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為何被他們攻擊?”楚灼問道。男修的目光不離那群邪修,咬牙切齒地道:“多謝兩位恩人相救!在下蘇硯星,乃是七星觀的弟子。他們是七星觀的滅門仇人,在下是七星觀僅剩的弟子,他們欲要滅我七星觀滿門,自然不會放過在下……”說到最後,男修滿眼赤紅,幾欲流下血淚。楚灼想了下七星觀,并未聽說過這個門派,應該是不起眼的小門派,便問道:“他們為何要滅你們滿門?”蘇硯星悲恸道:“在下也不知,他們的動作太快,若非當日家父及時用傳送陣将在下送出來,隻怕在下在當日也和門内的弟子一樣……可惜在下仍是難逃一劫,若非遇到兩位恩人,隻怕在下已經……”楚灼見他悲痛難仰,心知此時問不出什麼,轉而去問那幾個邪修。“你們為何要滅七星觀滿門?”領頭的聖帝境邪修冷笑着看她,陰測測地道:“小娃娃,奉勸你還是莫要多管閑事,對你沒好處。”“剛才你們都要殺我了,我總得弄個明白吧?”楚灼十分和氣地說。聽到這話,領頭的邪修心裡也有幾分懊悔,若是知道這兩人的實力如此之強,他也不會對他們出手,直接将蘇硯星殺了取走其屍身便是。現在後悔已是無用,領頭的邪修隻能冷笑應對楚灼的問話。楚灼見狀,也不惱,提起劍,一劍捅死一名星靈境的邪修,十分幹脆利落。她拎着滴血的劍,挑眉看着領頭的邪修,依然是一臉和氣,“你若是不說,我就将他們都殺了。”領頭的邪修臉上的咬肌抽搐了下,依然不為所動。看來是硬骨頭。楚灼突然有些後悔沒帶火鱗出來,火鱗在逼供這方面算是個人才,若有她出面,多少能弄出點什麼。不過她也不是沒有折騰人的手段,楚灼用異水形成一個水泡,将邪修丢進水泡裡,水泡翻轉時就像滾筒洗衣機,邪修們變成衣服,被水泡飛速地滾動和壓縮,水泡很快就被飙出的血漬沷成紅色。這一幕格外的血腥暴力,不過在場沒有一個人在意。楚灼見多了死亡,連自己都死過,自然不會在意幾個邪修的死活,蘇硯星此時恨不得殺死這群滅門仇人,看到這一幕隻會覺得解氣。直到血飙得将水泡都染成猩紅色,楚灼才将裡面的邪修放出來。邪修放出來後,其中有兩個星靈境的邪修被異水分筋錯骨,身體以一種扭曲的姿勢摔在地上,然而并未死亡。其他人雖然情況比較好,但也受了一番罪,唯一沒有太大傷害的,便是領頭的邪修,他是聖帝境修為,以楚灼現在的修為,無法傷害到她。陰沙異水确實厲害,不過也受主人的修為限制,她現在隻有星靈境的修為,陰沙異水無法對聖帝境修煉者造成傷害,最多隻是妨礙作用。楚灼再次問話:“你們是邪修盟的?”終于,領頭的邪修眼裡多了幾分異樣,冷笑着說:“什麼邪修盟,和我們沒關系。”“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你了。”楚灼指着他的眼睛,突然問:“那邪帝呢?”這次,楚灼清楚地看到領頭的邪修眼中劇烈的激動,他失聲道:“你是何人,如何知道邪帝?”楚灼隻是詐一詐他,沒想到竟然真的詐出“邪帝”這玩意。當年在廣元大陸,因為阮妙琴被邪修追殺,他們為了阮妙琴去到邪修聚集的孤月崖,在孤月崖下的幻陣空間和邪修打過交道,不僅毀了邪修建在那裡的血池,還從其中的一名邪修嘴裡得知“邪帝”的存在。尤記那血池中的眼睛,格外的惡心,還有血池裡的黑油石頭,皆是邪惡之物。可惜他們追蹤許久,除了知道那群邪修供奉的“邪帝”外,其他一無所知。自從在天上海大陸,遇到捕捉妖獸抽取其精血的邪修孫同開始,楚灼一直以來都覺得他們和邪修之間已經形成一種因果,不管他們怎麼避,總會遇到邪修,遲早有一天,他們會和邪修身後的勢力對上。既然如此,不如趁邪修沒有發現他們,先取得主動權。“你如何知道邪帝?爾等何人?”領頭的邪修又急又怒地問。楚灼眼睛轉了轉,湊近他身邊,一臉神秘地說:“我為何知道邪帝?當然是因為我是邪帝派在靈修中的……你知道的吧?”領頭的邪修吃驚地看着她。“邪帝最近對你們的行動十分不滿,你們近來行事太過招搖,已經引起靈修的注意,你可知道八神宮最近已經派出弟子特地查這事?還有驚鴻島、石陰堡……”楚灼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所以邪帝才會派我過來尋找你們,好敲打你們,省得你們透露不該透露的。”“我等不是故意的。”領頭的邪修趕緊道,“實在是那群靈修難以控制,他們不願意将心頭精血獻出來,我們隻能……”他的話還沒說完,一直呆呆地坐在地上的蘇硯星突然撲過來:“我殺了你!”蘇硯星手中舉着一柄鴛鴦钺,鴛鴦钺直接刺進邪修的身體裡,隻聽得噼哩一聲電鳴之聲,邪修的身體被雷擊得抽搐起來。邪修哇的噴出一口血,看向楚灼,又驚又怒地道:“你、你不是……”楚灼有些遺憾地看着動手的蘇硯星,不高興地說:“你動手太快了。”蘇硯星悲憤地道:“這群喪盡天良的東西,滅我滿門,甚至還将他們活生生地抽取精血,我、我……”說到最後,他放聲大哭。修煉者雖不像凡人一般講究死後入土為安,但一身血肉何等重要,縱使不散盡靈氣饋贈給後人,也會趁機将屍身交給家族弟子或後人保管,豈由得人作賤?這群邪修的舉動,确實觸動修煉者的神經。楚灼雖然有些遺憾,但看蘇硯星手中的那柄鴛鴦钺,竟然是雷屬性靈器,十分難得,雷克邪,縱使是聖帝境的邪修,此時也是出氣多入氣少。楚灼索性将領頭的邪修丢給蘇硯星出氣,将剩下幾個還有氣的邪修提過來審問。可惜這些邪修知道的都不如領頭的邪修多,他們連為何要去滅殺七星觀滿門之事也不清楚,隻是聽令行事,若不是聽到楚灼和領頭邪修的話,他們并未知道除了主人外,背後還有一個邪帝。“你們主人是誰?”“我等也不知道,我們皆未見過主人。”“那你們的總部在何處?平時在何處聚集,你們邪修有多少,一般做什麼……”楚灼連續問了數個問題,可惜他們能答的很少,由此可見,這群邪修的行動十分隐秘,和在靈世界大陸一樣。楚灼猜測,靈世界的邪修盟一定和大荒界的邪修有關系,這兩者之間的聯系十分隐秘,就像那群四處屠殺上古百族後裔的面具人一樣,都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就是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關系。直到發現再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楚灼便讓一旁虎視耽耽地盯着的蘇硯星将這些邪修全部殺了,然後撸了他們的儲納戒,用火符将他們的屍體焚燒盡殆。蘇硯星呆呆地看着被火焚燒成灰燼的邪修屍體,半晌目光才轉到楚灼身上,見她正在翻看邪修的儲納戒,眼裡又露出憎惡的神色。楚灼将邪修的儲納戒翻看一遍後,目光轉到蘇硯星身上,見他穿着一身被血污染的血袍,整個人呆呆的,便問道:“你有什麼打算?”蘇硯星先是一臉迷茫,很快就面露仇恨,怨憎地說:“我要給師門報仇!”楚灼點點頭,站起身來,“行吧,你努力報仇,我們就此别過。”說着,祭出碎星劍,招呼玄影,便要禦劍飛走。蘇硯星一下子反應不過來,等發現她要走了,趕緊跌跌撞撞地跟過去,“姑娘,請等等我,我有事同你說。”楚灼腳下的飛劍停下,轉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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