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睜開眼睛的那個瞬間,她真的以為蘇小寶回來了,但是不是,蘇小寶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十分乖巧無害,而眼前這隻白色小貓的眼睛是藍色的,看着要高冷許多。
她把臉埋進楚執頸和背的銜接處,蘇小寶不會回來了,永遠不會回來,是她沒有保護好它。
楚執扶了把她的腰,讓她完全倚靠在自己身上,安撫地幫她順氣:“乖,沒事了,待會我就把這隻小畜生扔出去,嗯?”
“喵,喵”
棉花糖露出尖牙,兇兇地哼了兩聲,在楚執來趕它之前,動作敏捷地溜進了床底下。
蘇洛的眼眶一下就紅透了,濕潤的長睫輕輕抖動了一下,像是輕輕掃進了楚執心裡,連帶着開口的聲音都夾着顫音:
“我真的好想它。”想它撒嬌地舔自己掌心的模樣,想它主動敞開肚皮任由自己撸,想它睡覺也要黏着自己……想要再抱抱它,想得整顆心髒都在泛着細密的疼。
白色小貓咪的出現讓她積蓄了很多年的情緒突然決堤,掩埋在心底深處的傷疤猝不及防地被揭開。這些年,她不敢去接觸有關于貓的一切事情,即使不碰觸,有些傷永遠也不能愈合,她不是不想蘇小寶,而是壓根不敢想起它,太難過了,太愧疚了。
肩窩上傳來了灼人的熱度,楚執緊緊圈住她的腰:“蘇洛,以前的事願意跟我說說嗎?”
她不清楚蘇洛的情緒為什麼突然崩潰,但是她能隐約感覺到應該是跟以前的事有關,即使她不是心理醫生,卻也懂得有些事情長期積壓在心底會變成心結的道理,有人幫忙分擔一些總歸是好的。
蘇洛張了張唇,把臉埋得更低,不願意再說話了。
楚執心底掠過些失落,卻也不逼她,隻是耐心地安撫她。
蘇洛慢慢阖上雙眼,熟悉溫暖的懷抱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似乎是真的累了,她的倦意很快抵達,縮在楚執懷裡熟睡了過去。
楚執輕柔地拂去她眼角上的淚痕,抓起她的手放到唇邊,不痛不癢地咬了一口,又氣又心疼:“小傻子,我說要對你好,要寵你,不是說說而已的,你什麼都不願意說,我要怎麼幫你?”
無論自我隐藏的多好,如果不徹底打開心結,以後還是會疼,就像是一顆□□,随時會引爆。
去浴室拿了條幹毛巾的功夫,棉花糖就趁機跳上了床,怕小姑娘又被吵醒,楚執面色一冷,連忙走過去,注意到它正在做什麼又停下了腳步。
平時到處亂竄,安靜不過幾秒的小野貓,此時正安靜地趴在蘇洛身側,伸出小粉舌一下一下輕輕舔舐着她的手掌心,乖的不像話。
幫蘇洛穿好睡衣,楚執又守了她一會才抱着貓下樓,剛走到樓梯口,棉花糖就掙開了她的束縛,一溜煙蹿沒影了。
樓下,楚穗把棉花糖逮進懷裡,用力撸.了一把:“小野貓,你能不能消停一點,還當自己是街上的流浪貓呢,要不趕明把你送回去繼續讓别人欺負?”
像是聽懂了她說的話,棉花糖終于不再掙脫,老實地窩在她懷裡,除去表情有些生無可戀,其他一切都很完美。
“小幺怎麼沒跟你一起下樓?”楚穗望向樓梯口,見楚執穿着家居服一個人下來,壓低聲音笑嘻嘻地道:“放心吧,有我在前面打了個樣,你姥姥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她要是真生氣了,頂多也就是抄起雞毛撣子的事,小幺比你小好幾歲,到時候你受着就行。”
比起安慰,這更像是幸災樂禍。
楚執把昨晚踢到地毯上的抱枕撿回沙發上,眼珠往她那邊斜了斜:“顧湘也比你小幾歲,所以,當年為什麼是她幫你擋下了那幾雞毛撣子?”
“……”
楚穗沒想到這麼多年前的事她居然還記得這麼清楚,不想在小輩兒面前跌份,她哽了哽脖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那是因為她寵我,你要是敢讓小幺替你擋,小幺粉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楚執不想繼續跟她争辯,反正她所有的假設在她這都不成立。
楚穗還想說些什麼,見廚房裡的人出來了,立馬就不吱聲了。
“小執下來了,過來吃早餐。”
楚執走到餐桌上坐下,接過她手上的小碗:“姥姥,我自己來。”
老人家不習慣吃西餐,就下了些面條做早餐,熱氣騰騰的,讓人食欲大開。
楚姥姥在别墅那邊吃過了早餐,坐在對面看着楚執,主動開口問:“洛洛是還在拍戲嗎?”
“她昨天剛殺青,今天有點累,現在還在樓上睡覺。”
“那丫頭現在在樓上?”她面色微厲,語氣中帶着些責備:“再累也得吃早餐啊,小丫頭年紀小不注意這些,你是個醫生難道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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