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姨娘自來了便悶聲不吭,聽到這話,驚詫過後看向另兩位姨娘,心頭暗自思量。
幾人的性子,江樓月已大緻了解,又各自說上幾句,徹底打消了她們的顧慮,讓她們明白,隻管各施手段勾住鐘初煦,她這個做主母的,是真‘大度’,絕不會阻攔使壞。
鐘初煦過來見到幾位姨娘也在,稍怔住,忙去看江樓月的神色。
早間被一腳踹在頭上,天旋地轉半晌,他現在還心有不滿,但也難免會想,在一起這麼多年,夫人受再大委屈,都能溫柔着包容下來,現今這般待他,必然是動了真怒,得好好哄哄,是以才決定今晚在夫人院裡歇下,可是……
鐘初煦的目光忍不住往三位姨娘那裡飄,以前夫人不肯松口,他同幾位姨娘相處甚少,放着美人在後院不吃,他也能算得上半個聖人了。
納妾之事,自李氏來京便提過,早幾年鐘初煦官階低微,心裡想的隻有升遷,忙起來格外拼命,哪會有此等心思,他自己就拒了。
後來在官場上越來越如魚得水,權術之下,他的欲望也在不斷滋長,包括美色,盛京裡想将自家女兒塞進來的更是不計其數。
他是個愛惜羽毛的人,不可能十房八房的娶,隻暗自收集來畫像,挑出他最喜歡的三張送到李氏那裡,将納妾之事,徹底交由母親處理。
畢竟此事少不了要過溫蕊那關,他得做出被逼無奈的樣子。
想到溫蕊,鐘初煦定下心神,輕輕碰了碰她的手,刻意将聲音放的輕和:“晚些就寝,有許多話,我都想同夫人說。”
兩人在一起,早幾年是鐘初煦主動,後來忙起來顧不上了,便是溫蕊主動黏他,也極為好哄,那些話,他早就能倒背如流。
他等着她歡喜又羞怯地答應。
隻是,對方分毫溫柔小意的眼神都沒給他不說,反而輕皺了眉,似乎……是嫌棄?
江樓月可不就是嫌棄,但也不好表現得過于明顯,隻能按捺住性子,回道:“不是已經說好,接下來一段日子要住在姨娘院裡麼?”
說完将目光投向幾位姨娘,隐晦地輕輕眨眼。
阮姨娘立即會意,身子一傾,洶湧擠靠在鐘初煦胳膊上,嬌笑着給他夾菜斟酒。
鐘初煦平日雖能端得住,但再怎麼也是男子,柔軟抵上手臂,他霎時便想到昨夜,将它們把玩在手心的模樣。
莫姨娘做不出這般親密之舉,但夾菜敬酒一樣沒落下,表現出恰如其分的依戀崇敬。
莊姨娘隻随着敬酒,還是不說話微垂着頭的模樣,看起來如池上顫巍巍待開的蓮花,别有一番風味。
瞧着鐘初煦一瞬間的失神,江樓月很滿意。
“那也不能忽略了夫人。”鐘初煦喝下幾杯酒漿,強行從身邊的香風麗影裡找回意識,隻是聲音已有了絲幹啞。
江樓月溫聲道:“你和母親都盼着開枝散葉,也的确該抓緊些,再說你昨日福澤了阮姨娘,這莫姨娘和莊姨娘也該雨露均沾才是。”
話雖在理,但相當于是在拒絕,鐘初煦心裡有點不舒服。
即便他巴不得和同床共枕多年,已是左手摸右手般乏味的妻子分榻,可在主動示好時,她怎能拒絕?
阮姨娘見鐘初煦眉眼一沉,忙将頭歪靠過去,半倚在他身上,其聲婉轉又拖出兩分氣音來,直聽得人血脈噴張:“大人,阮娘的頭好暈啊。”接着又湊到鐘初煦耳邊,細語着說了句什麼。
鐘初煦喉結輕動,垂頭看向那水光潋滟的眼,還有紅潤嬌嫩的唇,他的脖子和耳朵悄然染上層欲動的粉,一時也忘了接上方才的話。
江樓月一直用餘光觀察着,見鐘初煦這般,她知曉今宿能安生了,不由又去看阮姨娘,她是三位裡最主動,也最會撩撥的一個,值得獎賞。
接下來匆匆吃完收場,鐘初煦隻道日後再補償夫人,擡眼看了阮姨娘一眼,率先起身離席。
阮姨娘忙站起身,正要随去,卻被江樓月叫住。
江樓月的心思,阮姨娘摸不準,但也不怕了,夫人親口說的絕不會阻攔使壞,真要刁難,那不就是打自個兒的臉嗎?
除了阮姨娘,另兩位也被江樓月留下來。
“勿要緊張,隻是見你們穿戴素了些,生得這般好看的臉蛋,總該配上更好的衣衫和首飾才是。”
錦棠早就得了吩咐,此時領着擡了箱子的小厮過來,三個箱子一打開,裡面盡是華麗衣衫和珠寶首飾。
阮姨娘的目光一下子就亮堂起來,忍不住紅唇微張,她進這首輔高門,所為的可不就是這些嗎?
“這些……夫人是要送給我們?”莫姨娘和阮姨娘所圖不同,但也免不了驚訝。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竟然是沙奈朵之子! 我捅了反派一刀[快穿] 背負世界之蛇 大唐:天生神力,我竟是皇族血統 偏執大佬暗戀我+番外 我不想努力了/搶了我媽的男友 反派他沒有瘋 重生紅警,苟到悖論起飛 反穿後我成了四個死對頭的白月光 拿了女二劇本的男人 史前亞獸征戰海洋 我的極品前妻們 救命!美人宿主擺爛要當戀愛腦了 被迫海王後我把情人變情敵+番外 (綜同人)快穿之完成你的執念 相公扶妾上位?我當街休夫嫁權王 驚悚:盲人嬌嬌被邪神花式嬌寵 我搶了死對頭的白月光 穿成全蟲族最渣雄主 全球冰封:我打造了末日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