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鄭吒為什麼莫名其妙邀請自己出去後一起看這部靈影?莫非是《逆》的宣傳做的太好,鋪天蓋地導緻人小孩對這部靈影都有印象了?自己要不要好心提醒一下鄭吒,這部靈影是同性題材的,以免他像謝雨安一樣尴尬?
要不還是坦白說自己已經看過這部電影了,叫他換一部,這樣更加委婉,也能更好地避免尴尬局面,白毓如是想。
許是白毓表情太生動糾結,鄭吒詢問道:“怎麼了?你和别人看過這部靈影了嗎?”語氣看似随意,實則緊握着的掌心已經微微有了潮意。
“嗯?嗯,對啊,我已經看過了……這種題材,不太适合我們看……”白毓努力含蓄又委婉地拒絕鄭吒,自認為這樣不容易讓人覺得自尊心受挫。
開玩笑,帶着年紀能做自己弟弟,對題材一無所知的鄭吒去看同性靈影?光想想那個畫面白毓就能腳趾摳地。
“啊……好的。”鄭吒眼底難掩失落。也對,這麼優秀的人,怎麼可能沒有伴侶。
啊這……小孩好像真的自尊心受挫了,得哄一哄。腦回路完全分叉,不和鄭吒在一條線上的白毓彌補道:“别的也可以一起看嘛,還想看啥,哥請你。”
“沒事,沒必要了。”白毓感覺鄭吒略化掉的殼子又凍了回去,對他的态度也回到了剛認識時的那會兒。
白毓還想再補救幾句,卻見小孩腦袋一歪,沉沉睡去了,隻得作罷。小男生的臉,果然就像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讓人鬧不明白。
“哒哒哒。”白毓正靠坐在牆邊發呆,突然挺到禁閉室外面的走廊上傳來了腳步聲,聽數量,人還不少,起碼不止出去的那幾個教員的數量。
這禁閉室雖然能隔絕靈力妖力的查探,卻沒辦法完全隔音。畢竟有空氣存在的地方就能空氣傳聲嘛,要講究科學修妖。
白毓凝神運功,偷聽外面的動靜。
“我們藥修谷想做一期你們課所的特殊節目,帶回去模仿你們優秀的教育方式,方便教育我們谷裡那些天性頑逆的小弟子們。當然,誤工費我們不會少給的,這樣互利互惠的要求,不過分吧?”
方閑鬧騰的聲音傳入白毓耳朵裡,分外熟悉,甚至讓被禁锢在這課所裡半個多月的白毓有了久違的見老鄉的親切感。白毓在心底狂喊:方奶奶你要是能順利把我帶出去,咱倆以前的賬一筆勾銷!
“這……前面您們随意走動拍攝了,隻是最裡面一間,是我們學員冥想苦修,反思自己過往錯誤的冥想室,實在是不方便打擾,破壞他們的冥想……”
方閑豎起食指,擺了擺手指頭,壓低了聲音道:“再加一成。”聲音甜蜜又誘.惑,當然,誘.惑力更大的是她嘴裡吐出來的數字。藥修作為最富的修士,從來不會缺錢,這一點小錢她自己點腰包都能掏,甚至不用麻煩到谷裡。
都怪那猞猁,一事關他家水仙花就上頭上火,在院子裡轉來轉去鬧得大家都不得安甯,還跑出去打聽了别人幕後老闆近幾日的行蹤。害得她不得不趁今天人家老闆不在,過來悄悄看看人,要是順利的話幹脆一鼓作氣直接把人給“順”出來。
課所的臨時負責人咽了咽口水,重利之下終于松動了。反正今天大老闆應邀去隔壁城市參加朋友小聚了,不會有人知道他收了錢。
“那……我打開給您瞧瞧?”臨時負責人的手已經把到了門上,同時不忘提醒中不失威脅地對禁閉室裡面的孩子們來了一句,“都給我精神點坐好,是叫你們進來冥想,不是叫你們進來偷懶的!”
臨時負責人這一嗓子喊得極高,禁閉室内睡得歪七扭八的孩子們頓時清醒了。靈泛一點的立馬反應過來,這是有突發情況,要打開禁閉室的門了。
這可不是小事,他們一點也不會為此喜悅,哪怕東漖特殊教育課所的肮髒勾當大白于天下,幕後老闆在東漖這一畝三分地上隻手遮天,也不一定會有什麼大變動,最多夾着尾巴低調做事幾天。
而他們,作為“讓課所蒙受不白之冤”的“罪人”,一定會受到比現在還要嚴厲的懲罰。
沒有人可以救自己,隻能自救,被迫上課所的賊船,替他們打掩護,這也是為了讓自己過得更舒坦一些。
反應快、行動能力受影響不大的孩子們當即迅速活動起來,把那些傷勢明顯的學員扶到後排,傷勢不明顯的盤腿坐在前排,擋住後面傷痕累累的學員,防止被外來人員看出端倪。
至于盤腿坐,就是為了把血腫的腿腳藏起來,以免被人發現。
白毓作為少見的站了好幾天禁閉還沒怎麼血腫的珍稀動物,自然被推到了最前面一排,端端正正地盤腿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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