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年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住不住進來不重要。
她當然也已經聽出來相挽已經知道自己的真實目的是什麼,相挽好像比以前聰明。
有點誰的影子在身上。
她一時沒想起來。
“就憑你和賀寂州的交情,你沒有住進州莊的理由是什麼?我很好奇。”
相挽是想問,淩夏浔和賀寂州有什麼區别。或者說,白年年想從淩夏浔這裡得到什麼?
白年年很訝異她現在說話口吻。她終于想起來相挽現在是像誰。自然也聽懂她話裡想問什麼。
“我和他有過節,所以賀寂州不會收留我。”
白年年上下打量她的臉。
“你和淩司如很像。”
相挽不知道白年年又在打什麼主意,她也沒仔細思量自己和淩司如的同處。
“什麼?”
白年年笑得溫婉恭敬,相挽皺着眉毛凝視她的眼睛,倒看見白年年眼裡幾分賞識。
“你現在很理智。”
從沒有人用這個詞形容過她。相挽耳尖地聽到‘現在’兩字,她很好奇白年年從前覺得她什麼樣。
“那我從前什麼樣?”
“像塊,很純白軟綿。”
這個答案相挽不意外。
白年年話說完起身就要告辭。
相挽剛好也有此意。
“四十五。”
“送客吧。”
白年年目的已經達成,如若相挽出口,淩夏浔都不肯見她一面,她恐怕也沒有别的機會。
白年年同四十五出去。
相挽坐在原處。
這幾日潛移默化的變化,連相挽自己也沒有察覺出來。
她和淩司如像嗎?
相挽其實也不了解淩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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