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你?!”光着屁股的男子跳起來指着白苟怒叱,兩腿之間的玩意兒也跟着彈了兩下,然後又很快縮着腰捂着蛋,臉上浮起一層薄紅,色厲内茬:“看什麼看!你沒有嗎?!”
白苟嘴角抽搐了一下,把身上的那些累贅放到地面上,然後道:“呃——這個我有。”
不對,此時不是為了說這個,他莫名尴尬的感受到來自那光屁股家夥的怒意——但是這真的不是他故意的。
但是那男子顯然沒有感受到白苟的心情,反而如同女子一般尖叫:“我說你沒有了嗎!突然向我重複一遍你有是什麼意思?!炫耀嗎?!炫耀嗎啊!!?”
不——白苟把到嘴裡的反駁咽了回去,他來這裡不是為了跟别人争辯誰大誰小的,夠了!這個話題到此終結!他咳嗽一聲,非常僵硬扯起另一個話題:“那個……我叫白苟,你好啊。”
說完,看着面前已經臉色漲紅,怒氣沖沖的人,非常不好意思的擠出了個比剛剛那話題還僵硬的笑容:“呵呵……”
但是顯然白苟自認為的友善并沒有讓面前的人好受一點,事實上,他正大口大口的吸着氣,就好像要馬上閉過氣一樣。
這真的讓白苟有點無所适從了,他把求救的目光撒向後面的知,希望知能夠挽救現在的環境,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才能交流下去。
知很想當做沒看見白苟的目光,但是白苟那一點都不掩飾幾乎要化成實質的目光當做沒看見也很難,于是隻好站出來,叫出那個光屁股家夥的名字:“大牛!我想這次聚會不是為了糾結這些問題的吧。”說着不等大牛回話,連忙大聲道:“這次聚會的目的應該是最快了解目前忘川界的變化!并且要了解這些變化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危險!”
接着他輕輕舒了一口氣,感受到來自白苟崇拜的目光,莫名有點得意——
不對!這有什麼好得意的啊摔!
顯然感到交流困難的不止白苟一個人,從知感受到來自不同方向的崇拜眼神就意識到,這個世界果然還是很需要他這樣的人才的。
但是對于全能全知的知來說,對于這點微末小事得意實在是愧于他先前的設定。
好了,這個事情到此打住。知在心裡對自己說,再次換上他那神叨叨的面孔,儒雅知性的朝着面前一堆光屁股蛋兒的家夥們笑道:“想來現在大家都很焦躁,但是我們确實是懷着善意來到此地的,大家也認識我,我不是個善于說謊的人,自然也不會蒙騙大家,而對于大家的問題,我想不會有人,比我來更與擅長回答大家的疑問。”
那個叫做大牛的家夥冷靜下來,雖然他不善的目光仍然看向白苟的方向,但是這對于白苟是完全沒有一丁點兒殺傷力的。
作為一個臭不要臉死不悔改的新世紀作者,早已被讀者磨練出一副精鋼鐵骨,在武力值占據上風的情況下,任你風雲四起,他仍輕風拂過崗。
無所謂,瞪我又不會少塊肉。白苟擡頭望天又低頭看着自己手中的石頭,一副專心緻志的模樣。
那邊通過知一副金剛不爛之舌,說得是口幹舌燥,嗓子冒煙,總算把這些瀕臨爆炸的群衆給安(hong)撫(pian)住了。
他側過頭,瞅着白苟那副雲淡風輕,仰望天際的模樣,有些提不上勁兒,甚至有點無可奈何的提醒:“白苟,你把那石頭拿過來。”
白苟聽到話頓了一下,看了看周圍那虎視眈眈的眼神,皺了皺眉頭:“這不是石頭。”
知被這句莫名其妙的指責給愣是弄得一呆,那在口裡醞釀的‘不是你這貨石頭來石頭去的嗎!’給硬是咽了進去,輕聲細語般:“那你說是什麼?”
白苟用着一種深沉的目光看着黏在自己手中那不明物體,神情複雜如若見到離婚的前任:“這是一個卵。”
什麼玩意兒??!知在心裡奔騰着草泥馬,強烈的吐槽讓他腎疼,心更疼,隻得搶忍耐住不适,畢竟武力低下,隻能認慫,用着比剛剛更輕風細雨的聲音:“好吧,不管是什麼,你過來讓大家看一看,也許能夠認出他是什麼。”
白苟應聲走了過來,神情仍舊是沉重的,也許不能用沉重來形容,應該帶着點沉思,總而言之,這是個難以用言語來表述的神情,好了,再廢話,讀者大大們就要給作者扔磚頭了,言歸正傳。
這麼多人就這麼看着白苟那副蛋疼的樣子,心裡面也油然而生一種莫名的蛋疼,這家夥實在不像是一副求人的洋人,反而讓人很想揍他。
而作為中間人的知就有點苦悶了,他試圖把自己的責任分擔給另外幾位和他在一起來的同伴,但是很顯然其他那幾位——就算是星辰這個小正太都非常不要臉的左顧,好像覺得左邊有某種存在能夠讓他深情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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