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比較好吃。”
“惡心。”女人低聲說,沾着男人口水的手指,輕輕一拉,把男人鼻梁上架的金絲邊眼鏡拽了下來,放在廚房冰箱的頂上,“斯文敗類公子哥兒。”
男人的嘴角突然勾起一絲微笑,沒了鏡片遮掩的眯着的眼睛裡,閃着像野獸一樣犀利的光。接着他用身體把女人壓在了冰箱門上,一隻手握住女人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托起女人的下巴,準确地把自己的嘴唇貼在了對面那兩片又紅又軟的嘴唇上。他仔細地吻着女人,一邊吻一邊品嘗着每一個細節。他的左手從女人的下巴挪到了腦後,輕輕撫摸着她後腦的一個傷疤。“我的小姑娘,我想你。”男人的舌頭輕輕舔着女人的耳朵,用低沉的聲音說。右手則鑽進女人的上衣,靈活地解開内衣扣。在這樣的親吻和交流中,他們的記憶仿佛倒回了八年前初見的那個下午。
“小姑娘,這樣小打小鬧有意思嗎?”他不知道當時的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來,原本隻是在暗中看熱鬧的他,在看到周曉一拿着金屬棒出現的那一刻,不知道被什麼蠱惑了,竟然笑着對女孩說。然而,他也沒想到,正是他這一句話,分了周曉一的神,才會讓她被黑幫的小混混襲擊,導緻了整個意外的發生。當下,男人并不知道自己的無心之過,害了周曉一和金香穗的一生,不想惹是生非的他,看到警方已到,便偷偷溜走了。
再見到周曉一,已經是半年以後。周曉一的父母因車禍被送到太京郊區的醫院,而男人因為幫派沖突,被人傷了肩胛骨,臨時被送到同一家醫院。
“小姑娘,我們又見面了。”他在醫院的過道裡看到周曉一有些驚喜,便朝她打招呼。但是這一次,周曉一并沒有像第一次見到他那樣,給他一個美麗的微笑。而是像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低着頭,沉寂地望着地面。男人蹲下身子,微微擡頭看着周曉一。
是了,那雙眼睛,清澈透明,卻帶着堅定和隐忍的光。
男人忽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用指肚輕輕抹去女孩眼角若隐若現的淚水。
“小姑娘。”
周曉一沒有反應,隻是擡頭瞥了他一眼。
“你是她的家屬嗎?”從一旁走過來的護士問男人。男人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說話,像是一種默認。
“她聽不見,你不知道嗎?她父母的遺體已經收入停屍房了,這兩天有時間趕緊處理一下,醫院暫管隻有十二個工作日。”男人的眉凝得更深了。
聽不見?難道是因為那天受了傷嗎?
父母都過世了?這半年來發生了什麼?
“大公子?”男人的思緒被來人打斷了,男人用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去查一下這個女孩的事,幫忙處理她父母的後事。”男人下了指令,又看了看對此絲毫沒有反應的女孩。晚上的時候,來的人告訴男人,周曉一的事他們已經查清楚了,她父母的後事也幫忙處理得差不多了。
“你說她,失憶了?”男人眼裡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下去吧,沒事了。”
站在男人病房門口的三個像保安的人檢查了一下附近環境,一句話也沒有說,很快消失在走廊裡。
周曉一因為身體的原因,暫時留在醫院的病房内,她蜷縮在純白色的醫用被單裡,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月光。突然,房門的把手被人擰開了,周曉一聽不見聲音,并沒有發覺。直到,一個高大到完全籠罩了她的身影,握住了她瘦弱的肩膀。但是她沒有叫,隻是緊張地看着對方。接着男人冰冷的手伸進了周曉一的衣服裡,周曉一的身子一顫,牙齒輕輕咬着嘴唇,她依舊沒有反抗,任由男人的手在她身體上亂摸亂撞,甚至褪下了她的底褲,伸進了更為私隐的地方。
“小姑娘,你還記得吧。”男人用手指托起周曉一的下巴,伏在她的身上。他知道周曉一聽不見,所以用手指了指周曉一的腦袋。周曉一的臉憋得通紅,吸了吸鼻子,
“如果我沒有忘記,躺在停屍房的就不隻是我父母的屍體,還有我的。”
“你很聰明。你走了一步很好的棋,不僅逃脫了那三個警察的追蹤,而且還甩掉了對你糾纏不休的達派。隻是,你的朋友就成為了一個無辜的犧牲品。”男人嘲諷似的笑了起來,放開了抱着周曉一的雙臂,想轉身離開她的床。周曉一看到男人的笑容,心裡一緊,反而上前摟着了他縮緊了的後背。
“我知道,你是那天在倉庫裡戴墨鏡的男人。你離開的時候,解開了綁着小穗的繩索。我被鎮定劑折磨得渾渾噩噩的時候,她親口告訴我的。在這件事情上,根本沒有無辜的人,包括我。”周曉一的話讓男人一怔。“那讓我做你的女人,從此以後,保護我。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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