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不肯定呢,他知道姜禾不是貪生怕死的人,從年城冰封那日他就知道了。然而這個問題多說無益,印象一旦形成,不是幾句話就能扭轉的。
這時候鐘情說了句,“先前的小路直通望天崖,我們到的時候隻看到了北地雙煞與瓊南五怪,剛剛那裡還發出了慘叫聲。”
索西征道,“我們趕緊過去。”
“好。”沒有關注哪裡來的了解?西征對姜禾有些特别。鐘情有些猶豫,終于還是說了,“我也相信,她不會。”
索西征尚未來得及反應,鐘懷遠大聲質問道:“姐,你怎麼了又幫着姜禾說話?她可是我們的殺父仇人!”
“懷遠!”
“姐姐是想說,真正的兇手是姜遲嗎?”鐘懷遠哼笑一聲,語氣堅定,“我不管細節如何,爹的仇算在他們父女倆身上,如果姜禾因斬斷接天鍊而死,算她的運氣,不然我還是會殺了她。”
這番話很好地撥動了秦悠心裡的那根弦,“懷遠,我也是這麼想的。”爹的仇,她也會報,即使武功不如人,哪怕猶如飛蛾撲火,但公道自在人心,不能因為怕死就不敢往前。
鐘情看着弟弟,什麼時候懷遠心性如此堅定了呢?可卻是因為仇恨。她瞞着一切真的對嗎?隻見她忽然之間眼眶有些濕潤,問了一句:“懷遠,如果一切都是爹自願的呢?”
索西征驚訝地看向鐘情,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鐘無垢的死另有隐情?
鐘懷遠愣住了。
遠處隐約傳來打鬥聲,索西征當機立斷,“此事以後再說,我們先去望天崖。”
有人從城門出發,有人從往來客棧出發,有人從城主府的大門出發,有人從望天閣出發……人群湧動,目标都是望天崖。
沉寂了近千年的望天崖,又熱鬧起來,仿佛回到了當年的正邪大戰。
望天崖上,姜遲拼着身受一劍的風險,一掌擊殺了越老大。擒賊擒王,這一路與瓊南五怪的恩恩怨怨,鬧到年城,該有個了結了。驚雷刀、流光劍、卷雲袖,每一樣他們似乎都想要,太貪心。
“大哥!”抽出沒入姜遲胸前的劍,看着越老大倒下的身軀,韓老二痛呼。鏖戰到此,兄弟五人如今餘三。
三怪圍了上去,口中喊着大哥,趙小五想給他止血。
越老大伸手擋住,“沒用的。”轉頭看向躺在旁邊早已沒有氣息的楚小四,已經夠了!“不要報仇,帶我跟小四回瓊南。”
“大哥,我們兄弟說好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齊老三說完這句話,起身,握緊手中的劍,奔向了正與北地雙煞對打的姜遲。
見姜遲受傷,北地雙煞出手越發狠辣,新仇舊恨一起算,二人配合默契,逼得姜遲毫無喘息的機會。
就是在此時,齊老三的劍直指姜遲的後背心,森森寒意,劍尖劃破了衣裳,姜遲不是不知道,而是北地雙煞的攻擊讓他沒有了反抗、躲避的餘地。
劍沒入皮膚,吃入肉裡,齊老三眼中的欣喜化為狠厲,這一劍,勢要貫穿姜遲。
忽然,眼前閃過一道光,緊接着持劍的手感受到一股大力,齊老三用力握住手中的劍,堅持往前,就差一點點了,不能放棄。
流光劍像藤蔓一樣環繞在另一把劍上,沈年瞧着對方的力道不減反大,一咬牙,轉了個方向,本來隻想救人的流光劍,瞬間朝齊老三而去。
血滴落在地上,連同手中的劍。齊老三倒退幾步,左手握着右手的傷口,好一把流光,猶如長了眼睛一般!
見沈年出現,姜遲怒吼出聲,“你為什麼要來?”右手揮出一掌,左手一個大力,跌落在地上的劍跳入他手裡。姜遲自嘲,這麼多年,也隻有在危機的關頭他才會用武器,如今被逼到了這個地步。
姜遲的一招一式,帶着掌力,一把普通的劍在他手裡,威力竟然毫不遜色提筆、驚鴻。北地雙煞虎口發麻,終究不敵,被震出老遠。
剛到望天崖的鐘懷遠,咋一見姜遲,雙眼瞬間被仇恨點亮,就要拔劍而上,卻被索西征攔住。
這時候,沈年持劍而立,面對姜遲,回了他之前的問題,“為了死個明白。”
前一刻還勢不可擋,頂天立地的人,聽了這話,身形有些微微搖晃,之後快步走向沈年,“夫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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