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系嘛!”裴纡笑道,“也算半個商人。”
雲初唇角漾起一抹淺笑,低低地哦了聲,“那不稀奇了。”
陸祁年問她:“這裡來往的人涉及的領域方方面面,要不要帶你介紹一下?”
按理說,作為邺楓的總裁夫人,就算在公司事務上做不到為丈夫分憂,也需要幫他打理一下人際關系,可雲初對這種紛繁複雜的禮節和為了利益而創建的塑料關系實在是敬謝不敏。
她下意識地搖頭,直接一臉不情願地拒絕,想觀察一下他什麼反應。
男人眼底掠過一絲溫淡的淺笑,沒有絲毫的責備,也沒有強求:“既然如此,你看看有什麼想吃的,肚子餓了的話先吃一下,場上的東西都是這裡的廚師做的,有的還是不供上菜單的特供品。”
周圍的人都在閑談說笑,談不上吵鬧也不算安靜。
雲初手指扯着他西裝的袖子,踮起腳尖問他:“聽說這裡還會有國家領導人過來吃飯,都是真的嗎?”
幾番動作,細細的肩帶自雲初肩上滑落,一股凝白露了小半在空氣中,半遮半掩,呼之欲出。
陸祁年擡手自然而然地幫她整理上去,沉吟片刻之後,點頭。
這樣的回答對雲初來說,既意外又不意外。
難怪京茂一直有皇家菜的名号,受到這麼多上流貴族的喜愛,如今來這兒吃一頓飯都成了奢華尊貴的象征。
老闆果真是有點東西!
整局下來,雲初滴酒未沾,有陸祁年在身側沒人敢過來敬酒,全程一直在喝新鮮炸出來的果汁。
中途她實在沒忍住跑去上了個洗手間,完事之後從隔間邁出,正要推開女洗手間的門走出去,外面忽然傳過一陣高跟鞋落地的腳步聲。
随後,幾道陌生的女聲開始不約而同地交談——
“千凝,你今天拿的是什麼包啊?我怎麼沒見過?是超季還沒新出的款?”
“估計就是了,季總那麼寵她,送一個超季新款還不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想多了吧??不是什麼超季,這是高定好嗎??”
“哇哦!!!那還是我們低估了季總對你的喜歡,快說說你們熱戀期最近去哪兒玩了?”
“沒去哪兒玩,男人哪有時間天天玩玩玩,不用談生意的嗎?他天天陪我,我還嫌煩……”
“噗嗤,果然是我們千凝公主。所有男人都是你的舔狗,你看那陸祁年當初給臉不要臉,後來你不要他了,現在竟然淪落到跟一個學生妹在一塊兒,身材也就那樣,怎麼跟你的好身材比??更别說比臉了,簡直是降級消費,也難怪剛剛在宴上就算跟自己的太太逢場作戲調情也忍不住瞟過來我們這邊。”
聽到最後一句的雲初:???
霍千凝臉上沁出幾分冷笑,不敢相信地問:“你說的是真的?”
緊跟着有人附和:“他還有臉看過來?男人真是犯賤,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得到的就被看作一坨屎……”
某一坨“屎”推開女洗手間的門走到男女洗手間之間的中台洗了下手。
剛說話的兩個人見鬼似的表情看向她,除了震驚還是震驚,手中的口紅差點沒拿住,面面相觑了半天,驚訝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按理說,在背後說别人的閑話被聽見,應該感到羞愧才對。
可補妝完畢的霍千凝将口紅往包裡一收,毫無愧疚之色,自唇齒間發出淡淡的冷笑:“呦,原來陸太太在這兒呀!陸太太今天好閑情逸緻啊,跟着陸總來這兒玩,還适應嗎?不錯不錯,今天總算學會換衣服了,也算上得了台面了是吧!?”
話裡話外皆是嘲諷,雲初自然能聽明白。
她仿若沒聽見似的洗了個手,對着鏡子整理一下額前稍顯淩亂的碎發,将那個人無視了個徹底。
霍千凝沒想到她連正眼都沒看她一下,也沒把她當一回事兒,本不打算跟她計較,卻越想越惱火:“你聾了啊?”
雲初側過頭,看她一眼:“你說我嗎?”
霍千凝繼續道:“難怪陸總跟你說話時,總要貼在你耳邊,還以為有多甜蜜呢?原來隻是因為你耳背……”
“噗——”跟旁的小姐妹沒忍住發出一聲爆笑,“對不起,我不該笑的,但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雲初挑眉道:“我和陸總甜不甜蜜,不也入了霍小姐的眼嗎?我還以為我們夠低調了,沒想到還是被霍小姐看了個一清二楚,所以陸總到底看沒看你,霍小姐難道不清楚?是眼神不夠好,還是壓根沒發現,心裡不敢相信又懷着一絲僥幸,需要不停地問自己的小姐妹來讓自己心安?”
霍千凝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明擺着是在羞辱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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