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已經全好了。”路逢舟規矩的接過簡清明手裡的茶水,有些拘謹。
“小路,你這是幹什麼?你來就好,拿這麼多東西做什麼?”陳桦指着那些東西問道,怎麼感覺這孩子是來提親的?她又看了簡殊然一眼,感覺自己兒子的氣質好像變了一些,具體變哪裡了,她也說不上來。
大概就是柔和了,像是以前的那個孩子了,臉頰豐潤了起來,氣色也不錯。小半個月不見,簡殊然好像容光煥發了。這是治療見效果了?
上次見面,路逢舟還有傷在身,當時有些話沒說明白。昨天路逢舟主動聯系說要來拜訪,她就覺得是要來談他們的感情問題。其實簡家父母的原則還是尊重自己的兒子,但是他們依舊不看好這段感情,前路渺茫,沒有未來。
“那個……媽,這都是孝敬您和我爸的。”面對陳桦路逢舟有些心慌,一激動直接就叫了出來。
簡殊然感覺眼前一黑,想拉住人已經來不及了。他媽都四十多了,怎麼也的給個緩沖不是。
“你叫我什麼?”陳桦覺得自己有點耳鳴,最近是不是上火上大發了,怎麼都幻聽了?
“媽。”路逢舟又重複了一遍,反正也叫出口了,索性速戰速決吧。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陳桦自覺是個老師,口齒伶俐是必須的,說話從來不結巴,隻是眼前的情況并不尋常。
“我和然然在西國已經登記結婚了。”路逢舟拉住了簡殊然的手,兩個人手上的戒指很明顯。
此話一出,一旁的簡清明臉已經綠了。
“解釋。”陳桦轉向簡殊然,她現在聽到說路逢舟有妄想症她都不會奇怪。
簡殊然咽了一下口水,他很清楚,他媽要急眼。
“那個……媽,我們……确實……”簡殊然說話磕磕絆絆的,他媽平日裡很溫柔是沒錯,平日裡極其罕見的發回脾氣,那是誰也HILD不住。
“您看這是我們的結婚證書。”路逢舟遞上那張婚書。
陳桦不是教英語的,不過本身英文水平還可以,正好西國的官方語言是英語,所以閱讀起來沒有障礙。看着這個她眼前一陣一陣的冒金星。
華國法律規定男人二十二才能結婚,所以她都沒往這方面想過。尤其現在大城市的孩子,結婚越來越晚,而他的兒子已經出櫃。婚姻基本上無望。這突然就拿了結婚證回來,還是門第如此懸殊的人家。
“你們十一一起出去的?”當時簡殊然打電話回家說十一跟朋友出去玩,陳桦沒想到是路逢舟,畢竟是簡殊然親口說的兩人不合适。
“是。”簡殊然回道。
“就是為了去結婚?”陳桦又問。
“這個是我決定的,媽。”路逢舟乖巧的回答,陳桦一皺眉,路逢舟感覺有點涼,特别像在學校早戀,被教導主任抓個正着的感覺。
這一口一個媽叫的陳桦頭皮發緊。
“簡殊然,你給我進來。”陳桦扔下這句話,起身進了主卧室。
“然然……”路逢舟緊張握了一下簡殊然的手,他感覺陳桦眼中帶刀。
“沒事。”簡殊然安撫路逢舟,其實他現在心慌的要命,他媽絕對是生氣生大發了。
簡殊然硬着頭皮跟着他們進了卧室,卧室的門“砰”的被關上,聲音巨大,然後……是鎖門的聲音?
路逢舟直覺不好,果然片刻之後。
“你長本事了是吧,這麼大的事都敢不跟家裡商量,我和你爸尊重你,覺得你長大了,什麼都讓你自己決定,不是讓你犯渾的。”咆哮中還伴随着抽打的聲音。
“媽,媽,疼……”簡殊然的聲音中含着驚慌和疼痛。
“疼,活該,好多年不打你,你忘了自己姓什麼了是吧。”
路逢舟站起來快步走到門邊,急切的轉動門把手,門闆紋絲不動,他開始敲門:“媽,您别打然然,所有決定都是我做的,您要打就打我。”
這種門闆,路逢舟一腳就能搞定,但是他不敢,真踹出去完全是激化矛盾,今天陳桦能打死他們倆。可是也不能放任簡殊然挨打,每打一下,他的心就跟着抽一下,疼的要命。
“爸,你不管啊?”路逢舟隻能求助簡清明。
這幾聲爸叫的簡清明虎軀一震,對于教育孩子家裡向來都是陳桦來,畢竟她是老師。他秉持着男人主外的原則,又覺得男孩子皮一點也好。沒太關注過。
當年簡殊然出櫃,他是着實驚了一下子。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頓悶棍,疼痛之餘也有點懵。後來他在區圖書館泡了半個月,看了很多相關書籍,又跟陳桦徹夜聊了幾次。慢慢的也就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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