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冷鸢被父親帶走見長輩去了。白星河被甩在家裡,他閑得很,把手機裡和冷鸢的聊天記錄看了又看,實在沒看出來冷鸢對他是什麼個意思。……學霸的心思你别猜,還是溜吧。白星河本來想去坐高鐵出外溜達,走到門口突發奇想倒回去開了家裡的車。距離上次半夜開車兜風已經是很多年前了,不過這回副駕駛上沒有男朋友,隻有一團空氣。白星河過高速出宛城,抵達隔壁市時手機已經響了十七八回,聲嘶力竭快沒電了。他找了個地方吃飯,一瞄屏幕,又一個電話捅進來。來電顯示是冷鸢。“你去哪了?”……好暴躁的語氣。白星河夾雞翅的手吓得一抖:“我在外邊旅遊啊。”“你是離家出走吧。”“沒有。”“你一個人嗎?顔廬呢?”“就我一個。”“……回家吧,不安全。”“我成年了,有駕照。”冷鸢沉默了幾秒:“因為我嗎?”“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他認真回答,“都有吧,主要還是因為我心虛。”“你有什麼好心虛的?”冷鸢不能理解。出去一晚上回來,白星河卻不見了。怎麼想因為都是他的緣故。白星河也有點煩:“算了,不說了。”他的确有點别扭,這個劇情走向讓他倆都太尴尬了,出去躲一會兒算了,别的事情稍稍後。大排檔外邊是燒烤攤,每個師傅手下都竄着一團團濃煙。見他站着發呆,有個師傅還塞給他一隻烤韭菜:“怎麼了小夥子?”他含糊說:“有點困。”事實上是白星河很久沒有出來玩了。他一時興起,三更半夜轉了一圈夜市,買了個夜宵,實在沒什麼收獲,又回酒店去了。他知道十有八九會有人找上他,帶着一卷兒狂風暴雨噼裡啪啦的怒氣,但沒想到竟然這麼快。一大早,白星河出發往隔壁市的隔壁市,理論上導航也開了,車也沒出毛病,這趟旅途理應順利順風,沒想到剛開出去幾公裡,停在學校路邊準備在門口早餐店買東西時突遭變故。“開門!”吓?白星河解開安全帶的手驟然僵硬,一擡頭——果然,駕駛座車窗外赫然是龍傲天男子冷鸢。他面若冰雪,一雙眼像噙着凍霜。可怕,冷鸢怎麼這麼快找過來了呢?白星河以為他爸也跟過來逮離家出走兒子了——那可就事情大了,他忙扭頭往後邊瞧,沒想到冷鸢猝然發火,隔着一扇車窗質問他:“你在找誰?”門窗都關着,他其實聽不太清楚冷鸢在說什麼,不過不管對方在說什麼,他現在都騎虎難下。“你連我的電話都不願意接了,”窗外的青年說道,“為什麼?”白星河還未想好如何得體回答,畢竟他确實沒接冷鸢電話,餘光裡冷鸢已經走開了,繞了半圈走到副駕位置,手指敲了敲車窗:“白星河,開門,我上車和你解釋。”解釋什麼?他一頭霧水,沒敢把冷鸢放進來:“别吧。”冷鸢臉色登時變了:“你要去哪?”白星河抓着方向盤沒動,他心塞極了,在開車跑路和下車道歉這兩個選擇裡反複橫跳。冷鸢的反應出乎意料,沒來得及細想,突然“砰!”的一聲響,伴着玻璃碎開的噼啪聲——副駕駛的窗戶被砸破了!冷鸢丢了手裡的東西,飛快探進來打開了車鎖,拉開了車門。白星河被他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驚得瞠目結舌:“冷鸢,你瘋了?”冷鸢淡淡說:“對啊,都怪你。”他袖子一掃座位上的碎玻璃就坐下了副駕位置,不忘冷臉警告外邊一圈吓掉了豆漿的小學生:“看什麼?走開。”小學生作鳥獸散了,剩下一個白星河握着方向盤不知所措。冷鸢居然這麼虎的嗎?看不出來。“開車啊,”冷鸢陰郁地笑了一下,“你打算去哪裡散心?我陪你。”這陰陽怪氣的指數足有十分……白星河心裡發毛,沒膽車他出門旅遊,立即老老實實認慫:“我們去4s店修車吧?”“可以,”冷鸢沒有反對,卻旋即提出另一個世界難題,“那我們的事情什麼時候了結?”我們的事情?白星河兩眼一黑。冷鸢要清算了!“……這個你說了算。”他再次宛如酒店服務生般溫柔可親。“就今天,”冷鸢忽然逼近他,“你膩了,是嗎?”“什麼?”這是什麼意思?冷鸢覺得白星河對他失去了興趣嗎?那倒也不是……但是……“膩了,無所謂。可是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你該怎麼辦呢?”冷鸢的陰陽怪氣指數已經飙破表,“撩完就跑不負責,我可以報複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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