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在場的同事聽了,都哄笑起來。
看來今天早上的小插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傳成了粉紅冒泡的绯聞,而且還到了人盡皆知的程度。隻是教研室裡的這幾個基本都悶騷,沒人提起,便隻有悶悶地獨自消化着這新鮮的八卦。
好巧不巧,當季廉随着一行人剛走出辦公大樓準備前往學校食堂的時候,還在大門外遇上了傳說中的“芳心”本人。
畢竟這一個個的,都是教授、副教授或者講師什麼的,文化人嘛,明目張膽地八卦人家私事不太好,不體面。充其量都隻是若無其事地側耳傾聽起來。
“這麼巧啊李護士。”
季教授一如既往的職業聲線,難怪老剩男。
“我是專門來這兒等你的,謝謝你今天幫我指路哦。我想請你吃個飯,不知道賞不賞臉呢?”
哎呀呀,這“芳心”自己就是縱火犯吧?聲音該死的甜美。
在衆同事焦灼的餘光中,“老剩男”季廉帶着李護士朝着學校附近的小飯館一條街的方向走去了。
說實話,季廉隻是對女人不感興趣,又不是審美有問題,所以李靜娴的好看他也是認可的。
隻是她這青春明媚的形象,怎麼越看越感覺在哪裡見到過?
說起似曾相似的臉龐,季廉不禁想起他們還在開發中的系統。其中很重要的一項應用就是人臉識别。非常幸運的是,這項技術雖然還不能稱之為完美,但是在各方的努力下,早已經進入了實用階段,他們聯合項目組要做的隻是從已有的技術中挑選最符合他們偵查場景的來加以整合應用。
人臉和指紋、虹膜等其他生物特征一樣具有不易被複制的良好性能,可以為身份鑒别提供很好的素材。但是在它的非強制性和非接觸性等優點之外,也天然存在缺陷,例如人臉的相似性和受外部條件導緻的易變性等。
在他們的研究過程中,警方所采集到的監控錄像等,無論是嫌疑人、受害者還是目擊證人,通常都不會是單純的人臉圖像,往往都伴随着肢體甚至動作的影像。但是鑒别人物體态的技術顯然還不太成熟,如果可以把兩者結合起來,說不定會為偵查過程帶來不少的幫助。
想起偵查,季廉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全一峰,也就想起了他們那邊的案子。
這兩天忙着陪母親看病和回學校帶學生,不知道秘密移植骨髓的男童的案子進展得怎麼樣了?
根據丁法醫的屍檢和現場痕迹的檢驗,他們确定阿古佬死于注射毒品過量之後,由于死者父母趙田炳夫婦确認失聯,便把偵查的方向放在了對其他醫托的調查,甚至擴大到了跟緝毒科的合作上。排查的範圍這麼廣,任務那麼重,也難怪全一峰每天回家都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
季廉甚至在心裡默默地跟自己打起商量來:哎,我是不是也該學點廚藝什麼的,起碼給家裡急需營養的兩個夥計們給補補呀?
自顧自非常意識流地自我交流着,季廉幾乎把身邊的李護士給忘幹淨了。要不是李靜娴在分岔路口及時喊了他一句,他都快憑本能徑直走向食堂的普通窗口打飯去了。
下午沒課,季廉飯後把李護士送到最近的地鐵口之後,便徑直把車子開回了家。
全一峰接到季廉視頻請求的時候,正在某監控車裡吸溜着泡面。
接通了電話,全一峰看到季廉身後那個熟悉的房間,有點不解,“你怎麼跑我那邊去啦?”
是的,季廉正身處全一峰那間已經空置多時的單身公寓裡。全一峰透過鏡頭,立即察覺了原本就狹小的空間裡,到處是被翻找過的痕迹。關切地問:“我那兒是遭賊了嗎?你沒事兒吧?”
季廉舉着手機,轉頭環視了一下四周,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不是遭賊,嗯,是我剛剛找東西弄到。”
說完,他把鏡頭後置,全一峰看到屏幕上出現一張老照片,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從他書架上某本舊書裡抽出來的。照片看起來很有些年頭了,像素十分感人,而且還不是擺拍,可能是旅遊途中誰抓拍的。鏡頭是從上朝下的,畫面上的五個年輕人正在腳步生風地往一個小山坡上走着。
全一峰不知道季廉是怎麼找着這張照片的,因為如果不是現在拿給他看,他自己都早就把這張照片的事情抛諸腦後了。
季廉的手指出現在鏡頭前,指着其中一個穿着連衣裙的女孩子說:“這個姑娘,是你念警校時候的女朋友吧?”
全一峰手上的泡面碗差點直接倒扣在了旁邊王富的大腿上。王富原本正盯着監控儀器,并沒有留意他倆的對話,被全一峰這一手抖給吓了一跳,不禁也悄悄轉頭斜眼打量起老大手上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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