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山又道:“既然你不說,那我說一個名字,你就回答一下。”言罷,也不看月娘的反應,便直接念着,“宋錦繡。”
月娘毫無反應。
傅宴山了然的颔首,又道:“宋橫波、宋以歌……”一連說了幾個名字,她唯有在聽見宋以歌名字的時候,有了幾分反應,他心中又清楚幾分,故意又随筆說了幾個名字來混淆她的思緒,等着月娘神色已然平靜下來後,傅宴山眉間一擰,聲音更是恍如平地驚雷般炸響,“宋老夫人。”
月娘渾身一顫,渾濁的眼珠子終于是有了強烈的波動,她嘴蠕動了幾下後,終是出了聲:“沒有。”
她否定的太過驚惶,連帶着聲音都帶出嘶啞。
傅宴山微微一笑,也不知是瞧見了什麼眼角倏然就變得柔和起來:“我明白了。”
這話音一落,守在月娘身後防止她逃跑的風覃也陡然消失,連帶着令她産生恐懼的長劍,月娘面對着傅宴山的時候,本就慌亂無比,如今感受到後面壓迫的氣息消失,她也顧不得身子僵硬,極快的扭轉了身子,在沒有看見他的時候,手腳并用的從地上爬起來,身手靈活的根本不像先前那個柔弱的婦人。
傅宴山沒有在管月娘,目光一直躲在窗扇之後,悄悄地注視着那抹出現在庭院一角的身影,雖說面貌已改,但神态卻依舊是他曾經最熟悉的人。
他抓着窗棂的手不斷地收緊,同時也在心中拼命地告訴自己,不能吓着她,這種事還是循環漸進的好。
剛一進庭院,宋以歌便瞧見坐在窗扇之後的身影。
她有些驚慌的将目光移開,也不知該看向何處後,便低垂了眼看着面前的路徑,隻是隐隐約的覺得,此處庭院有幾分熟悉。
一邊胡思亂想着,一邊随着小厮上了石階,還未站穩,一道勁風迎面撲了過來。
就在那人要撲過來之際,面前的小厮已經一把捉住了那婦人的衣領:“你是何人,竟敢在将軍的書房亂竄奔走?”
婦人低着頭,頭發花白看上去極為憔悴:“請……請大人饒命。”
小厮兇狠的眯起了眼,他們都是傅宴山親自挑選的,還有些是他從戰場上帶回來,說句通俗些的,都是在死人堆裡摸爬滾打過得,身上那兇相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就在小厮要讓人将她拖出去的時候,另一隻纖細白嫩的手卻自他眼前一晃而過:“我怎麼聽着這人聲音這般耳熟,好像是在那見過一樣?”
說着,宋以歌便将她的臉給擡了起來。
頓時,一張極為熟悉的臉沒有半分緩沖的撞入了一雙驚詫的眸中:“奶娘?”
宋以歌聲音不高不低,其實也沒多少情緒的起伏,不過驚訝卻是有的,她拂開小厮的手,親自将奶娘給扶了起來:“你怎麼會在這兒?”
奶娘伸手一下子就将鬓邊的頭發給弄了下來,遮住了臉,同時支支吾吾的說不清半句話。
宋以歌沒在尋問,而是将頭擡起來,直直的看向了大門敞開的書房。
那裡安靜的毫無人氣。
宋以歌将奶娘交到綠珠的手中:“你先扶着奶娘下去休息,我去見見傅将軍。”
“是。”綠珠應道。
她進去的時候,傅宴山已經将目光收了回來,落在面前的信函上。
見着她傅宴山也隻是淡淡的将面前的信件重新裝回去,然後放在了手邊的一摞書信中:“你今兒怎麼過來了?”
宋以歌将手中給傅宴山做的糕點放在書案上的一角,她知傅宴山一些小習慣,可如今書房中除了他們也沒其他人,除了眼前的這張桌子也沒什麼可以擺食盒的地兒。
有時候,她是真的傅宴山同沈檀挺像的。
原先在秦王府的時候,沈檀的書房也知是有一張桌子,剩下的除了書架也沒什麼了,幹淨又簡單。
宋以歌将食盒打開,糕點的香味撲面而來:“自然是來感謝的。”說着,她便将綠珠她們做好的糕點給一一端了出來,“如今侯府式微,哪裡比得上将軍深得陛下寵信,想來府中也沒什麼玩意能入将軍眼,便擅作主張讓我房中的幾個丫頭給你做了些吃食來,權當謝禮。”
傅宴山不太愛吃甜食,唯一吃得下也是原先林璎珞做的海棠酥,原因也單單是因她也隻會做這個,其餘人做的他都不怎麼吃得下。
所以當他瞧見占據他桌案的一圈糕點,沒有半分食欲,隻冷冷道:“我不喜甜食。”
“不喜?”宋以歌可沒料到自己精心準備的東西會被人這般直白的嫌棄,她秀眉一下子就擰了起來,“不對呀,我聽綠珠說,你最最喜歡的便是這些了,原先在臨安的時候,你日常吃的甜食,都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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