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記得當初來莫家的時候,張婆子總是對她冷言冷語,想來自己那副樣子,在她挑剔的眼裡十分反感吧!“我以後不會了。”洛瑾道,她要一心一意跟着莫恩庭,不管他去哪裡,是富貴還是貧窮,她都會陪着他。“其實我一早看出你帶了個福相,當時就覺得長得真好看。”或許是白日裡憋得太多,或許是現在頭不再疼,張婆子說的話也多了,“那張嘴長得像一個小元寶,盛滿了福氣。就是人太瘦了,怕是不好生養。”洛瑾手一顫,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也不知道再說什麼好。張婆子傳出了微微的鼾聲,洛瑾輕輕的扯了被子給她蓋上,然後吹熄了燈,出了正屋。回去西廂屋,小七燒的水早已經涼透,洛瑾去了床闆坐下,等着莫恩庭回來。一晚上過去,莫恩庭沒有回來。其他人回來了,結果自然是找不到人的。來不及休息,莫大郎和莫三郎拖着疲憊的身子,推着闆車去了鎮上。小七來到西廂屋,見着洛瑾,說了莫恩庭已經去了鎮上,叫他回來幫着照顧家裡。太陽出來了,今日又是一個大熱天。莫振邦吃了早飯就去了果園。甯娘和洛瑾在西廂屋的炕上縫新被子,不免就會提起張月桃的事。“這個姑娘就是不懂事兒。”甯娘引上針線,“這是要把自己作進去?”“是姓薛的太壞了。”洛瑾道,張月桃一個鄉下姑娘怎麼可能是那種纨绔少爺的對手,定是聽信了花言巧語。“這件事一個巴掌拍不響。”甯娘不這麼認為,“你想她當初為何往半斤粉的家裡跑那麼勤?事後我可聽說了,月桃是看上了姓薛的,拖着半斤粉想辦法。”“半斤粉這種人怎麼能信?”洛瑾想起當日鳳英是如何夥同莫鐘将自己和素萍綁了的。“可不就是說嗎?關鍵剛才那些話都是半斤粉自己傳出來的,月桃是真傻。”甯娘搖頭,“現在可好,帶了個孽種,一輩子算是毀了。”說起來,如果不是張月桃自己有了不該有的心思,哪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兩個人幹活兒很快,兩床被子沒一會兒工夫就縫好了。莫家來了送酒的,是莫振邦為莫恩庭成親定的。張婆子給了銀子,看着院子裡的幾壇酒歎了口氣,覺得拖遲了婚期,有些對不住孩子。晚上,莫大郎和莫三郎去了果園看守,莫振邦則去了村民和親戚家走動,說是莫恩庭的親事要推遲幾日。莫恩庭知道這個婚事必須推遲,他可不想自己的成親之日有任何意外,他要的是萬無一失,而他要做的就是鏟除後患。張婆子今日倒是病倒了,她心眼兒小,昨日急火攻心,一整天都是暈的,所以早早的睡了。小七來到莫家,原先洛瑾睡覺的床闆現在成了他的。而洛瑾自然卷着鋪蓋被逼去了裡間。“看你怎麼一副不情願?”莫恩庭打趣着,果不其然看着那張雪白的臉兒飛上了紅暈,“明明什麼都做過了。”洛瑾隻低着頭,爬到炕上為莫恩庭收拾好矮桌上的書本,假裝沒聽見那些羞人的話。“公子,有人找你。”小七經過前一次的事,學乖了,站在門簾外問道。莫恩庭從炕上下來,伸手掀開門簾,叫了聲:“九哥來了?”洛瑾看着走進來的竟是段九,看了眼莫恩庭,知道他可能有事,“我去泡茶。”段九吊兒郎當的看着洛瑾,絲毫不掩飾眼裡的驚豔,“有勞嫂子了。”莫恩庭不喜歡别人這樣對着自己的媳婦兒看,隻是眼前的人現在自己用的着,遂放下了門簾,将内外隔絕開來。“二郎,你說你坑得我多慘?”段九跳到炕上坐着,伸手拿起莫恩庭的書,翻了幾頁,就扔回到矮桌上。“莫鐘被發去了塞外,銀子是收不回了。你就說那塊地吧,我又不能大老遠的跑來耕種。”聽着段九的一通牢騷,莫恩庭面上不改,“九哥可以将地賣了,一樣能得到銀子。那塊地靠近河邊,澆水方便,應該有的是人要。”“能要的也就你們村裡的人,别的村,誰跑這兒來?”段九雙臂後撐着身子,“要是你,你買嗎?”“九哥覺得可以,我家買來也行。”莫恩庭應道,“反正日後三郎成了親,總是要分家的,到時地多些,也不是壞事兒。”段九擡起手指點着莫恩庭的方向,“我就說,做你的兄弟真好。”“這是應該的,好都是相互的。”莫恩庭挂着儒雅的笑,仔細看那笑卻是不達眼底,缺了些溫度。“那塊地,我給九哥十兩銀子。”段九笑了,“二郎,你忘了利息。讀書人怎麼就不會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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