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生也是個知情識趣的,如何能不明白宋以歌的用意,當即作揖之後,什麼話都顧不得說,火急火燎的就往府外趕去,淩雪下意識的想要轉身追上去,就被宋以歌從後面拉住了衣裳袖子:“三表姐,你我從不曾見過,今兒遇見也算是有緣,不如陪歌兒逛逛這院子如何?”
“早就聽說這府中有一處景緻絕佳,不若引歌兒去瞧瞧?”
淩雪回頭,臉上已經沒什麼表情,就連敷衍的假笑都不曾沾染上去一二。
許生的身影已經淡出了兩人的視線範圍之内,就連一抹衣角片都不曾見着。
她忍住不耐煩揮手将宋以歌拉着她的衣裳的手給拂掉,未置一詞的轉身離開。
宋以歌不以為然的低頭,就瞧見了淩雪為了等許生,下半身的裙裳濕了一大片,在這般寒涼的日子,穿的這般單薄在外等了這般久,若是換成其他人,少不得都要升起幾分同情吧。
她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跳躍依舊,溫熱依舊,卻好像少了一點什麼情緒。
若是一個尋常陌路之人,少不得要歎息女子多情,男子薄情。
可若是站在許生這個位置上思考,少不得要生出幾分厭煩之意,被一個不喜歡的人死纏爛打,就算是泥做成的人,也是有幾分脾氣的吧。
不過片刻,淩雪便也與許生一般消失在她的目光之中。
回頭,隻聽秋夕說道:“姑娘實在是不該管這檔子閑事的,吃力不讨好,又是何必。”
宋以歌在心中喟歎,許生是他的表弟,這對她而言,又如何算得上是一樁閑事?
“回去吧。”宋以歌轉身,“外面太冷了些。”
一早,綠珠便升好火盆,就等着她回屋。
瞧着她回來,上前身後一探,握住的手果然是冷冰冰的,頓時心中又不可遏制的生出了幾分心疼:“這般天寒地凍,姑娘日後還是少出去的好,要不着涼了,難受的可是自己。”
宋以歌淡淡笑道:“知道了,小管家婆。”
秋夕也卷了簾子跟着進來:“院子中的丫頭已經按照許太醫的藥方,将藥給抓了回來,奴婢這就下去給姑娘熬藥。”
宋以歌颔首:“辛苦秋夕了。”
“姑娘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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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中意
吃了藥之後,宋以歌剛準備躺下歇息會兒,長公主那便來了傳話的人,說首輔大人回來了,正在前院和長公主用膳,特别想見見她這麼一個外孫女。
宋以歌嘀咕着利索的爬起來,讓秋夕和綠珠替她梳洗打扮,确認沒有半分失禮之處,這才随着綠珠又折回了前院。
好在她如今的住處離長公主的院子不遠,要不然在這麼一個天寒地凍日子來回奔波,她覺得自己可能沒病,都能率先冷出病來吧。
宋以歌搓了搓掩在衣袖之下的手,剛從廊下轉角走過去,就見迎面走來了一個風姿特秀,皎然如月的男子。
他穿着慣常極少穿的黑漆漆的袍子,可卻不承想,這般黑漆漆的袍子更顯得他眉眼清冽,容貌整麗。
秋夕愣了愣,似乎沒有想到會在公主府中遇見外男,當即上上前一步,小聲對她說道:“姑娘,咱們是否需要回避一下。”
宋以歌望着他那雙蒼涼到幾乎看透世事的眼,難得的遲疑一會兒,終究還是應了秋夕的話,與她退到了一邊避讓。
可誰知,那人卻走了幾步後頓然停下,他轉身凝視着她:“不過才幾日不見,宋表妹就不識得人了嗎?”
被點了一個正着,宋以歌噎了一下,忙不叠的垂首福身:“以歌見過傅表哥,不知傅表哥為何會在此處?”
傅宴山淡淡道:“來見首輔大人。”
宋以歌無端的有些怕他,見着他的目光掃過來,身子也是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接什麼話茬上去,隻能傻愣愣的站在那,不知所措。
傅宴山其實心中也有幾分反思,不太明白自己長得有這般可怕嗎?竟然讓這小姑娘每次見着,都哆哆嗦嗦的,不敢再開口說上一句。
其實他哪裡知道,宋以歌所謂怕不單單隻是怕,更多的是因為他那雙肖似了沈檀七八分的眼。
不過這些小心思,也不是該他去琢磨領會的,他也隻是淡漠的颔首:“在這裡在住幾日就回去吧,你出來的這幾日,侯爺很是想念你。”
宋以歌再次福身,模樣乖巧的不得了:“以歌知道。”
傅宴山點點頭:“如此,去吧。”
來公主府已經有幾日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着小以歌的外祖父,也是朝堂之上可翻手為雲内閣首輔,淩琅。
宋以歌在進屋的刹那,便将自己全部的情緒盡皆收斂好,模樣乖巧的給兩人行禮問安之後,就垂首柔順的站在一旁,等着淩琅開口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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