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茹叽叽喳喳地吵:“去找鑰匙啊!”
祈喬:“小陳,你打電話去問問酒店管理人員,其他人分散開去找其他逃生通道。”
那一瞬間,戚夕看祈喬的表情有些微妙——他們司魚院居然也不是一清二白的,“從裡面鎖的”說明司魚院那位内鬼現在他們這些人裡面,而鑰匙大概率也是找不到的,畢竟這種酒店就算鎖門也不會用那種不入流的鎖。
“想什麼呢,又在懷疑誰?你個丫頭天天不想一點好事兒。”祈喬看了一眼戚夕,又扭頭對手下說,“去,去一個一個搜房間,看看先前有哪些活寶不接前台電話也不聽命離開。”
戚夕抱着臂說:“那他們可心夠大的。”
這句話明裡暗裡都在嘲諷祈喬——一定是你們内部有鬼,不然哪個叛逆的路人傷敵一百自損八千的給你們使絆子,吃飽了撐的?你心可真夠大的。
“不是路人搞事,小文科生腦洞不錯~”祈喬好像會讀心術一樣,精準地反駁戚夕的觀點:“寶貝你該有多天真才會認為容成和是獨自行動的?他們這種組織策劃一次活動都很謹慎,不可能讓他一個傻小子單獨前來,這次的人這麼少隻可能是兩種情況。”
衆人屏氣凝神地聽祈喬發言。
戚夕也偏頭看她。
祈喬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對上了她冷靜的瞳孔。
戚夕的眼睛極黑又極亮,不知道收走了多少流光才能又這種效果,一樓大廳裡的頂光打下來照在她臉上,讓她美的毫無死角,尤其是左邊睛明穴處的那一點針尖大小的小痣,更是彙集了所有的靈氣,襯得她異常清豔。
而她此刻還戴着那條紅色異域風情的圍巾。
祈喬被勾得移不開目光:“看過聊齋嗎?那裡面成仙的白狐狸眼角就有一對這樣的小痣,不過不如你的有靈氣,你的在左邊,她們的是一對,瞧着像一對呆呆的小眼鏡一樣。”
正打算偷偷記筆記的衆人險些絕倒,這都什麼和什麼!她不是正要說正事兒的嗎!
“謝謝誇獎。”戚夕半垂着眼,上眼睑半遮着瞳,視線透過卷翹濃密的睫毛,瞧起來氤氤氲氲的,“所以你指的是哪兩種情況。”
祈喬喉嚨一動,繼續說:“一,現在依舊有藏在酒店的反魚分子,且人數較多。如果沒有的話,那就說明是第二種情況,反魚組織這次派出了一個身份較高的人員,那個人可以随時随地掌控我們的一舉一動,甚至不時地推波助瀾一把。”
祈喬一擡眼發現戚夕輕抿薄唇,是個反駁自己發言的前兆,于是及時地補充道:“根據我們多次出勤的經驗來看,十有八九沒錯,你當反魚組織都是正規的精英啊?他們十個人加起來都湊不齊半個諸葛亮。”
戚夕的疑惑打消,不說話了。
“精英們!都吃了幾個後勤人員啊!動作給我麻利點,不然有一天後勤部門都要嘲笑你們了。”祈喬感覺自己哄戚夕哄得渾身都變舒坦了,這才記得催促自己的下屬,“找鑰匙的還沒回來嗎?逃生通道不在樓上,求求你們長點腦子……還有那誰,别一個一個房間找了,直接查今天下午新入住的房客名單,是不是當我剛剛的話隻是單純地哄小美人呢?”
小美人不領情,精英們也不敢說話,萬般寂靜中,電梯門“叮”地提示了一聲。
這時,宋茹忽然輕輕拽了下戚夕的袖子,小聲對她說:“夕夕,我剛剛想起一個事情。我的手機好像……被他們動過手腳。”
戚夕眉峰微蹙:“為什麼不早說,還有,你不是說被動過手腳的是我的手機嗎?”
“我也是剛剛聽祈喬那番話才想起來的,如果‘那些人’沒有混在我們中間卻能準确掌握我們的行蹤,那說不定是我手機的問題。”宋茹垂着腦袋,淺栗色的頭發遮住側臉,她手指緊張地絞着戚夕衣角,“我當時說你的手機有問題……其實是說給‘那些人’聽的,我知道他們能通過我的手機聽見那番話,故意混淆視聽讓他們放松警惕。”
“混沒混淆他們的視聽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是把我的判斷給混淆了。”戚夕給了她一個“回去再跟你算賬”的眼神,接過她的手機交給祈喬,“上交給精英。”
“妥善處理。”祈喬一揚手,大胡子立刻接過手機,很妥善地把手機摔地上,掄起一個花盆把手機給物理毀滅了。
“還有沒走的人?”大胡子用外套蓋住地上的殘渣,轉身去迎從電梯裡出來的人。
那是一對夫妻,瞧着十分恩愛,妻子保養得很好,基本看不出年齡,她丈夫雖然身形保持得非常不錯但不知為何早生了華發,兩人結伴出來的時候妻子還挽着丈夫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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