後立即稍稍收斂起情緒,換上低劣的威脅。
閉上了眼眸,月光厭惡地不再看他一眼:「太子,請回吧。」這種卑鄙無恥的男人,無論遇到了什麼困難,第一想到的永遠隻是推卸責任,而不願意自己去想一想解決的辦法——這種男人将來又怎能當天下之主?
天下之主——隻能是自己!
……也許,風烈楚也會是有希望的一個吧。
陰沈了臉,這女人竟然這樣不給他面子,幾步踏上前去,耶律宏礎陰森森地道:「策軍師!你當本王是什麼?」
飛快地站立,月光昂首向他,讓銀色長袍有氣勢地旋舞「耶律宏礎!」她毫不客氣地直呼他的本名,「你以為你又是什麼!我對付不了風烈楚,難道還對付不了你?太子算什麼,隻要我向皇上進言,你以為你還能安然無事嗎?」
「你……說什麼?」
月光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向他逼近了半步,讓自己的氣勢更加地張揚,冷冷地對上他的眼眸,一字一句地開口:「做錯了事,天上有神明知道!心裡想錯了事,地上有我知道!太子爺,你真的問心無愧嗎?」
「我……」耶律宏礎面白如紙,老天!難道謀劃刺殺父皇的事已讓她知曉?
不屑地一笑,月光又沉靜地坐了下來,淡淡地道:「太子,您可以出去了,我什麼也不知道。至于風烈楚,我會再想想辦法的,我就不信,天下還有我對付不了的人!」
耶律宏礎既驚且懼地離去,老天保佑!但願這神鬼莫測的軍師是真的不知道什麼吧!否則……那可就完了。
重又拈起蓮花印,又一次讓雙手在胸前優雅地交纏,月光冷冷輕吟:「清風飲罷驟雨歇,寒雲暗卷天錘絕。将欲重列星并月,浩瀚九霄指掌間。他年我若逞天下,卻笑男子不丈夫。」
是的,卻笑男子不丈夫!如今,這世上的男人呐,又有那一個擔得起大丈夫這個稱号!
……也許……隻除了他?
沒有任何預兆的,一種強烈的氣息濃濃卷進了三丈之内。目标很明顯,是她的帳篷。
一向不喜歡太多人的氣息在身旁,所以附近并沒有任何的守衛,因此這時候也不會奢望有人前來救援,月光輕笑了笑,她知道是誰來了——風烈楚!擁有這種強烈的陰森霸氣,又有一種皇者尊貴氣息的不會是旁人。
陡然間,月光又不悅地蹙起眉:風烈楚突破了她的迷天大陣。
一個黃衣男子如旋風般的閃進了這座小小的帳篷,微微上揚的眉下一雙深沉而戾氣的眼,但刹那間竟有說不出的豪邁與霸氣。
月光情不自禁地看他,卻發現風烈楚也在緊盯着自己,心中不由輕輕一顫,微微一頓,月光這才冷冷開口:「你破了我的迷天大陣?」
「沒有。」風烈楚很優雅冷戾地搖頭「你的陣法的确不錯,我暫時還破不了。」打量着月光,聽到了她念的詩,風烈楚的興趣更濃,有野心又有才智的女人是太難遇到了真是難得。
「那你又是如何進來的?」剛硬地發問的同時,已緩緩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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