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遠這時說話了:“快到黎明了,睡吧。”
“那你……”厲忻想到方才還頂着自己的火熱,文遠應該還沒洩掉,又怎麼能睡着。
“失禮了……”厲忻探過文遠的腰,手伸入對方的衣内打算為對方瀉火,手指碰到對方粗壯的下身,便本能縮回了手。
他還是不能習慣,克服了心理障礙,手掌慢慢握住對方那根,隻比他的腕細一點,柱身上有血管在跳動,很熱很硬很粗,如果進來大概會很疼。
逐漸撫摸上柱頭,他回憶以前被迫迎合湛寂時那些手段,如何收緊,包裹,撩撥,戳刺,就像武功招數一樣記在腦子裡了,隻是手段還沒全使出來,文遠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攥得他很疼。
“夠了!”文遠的聲音又冷又充滿恨意。
文遠翻身過來,一把摟住厲忻的腰,咬住唇深吻了下去。
吻的空當兒,文遠低聲說:“你不要想别人。”說罷話不及他反應,下面就插了進去。
那肉柱在後穴左右前後柔擺,厲忻覺得腸子被攪得一塌糊塗,肉柱上的血管貼着腸肉噗通跳,随着擺動不斷拍打在壁上,一下一下摩挲着他敏感的點,他似乎稍微動一動,這堅硬的東西就要将他戳個對穿。
穴口也被撐得沒有一點縫隙,稍微拔出來就像要把肉也拽出來似的,厲忻本能夾緊後穴,卻弄得文遠更加激烈地搖擺和抽插起來,到後來狠勁兒都用了上來,隻覺得臀肉都被撞得疼了。
厲忻下半身被搞得一陣一陣麻木又酸癢,不由有失禁的感覺,他急忙要抽身,卻被更緊摟在懷裡。
“不行…我想小解……”厲忻聲音沙啞地說,他又朝前爬了一步,卻被從後狠狠一攬,後穴被插得更深了。
文遠邊喘邊笑着說:“你怕我賠不起錢嗎,就在這兒小解。”
“如此有傷風化,你怎麼說得出口!”厲忻心急,全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文遠咬着他後背的肌肉喘息微微說:“我們這麼做一夜也不是什麼體面之事,何必在意這些細枝末節。”說話間他惡劣地頂了幾下,房間裡響起魚打水面的聲音。
厲忻隻覺得無奈,隻能一邊忍着尿意一邊又被頂得一陣陣下身酸澀,他的大腿筋都抽了起來,因為疼痛整個脊背都捋直了,臀肉繃得很緊。
“你…放…放開我……”
文遠不忍,便就着這個姿勢給厲忻把了尿,讓他在恭桶裡發洩了。
厲忻又羞又愧,再被擺弄時便怎麼也不做聲,良久後穴濕成一團,是文遠終于洩了。
文遠吻着他耳朵說:“賢兄這裡真是酥軟如絲緞,我就要死在你身上了。”
如此又是折騰了一番,直到天亮才睡了。
第二日厲忻随着文遠下樓,聽有客人向掌櫃抱怨說昨夜有人深更半夜折騰不休,攪得人無法安眠,掌櫃的連連緻歉,擡頭看向厲忻他們時,厲忻羞愧得頭都擡不起來。
其實别人看他們這一對,隻會覺得文遠才是下面那個,所以掌櫃的也是找上厲忻說話,低聲求他:“這位爺,小的有個不情之請,您生龍活虎,真是讓小人歎服,隻是小店人多口雜,今日斷斷續續已經有幾人來訴苦,您也體諒小人……”
厲忻聞聲更是臊得眼睛都紅了,隻聽文遠咳嗽一聲,走上前來說:“掌櫃不需多言,出門在外都是相互體諒,今夜不會折騰那麼晚了。”
說話間拉着厲忻出門去了,隻留下那掌櫃的喃喃自語:“不會折騰那麼晚,不是還要折騰的意思嗎?”
厲忻行事作風素來低調,如今床榻之事也鬧得一客棧人都知道,面皮上怎麼挂得住,當即甩掉文遠一個人在前方走着。
岸畔紅花豔如火,一弘銀帶繞城渠,江面上的景色在南方的平湖又不同,是那種流淌着的波瀾不驚,打漁的船客在江面撒網,收網,岸畔停留着附近柳巷的畫舫,有歌姬出來将洗了胭脂的水倒進水裡,水色頓時暈開一抹淡紅色。
厲忻的衣衫被涼爽濕潤的風吹拂着裹緊了他的身體,顯得腰更細,身體更薄,瘦得厲害。
文遠看着對方的背影,心底泛起一絲酸澀,幾步走上前摟住厲忻後背,附耳說:“莫生氣,下次我不折騰那麼大動靜了。”
厲忻倒不是因為這個生氣,他隻是氣自己,想到自己怎麼又把簡簡單單的朋友之情變成如今肌膚之親的局面,他或許真得是個禍害。
第七十六章
“文弟,愚兄并非怪你。”厲忻說了實話,他有那麼多孽緣,也沒資格怪别人對他總有非分之想,況且昨夜事情,起因還是他情難自禁的一個吻。
“隻是,賢弟你不娶妻生子,成家立業嗎?”厲忻淡淡提到,這願望他怕是實現不了啦,不過文遠身家清白,過一段普通人的生活并不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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