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奧多爾的動作微微一頓,“我倒是無所謂,隻不過想要确定一下,拿那個有什麼用?”
“好玩。”
“除此以外呢?”
“就是好玩。”
江戶川亂步送給太宰治的新婚禮物,是由他們共同打造的一對小台燈,至少外表看起來像是台燈。
水晶雕刻的老鼠與貓咪的外表,内部裝點滿金箔碎屑,再加上梅勒斯特制續航時間超久的電池與範圍極廣的感應器,用來當做床頭的小夜燈再合适不過。
這對堪稱藝術品的台燈,特殊之處在于它們的開關。觸碰到老鼠造型的台燈時,貓咪款式的便會發亮,同時會發出些許隻有特定人士才能感知到的生物電流,反之亦是同理。對于接下來長時間不得不異地戀的兩人來說,這種可以靠觸碰開關的小物件,是一種不錯的通訊方式。
還有一點是因為它們的隐蔽性。
這對台燈經過兩位管理員改造,一旦開啟隐藏模式,除了兩人以外,任何人都無法看見它們的存在。這東西甚至可以懸浮在半空中,當做一種遊戲中最常見的跟随物,哪怕是默爾所監獄都能輕易攜帶進去。
等到魔人率先入獄後,他們隻能靠這種方式打長途電話了。
而江戶川亂步之所以會送這種東西,是因為津島修治早就在他面前攤過牌,兩人做了一筆交易,知道了不少内情。
費奧多爾操控着遊戲手柄,屏幕上的像素小人向關底boss射出一串子彈,打掉了将近三分之一的血條,同時用沒有什麼感情起伏的語調随意道:“修治,你最近是不是太無聊了點?”
“對啊,不然呢?”躺在地上的某人大大方方承認說,“魔人也變得不好玩了,意識到太宰治對真正可以讓他感到安心的人會徹底放飛自我之後,居然連我的那麼多行為也能接受了。”
包括故意把他變成巨型老鼠,變成幼童體态,毀掉一個又一個據點,甚至連差點在屋内開啟鲱魚罐頭這種事都能勉強忍受。
距離魔人與潘多拉·亞克特相見并沒有過去太久,他卻已經承受了太多。
輕而易舉将關底boss解決,準備換一款雙人合作遊戲,讓身邊那隻繃帶精不至于無聊到這種地步。費奧多爾遞出手柄,語氣似是感慨,又更像吐槽,“因為已經見識過了,太宰治這種存在到底能幼稚到什麼地步。”
“你是說拿那麼多熒光水袋挂在屋内,想要嘗試着當吊燈失敗後,轉而想拍結婚照的舉動?”津島修治緩慢爬起身,嘿咻嘿咻半天,才在戀人身旁盤腿坐下。
“嗯,跟你半斤八兩。”
這一切的萬惡之源,源自于某人因為惡趣味,在僞造的記憶中強行增添的初體驗内容。
在那時,他就跟熒光套杠上了。
津島修治科科怪笑着,身為管理員,絕對的權限能讓他輕易得知這世界的許多事情,自然也包括某兩人的後續動向。
“啧啧,可惜了,要不是宿舍的隔音效果太差,小老虎的聽覺又太過敏銳,最後也不至于到酒店解決。”
離開的時候,這人還順路把那麼多破掉的熒光套塞入透明塑料袋,故意扔到垃圾堆處,為的就是讓同僚發現。
“嚴格來說,他們還算新手上路,得到的記憶跟實踐區别不小。”
費奧多爾回憶了一番第二天清晨時那倆人的模樣。離開酒店之後,太宰治的精神肉眼可見的萎靡,脖頸間露出的繃帶明顯重新系過,卻怎樣也遮掩不住那之下的紅痕,隐約還有着斑駁血迹滲出。
可見他們真的很瘋,與自己和修治最初的時候不相上下。
膚色蒼白的青年微微阖眸子,語調不悅,“不過感情這麼快就進展到跟我們相同的程度,真是讓人嫉妒。”
哪像他,确認過自己的心意後一直靠時間消磨,等待多年才終于讓兩人的關系更進一步。
津島修治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啊,費佳你是徹底不想裝了嗎?”
走下神壇之後,費奧多爾一直有意無意展露自己原本根本不會顯露的部分感情,近期更是如此。
面對戀人的詢問,青年不過是緩慢點着頭,“既然已經決定好了日後的生活,嘗試接受這種稀松平常的感情,沒什麼不好的。”
“倒也是呢。”津島修治喃喃道。
“接下來就該是等待最後一幕好戲上演了。”
──
共喰事件,天人五衰計劃的開頭,同時也是兩位導演長久以來一直在等待的内容。
以魔圓為基調編織的記憶騙過了魔人與太宰治,隻需稍加更改,增加某些聽起來邏輯正常的設定,讓那兩人開始飙戲是很簡單的事。
為了這個世界的穩定,堅持到這次夢魇重現的那一刻,他們必須要欺騙過某些無形中觀測這世界的存在,一次又一次的重複他們曾經上演過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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