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硯趕緊捧了捧水,随便應付的洗了一下臉,馬上把牙膏擠好,拿着杯子,含了口水在嘴裡。
俞硯把牙刷放在嘴裡,刷出許多白泡泡在嘴裡,這時,俞硯突然感覺到,旁邊的人的視線正看着自己,目光灼烈的讓人難以忽略。
他轉過頭,對上陸祈的視線,對方的眼底神色有些複雜,是俞硯讀不懂的情緒。
“發什麼呆紀委?不是要遲到了嗎?”俞硯把視線轉到陸祈拿着牙刷的手上:“快刷了牙走了。”
陸祈歎了口氣,目光涼涼的放在俞硯端杯子的手上。
“看着我幹嘛?”嘴裡有泡泡,說話不太清楚,他一臉莫名其妙,然後随着陸祈的視線慢慢看向自己的手上。
等等,手裡的這個白色的杯子有些陌生,他好像沒有白色的杯子......他剛剛刷牙的時候好像沒有接水,那這個杯子是......
這是陸祈漱口的杯子??俞硯的瞳孔慢慢放大,此時已經徹底清醒,并且十分驚吓。
這個杯子,陸祈每天都要放在唇邊的,上面不知道到留下了陸祈多少痕迹,這他媽和間接接吻有什麼區别?
想到這俞硯不由的面紅耳赤,動作快于想法。
“噗!”的一聲,嘴裡的泡泡和漱口水一下子沒忍住,徑直噴向了陸祈。
“這......這個杯子是你的??”俞硯語氣急切,飽滿紅潤的唇上還有一圈可愛的白色泡沫。
陸祈此時臉色已經冷的可以凍死好幾隻北極的企鵝了:“你覺得呢?”
陸祈比俞硯高小半個頭,俞硯噴出的水全都灑在了他胸前的校服上,濕了一大片。
俞硯手忙腳亂的湊過來,踮起腳努力把陸祈衣領上的水澤和泡沫拍下去:“對不住對不住,我給你弄幹淨,我杯子是新的,你,你今天用我的漱口杯吧,那個我沒用過。”
俞硯蹭了一手的水,陸祈的前襟全部打濕了,校服的布料厚,但是貼在皮膚上,依稀看的出鎖骨的輪廓。
這......俞硯頭皮發麻,他竟然用了陸祈的杯子,還得寸進尺的噴了對方一身水。
陸祈蹙着眉,低頭十分懊悔的說了句:“果然,”
“果然什麼?”俞硯一臉納悶。
陸祈看着俞硯,目光深沉,歎了口氣:“昨天就不應該放你進來,”
俞硯動作一愣,手停留在陸祈的脖子處還沒來得及放下來,就聽到陸祈在心裡不緊不慢的補了一句:小麻煩精~
俞硯:“......”
深呼吸深呼吸,好歹人家昨天好心收留了你,還和田螺姑娘一樣幫你鋪了床,你今天還吐了人家一身水,俞硯,你不能和他計較!
俞硯努力在臉頰上擠出一絲微笑,剛想忍辱負重的回一句。
轉眼見陸祈擡手,修長的指尖輕巧的解開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結和精緻的鎖骨,陸祈語氣有些散漫,懶洋洋的暼了一眼俞硯:“愣這幹嘛?去拿杯子。”
“哦......”俞硯呆若木雞的回過頭,去自己的寝室把杯子拿過來。
他過來的時候,陸祈已經換了一件衣服了,他們的校服有兩套,陸祈洗了一套,此時還在陽台挂着,身上的也被俞硯打濕了,現在隻能穿自己的衣服了。
陸祈穿了件白襯衣,高挺的鼻梁上也戴上了他的眼鏡,一副高知分子的模樣。
啧,這人,穿校服那麼好看,穿其他衣服,更好看了。
“杯子,給,”俞硯走進,把杯子遞了過去,陸祈扣上最後一顆扣子,伸手接過了杯子。
今天早自習關廣梁在班上,手裡拿着語文書,正帶着同學們背誦:“來,今天背逍遙遊,北冥有魚——起。”
老關起了個頭,教室裡的同學把語文書關上,背起詩來拖拖拉拉:“北冥有魚,其名為鲲。鲲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為鳥,其名為鵬......”
就在大家正有氣無力背誦時,門口傳來一聲清越的“報告。”
一時間,所有人都噤聲了,在班裡安靜的瞬間,老關擰着眉頭,把目光轉到了門口,看到了姗姗來遲,正單手撐在門框,喘着粗氣的俞硯。
老關的目光如同掃描儀,停留在俞硯身上:“又遲到俞硯,你說說你這個學期遲到多少次了?”
俞硯大口呼吸着,還不忘為自己狡辯:“關老師,我真努力了,怪就怪教學樓怎麼和宿舍樓隔那麼遠。”
他一路跑過來都沒有趕上。
“啪,”老關重重的拍了一下黑闆刷:“你少給我貧,遲到了還不認真反思,還給自己找借口,班裡其他同學怎麼沒遲到啊,就你一個人的宿舍隔的遠?”
老關越說越氣憤,繼續在俞硯身上挑毛病:“你看看你,穿的什麼,校服呢?俞硯,你看看我們班,就你一個人遲到,就你一個人不穿校服!你現在簡直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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