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惟呼地了口氣:“原來是這樣。”
他就說,網絡上那個滿嘴跑火車又浪又不着調跟個痞子似的的喵小嚣怎麼着也不能和現實反差這麼大。
“來吧宴宴,跟咱兒子打個招呼。”
在餘惟懷裡動來動去不安分的小布偶到了溫别宴手裡很神奇地安靜下來,乖乖縮着爪爪昂面翻躺,碧藍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溫别宴,偶爾張嘴小聲喵兩下,可愛得不行。
“嘿這個小色狼,還看臉啊。”餘惟好笑地戳戳布偶的額頭:“這是我男朋友不是你的,别這麼色眯眯的盯着。”
小布偶擡了兩下爪爪,扭頭埋進溫别宴臂彎,留給他一顆圓滾滾的後腦勺。
“他很喜歡你。”謝忱笑起來:“這才第一次見面就這麼黏你,看來以後相處會很愉快。”
“謝謝。”
溫别宴從前沒養過寵物,第一次被這種毛絨可愛的小動物撒嬌依賴,又軟又粘人,心都快化了,總舍不得移開目光,看得餘惟都吃味。
“還挺會挑人,還沒到家就開始霸占我男朋友,早知道不選你了。”
“兄弟,買貓那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了吧?”
爽朗的笑聲從身後傳來,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衆人齊齊轉頭,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從外面推門進來,圍着和謝忱同款圍裙,上面沾滿了貓毛,手裡甩着個塑料小鏟子,看得出來剛鏟屎回來。
“阿嚣。”謝忱見人,笑着對他介紹:“餘先生和他男朋友來接貓了。”
“知道。”季嚣把鏟子随手扔在一邊,拍拍圍裙走過去:“你别叫他先生,他昨天才高考完,小孩兒一個。”說罷又對餘惟樂道:“我跟你說過送男朋友禮物最好别送貓吧?這不是上趕着找人争寵嗎?”
痞裡痞氣的語氣加上硬朗的長相,總算和餘惟想象中會一手撓脖子一手拎褲腰帶的喵小嚣對上号了。
牙疼地咬了咬腮幫:“兄弟,你一賣貓的說這種話,是生怕别人買你家的了是吧?”
“我這叫做生意講良心。”季嚣樂道:“而且身為過來人,我提點兩句不是應該的嘛,買了貓,那就是花錢給自己養情敵,往後你跟這小家夥争寵試試,能赢一回我退款一半。
餘惟:“......”
本來之前季嚣給他說這些時他是不信的,畢竟一個男朋友一個隻是寵物,高下立見不是嗎?
但現在看看男朋友抱着貓離不開眼也撒不開手的模樣,他有點後悔了......
這禮物難道真買錯了?
“那你着一屋子情敵又是幾個意思。”他反問季嚣。
“我這可不是情敵,反正現在不是,我們如今可是和平共存,是吧老婆?”
謝忱無奈:“阿嚣...”
“嚣哥不是嚣哥,是喵小嚣。”季嚣搖頭晃腦,也沒把餘溫兩個當外人,扯起嘴角就往謝忱腦袋上靠:“老婆來,他們你都摸了個遍,該我摸摸頭了。”
不得不說在某些方面,季嚣和餘惟還真挺像。
溫别宴接收到餘惟對小家夥頗有些怨念的目光,和謝忱對視一眼,默契笑了,為免男朋友真後悔到想退貨,轉開話題:“它的兄弟姐妹都賣出去了嗎?”
“嗯,都賣了。”謝忱笑道:“它最小,不過長得最漂亮,之前來看貓的好些都想買它來着,有的知道被訂下了都還抱着撿漏的心情來看過好幾次。”
季嚣拿東西收拾圍裙上的貓毛,接道:“它也吃奶最久,人别的貓都能作揖恭喜了,它還跟在狗蛋屁股後頭整天要吃奶,哦,狗蛋就是它媽。”
餘惟拉拉小布偶的尾巴,聞言擡頭,嫌棄都堆在臉上:“絕,你給人一貓姑娘取名字叫狗蛋?你有毒。”
“萬物真理,賤名好養活嘛。”季嚣拍拍手,說:“狗蛋出生的時候又小又弱差點沒留住,跑了好幾家醫院,倒騰了好久才治起來,名字難聽點不算什麼,能平安健康就行。”
貓舍賣貓,附贈育貓知識,講師是謝忱,餘惟和溫别宴跟着他走去後院學怎麼照顧貓咪,小布偶被留在前面由季嚣幫着做在店最後一次耳螨清理。
快結束時店裡進來了一對年輕小夫妻,妻子一眼看中了乖乖仰面躺在季嚣手掌心的小布偶,很幹脆就準備掏錢買下來。
“不好意思,這隻不行。”季嚣懶洋洋道:“這隻已經被人定下來,不能賣給你們。”
女人啊了一聲,再看看小布偶,實在是喜歡:“真的不行嗎?那你們能不能給我一下買主的聯系方式,我跟買主商量一下?”
丈夫也幫腔:“是啊,萬事好商量,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加錢的,我老婆是真喜歡這隻。”
“這個嘛,”季嚣揉揉貓耳朵,嘶了一聲:“那個買主看起來倒确實不是很喜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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