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苦笑,想着多久沒看到幼女在自己面前撒嬌發脾氣了,便彎腰揉了揉幼女的發絲,柔聲道:“玉兒,乖,把朝服給爹爹。”“爹爹……”黛玉透過霧蒙蒙的雙眼看到爹爹那憔悴的面容,心中悲苦不已,隻得将那朝服遞過去道:“爹爹一定要早點回來,能不飲酒便不要飲酒了。”“好,爹爹答應你。玉兒也要答應爹爹,爹爹若是不在了,你一定要跟着潤玉哥哥,别再同潤玉哥哥置氣了,知道嗎?”林如海邊說便接過朝服,看着柔弱的幼女依舊放不下心,又唠叨了幾句。黛玉聞言想着那登徒子,桃面绯紅,語氣不免有些硬邦邦“爹爹!别胡說這些不吉利的話。”這廂潤玉已立在書房門外等着父女倆出來,林如海見他時并不詫異,反倒是黛玉一見他桃面霎時又添紅妝,隻想扭身回房,還是潤玉喊住了她:“且等等。”林如海見狀便喊丫頭攙扶着告辭離開,在二門外便上了軟轎。黛玉背過身,倚在門上不願看他,雙手無意識地揉搓着絲帕。潤玉直在黛玉身後作揖道:“那日冒犯了姑娘,姑娘大人有大量且饒我這一遭。”見黛玉沒有任何反應,這才悠悠長歎:“若是姑娘再不原諒我,那林公就隻能單赴那鴻門宴了。”“你……”黛玉這才慢慢轉過身精緻的臉上滿滿都是慌亂,直拉着潤玉道:“還請哥哥帶我前去……”潤玉看着黛玉身後數丈遠的賈敏明明不贊同的眼神隻是笑了笑,他的小姑娘才不應當隻被困在這小小的四方天地,坐等事故到來,他要領着小姑娘一同面對這些風風雨雨。便歉意地朝賈敏點了點頭,攬過小姑娘的腰肢便朝知州府前去。作者有話要說:e……希望大家喜歡嗷~感覺那些權謀宅鬥真是令人頭秃,我明明是個傻白甜鴨!故人揚州秋日的夜晚褪去了夏日的喧嚣與悶熱,帶來了幾絲清涼。因這通知來得突然,林如海緊趕慢趕終于到時其他官員都已入座,而他的同窗現任揚州知府的沈安正坐于主位下首,見他進來暗指大堂主位估摸着剛及弱冠的年輕公子:隻見那公子形容秀美,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穿着雨過天晴色的緞子衣袍,袍内露出銀色镂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系玉帶,象牙折扇。果真年少風流。想着這該是那有名的北靜王了。林如海匆匆瞥一眼便不敢再多看,直跨步進門。霎時便感到無數目光正直直看向他。林如海歉意一笑便欲上前拜見這位年輕的北靜王:“下官來遲,還請北靜王爺責罰。”北靜王水溶看着堂下一身書卷氣中年男子便猜到了是好友常提起的那位林鹽政,隻端起茶杯道:“林鹽政不必如此客套,原是小王一時興起,還請随意就坐。”默了一會,水溶見那茶水直冒着陣陣熱氣便又将其放下,轉而拿起腰上的象牙折扇了扇。方緩緩開口:“小王今日請諸位大人前來,不過代聖上來揚州走一趟,小王也不瞞各位大人,聖上對揚州的近況頗有微詞。”聞言安坐在側的揚州刺史立馬起身拱手笑道:“王爺說笑了,聖上向來對揚州治安多有嘉獎,如今揚州政局平和,最多有些地痞流氓,我們亦是加緊了守衛巡護,又安排有救濟場所。”聞言水溶皺了皺眉,将折扇放在桌案上,震得茶杯中茶水蕩漾出一圈圈細小波紋,水溶将那漂浮在上茶沫撇去,方道:“就是不知大人說得和小王說得是不是同一個聖上了。”話音剛落,石破天驚,在場的大人無一不面面相觑,均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震驚:這等禁忌之語竟如此大大咧咧地擺到面上來,不免在心底腹诽:這個名滿金陵的詩書閑散北靜王爺就算是祖上是武将出身,手握重兵又如何到底過于年輕氣盛,如此不知收斂定成不了氣候。“王爺慎言,天底下還能有兩個聖上不成?”話音未落,那揚州刺史亦伸手拿了茶水抿了抿。徐徐道來的話語難掩輕視之意,想那新皇已立有五年之久,還被上皇壓得屁都不敢放,有什麼好在意的若是上皇想,換新帝不過是擡擡手的事。水溶未語,緩緩垂下眼簾,心中腹诽:聖上想的沒錯,揚州這塊肥土果真是殺雞儆猴首當之選,隻是就是不知這些仍然效忠上皇的大人們過幾日還笑得出來嗎?氣氛有瞬間凝固,揚州知府這才起身上前打圓場道:“王爺,下官看王爺和諸位同僚枯坐甚久,是否傳飯?”水溶擡頭看了看端坐在一旁,明顯與屋内衆人不同的林如海,觀他面相便知是纏綿病榻之人:兩鬓飛霜,瘦削而蠟黃的臉上皺紋密布,但雙目卻甚是清明,帶着超脫世俗的書生風骨,透過窗外洩進的星點光暈欲顯此人宛若那月下蒼勁的松木孤傲無塵。心下一酸,旋即回神道:“有勞知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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