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晚突然就不想聽下去了,她有種感覺這後面說的話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我們都在外面,也不知曉屋裡頭發生了什麼,而後聽到一聲巨響,等我們進去看時就隻見到滿屋子的碎瓷片,您和蘭少主正躺在地上。”
“蘭師兄他……”
“蘭少主便是那時受的傷,您被他護着倒是安然無事,自己卻被地面上的碎瓷片給直接刺穿了背。”書珃随即又補充了一句,“似乎是被您砸的他那對白玉杯給刺的。”
這也是書珃方才從白青口中打聽到的。白青向來藏不住什麼話,聽她問起便一股腦地全倒給她聽了,最後還不忘補充道:“我家少主都對宮姑娘這麼貼心貼肺了,書珃姑娘,你可得好好和宮姑娘說說,讓她多心疼心疼我家少主。”
書珃覺得,前面他說的那些話大概都不是重點,重點都隻是為了襯托出他最後這句話。
其實書珃想得也沒錯,白青再怎麼把不住嘴也不會把蘭雪辭的事和人到處亂說,他說給書珃的那些話都是經過過分渲染修飾的,把蘭雪辭的傷說得有多嚴重就有多嚴重,隻是為了能讓綏晚愧疚一些,能看到他家少主對她的好。
确實,白青的目的也算達到了,綏晚聽後也不由得更加愧疚了。
“蘭師兄受傷了,那後來又怎麼會……”她又怎麼還是在他房裡。
書珃恨鐵不成鋼地提醒她道:“主子,屬下都說了是您不肯走。”
綏晚一噎。
“您忘了上回您将蘭少主留在您房裡的事了?”
“所以,是我把蘭師兄留下來的?”她震驚地說道。
“您不肯走,蘭少主也沒法子,隻能把自己的房間留給你,他自己則去了隔壁房間。我好不容易給您梳洗完,哄着您喝了碗醒酒湯,你卻不讓我給您包紮傷口。”說到這裡,書珃突然幽怨地看了她一眼,“說是嫌棄屬下的手藝沒有蘭少主的好,一定吵着要讓蘭少主親自來給您上藥。”
“呃……”
綏晚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纏着的白布,她怎麼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能做出來的事呢?
她羞恥地捂住了臉,這回是真的聽不下去了。
耳邊書珃怨怨的聲音還在持續不斷地傳來,她道:“主子,你這就覺得不好意思了,接下來還有更羞恥的事屬下都不想說了。您啊……蘭少主讓您好好休息,而您非得要讓他抱您去床上。他不抱,您就又哭又鬧的。”
“别說了。”綏晚立即捂住耳朵。
“還不止呢!他把您抱去了床上吧,您就非攥着他不讓人走了,又是發脾氣又是鬧的強行把蘭少主留在了此處。”
綏晚這下是完全相信蘭雪辭衣服上的那灘血迹果然和自己脫不開關系,是她昨晚上又鬧了什麼所以才讓他背後的傷口成嚴重成了那樣?
她突然覺着兩人會躺在一張榻上很有可能也是她的緣故。以書珃的口氣,她昨天對蘭雪辭分明就太過依賴。說不好就是她強拉着人上了床,她的衣服可能是自己脫的,但他隻脫了一件外袍,所以他身上的衣服不會是她強脫下來的吧?
其實她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隻是蘭雪辭的衣服還真不是她強扒下來的,但也是在她的一番威脅下不情不願地褪下的,所以這兩者也沒什麼多大差别。
還有他唇上的傷口……定然就是她咬的了。
看來不是蘭雪辭對她做了什麼,而是她昨晚上趁着酒瘋強迫着他做了什麼。
腦海中隐隐閃過一副她強啃着人壓着人的畫面,那時他似乎額角還沁着細汗,臉色很是難看,那是因為她壓到他傷口了。雖然他那時狀态已不算太好,但也有在安撫着她,是她死死哭着抱着不讓他動彈半分,所以才會導緻他背後的傷口撕裂得一發不可收拾。
如今蘭雪辭傷得不輕,而她自己安然無恙,隻能說她幸運遇着的是蘭雪辭。若是換了個人,即使他不發脾氣甩袖而去,在那種情況下,她也絕對不能像今天一般還能完好無損,而是早就便被人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如果……如果……想到後果,她的臉色蓦地就一片刷白。
綏晩再進屋時,蘭雪辭已經上好了藥包紮完了傷口。
彼時,他穿着一身雪白中衣,正準備去拿白青手中的外袍。綏晩立即從白青手中搶過了袍子,白青一愣,宮姑娘怎麼又把他的事給搶了。
竹瀝也是微微不滿地看着她道:“你怎麼又進來了?師兄在這裡換衣服換藥,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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