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九夜漓塵所住的水榭,九夜漓塵招唿着風青黛落座,還親自給她倒了一杯混有瓊蓮露的露茶。
看着九夜漓塵臉上那得逞的得意之色,風青黛着實幽怨不已,恨不得直接拿出迷藥把自己給迷暈了一了百了,今兒個如果她說了,讓師尊知道了她也沒好果子吃;要想反口堅持不說,她剛才已經不打自招,現在再否認也已經是晚了。
風青黛做了好幾個深唿吸,片刻後又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可憐兮兮道:“師叔~”
“别!”九夜漓塵忙擡手阻止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們就是做得再隐蔽,也還是會留下痕迹,你看。”
九夜漓塵拿出古卷放置于石桌上,風青黛擡手接過,看了一眼後無奈地笑了,好死不死的還是她知道的,“還真的是百密一疏。”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九夜漓塵挑眉道。
早說晚說都要說,嘴巴再嚴不也有說秃噜嘴的時候嘛,真不能怪她,風青黛老實道:“講的是神界的弘法垣君為了解救蒼生疾苦,分化出一道分身帶着獬豸神獸來到一處荒山上落腳,也就是如今的獬臨山,創立落星阙,督促世代閣主都要秉承公正二字行事,避免世間人蒙受冤屈。為了威懾惡徒,故留下其法器化成司仙鑒,懸于審司台上。”
風青黛頓了頓,奇怪道:“這個事情連弟子都知道,師叔你怎麼會不知道?”
“誰說我不知道啦,我這不是在考驗你說不說實話嗎?”九夜漓塵睜着眼睛瞎說道,因為他是真的不知道,真的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哦……”風青黛若有若思的,又道:“不對啊,您知道那還來問弟子幹什麼?”
“你少廢話!”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細枝末節上,“後面的呢?說的又是什麼。”
風青黛不疑有他,繼續說:“被司仙鑒所傷者,唯有前往東海日升之處的風落谷内尋找冰蘭草,此靈草能修複受損的丹田。”
“當真?!”多日的辛勞,還是有收獲的,要不是還顧着自己為人師表的形象,九夜漓塵真的很想仰天大笑三聲,“找到冰蘭草便能恢複楚存墨的身體,他就能重新修出靈丹,是嗎?”
風青黛嘴角抽了抽,“要是這麼簡單就能恢複靈丹,師尊又何必瞞着您呐。”
九夜漓塵剛剛還在雲端的心突地就落了一半,“還要什麼?”
“就、就是……”風青黛支吾了半天還是每個下文。
九夜漓塵急道:“你這是什麼表情,不間不界的,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為難?”
“師叔既知道弟子為難,那又何必為難弟子呢?”風青黛道。
“不是、你這怎麼叫為難呢。”九夜漓塵掰扯道:“要不是你們把古籍全部收起來,我早就找到啦,哪裡還像現在這樣追着你們問,這不都是你們自己找的嗎,還賴我,真是……”
這話說的,好像是有這麼個理,但是她聽着怎麼就有點别扭呢?幹巴巴道:“師尊他是為了您好。”
九夜漓塵語重心長道:“青黛,我知道你師尊關心我,可是關心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而不是打着為我好的旗号,絲毫不顧慮我的感受。楚存墨是我的弟子,他如今這樣,如果連我這個師尊都不管他,還會有誰管他?他也是你師弟,你難道就忍心看到他從一個明朗健康的人變成一個病弱的病痨鬼嗎?”
“九夜漓塵你可真有能耐啊,剛才當着本尊的面怎麼沒見你說,現在為難本尊的弟子算什麼事?”風青黛還沒有答話,院外便傳來公玉弦顧沉冷的聲音。
九夜漓塵剛才的話并沒有埋怨公玉弦顧的意思,但是被公玉弦顧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有一種背後說人被當場抓包的尴尬感,“師兄,你怎麼來啦?”
公玉弦顧繃着一張臉,“怎麼?本尊這是連北辰仙尊的水芸居地界都不能踏入啦?”
“說什麼呢,我就沒那個意思。”九夜漓塵道。
“師尊,弟子就是跟師叔随便聊聊。”風青黛從未見過臉色這麼難看的公玉弦顧,忙打圓場道。
“本尊自己有耳朵,聽得到。”公玉弦顧轉身看向九夜漓塵,低沉的聲音中似乎還透露着一股恨其不争,“我千方百計地為你着想,不想你再度遭受什麼,可落在你這裡,便成了全然不顧你的感受,合着本尊阻擋了你做個好師尊的路是吧?”
他隻是單純的想知道怎麼才能幫助楚存墨,找公玉弦顧他不肯說,他隻能來找風青黛,因為他覺着風青黛比較好煳弄,他也能早點解開疑惑而已,可誰知卻被公玉弦顧給誤會啦,這下九夜漓塵是真的有些急了,“這都哪跟哪啊,我就沒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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