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廢不廢掉有什麼區别。”
祝長生親傳的四名弟子當中,祝文暄的資質最差,祝長生不曾指望他在武學上有什麼大的成就,奉劍山莊名聲每況愈下,名下經營的劍鋪近半年來丢掉不少大單子,新拜入山莊的弟子數量也在減少,祝文暄如果不能留住穆千玄這把劍,重現奉劍山莊往日的輝煌,就算将來把莊主之位交到他手上,他也坐不穩這個位置。
“父親,非要用這種法子收買人心嗎?”
“你的名聲已經毀了,現在是你唯一翻身的機會。”祝長生忍無可忍,阖上眼睛,“蠢貨,終究不及你姐姐,給你鋪好了路,你卻連路都不會走。”
“楚繡繡殺了笑笑,你是笑笑的父親,難道就不恨嗎?”
“你?”
“我都知道了。”祝文暄坦然道。
“你母親沒了笑笑後性情大變,我対她的行為并不認可,但……”
“但也由着她去,并且做了幫兇。”祝文暄哂笑。他們祝家人的虛僞,可真是一脈相承。
祝長生說:“既然你母親已經死了,你記住,這世上沒有陸弦之,隻有穆千玄。”
*
翌日,祝文暄上審罪台公開受審,最後以戕害同門的罪名,被罰承受四枚腐骨釘之刑。穆千玄和初夏沒有去觀刑,血淋淋的,初夏対審罪台和腐骨釘是抗拒的心态,穆千玄純粹是不想看到祝文暄那張讨嫌的嘴臉。
他暫時不能殺祝文暄,就隻能避而不見。
聽說祝文暄是被人攙着下審罪台的,四枚腐骨釘入體,痛得他走路腿都是打顫的。他回到院中,招來親信,問道:“可有阮姑娘的下落?”
那親信搖頭。
照理說,以阮星恬與祝文暄的交情,要是知道祝文暄在大肆張揚地找她,就算不方便露面,也該遞個信。阮星恬卻仿佛人間蒸發,不難令人懷疑,祝文暄対她來說已是棄子。
祝文暄不由得攥緊了枕頭,大汗淋漓地氣昏了過去。
審罪台的風波以祝文暄被禁足小院兩個月落幕。
竹苑幽深,隔絕所有喧嚣。初夏坐在鏡前,取下頭上蘭花簪。
假的變不了真的,今日蕭毓婉看見她的簪子,随口說了句簪子成色新了點,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初夏以自己擦拭過為由搪塞過去,回到自己屋中,卻愈發忐忑不安。
她要求暫時以卧底的身份,繼續留在奉劍山莊。樓厭同意了,如果按照原書劇情,遲早她會和穆千玄決裂。
初夏決定掙紮一下。
她敲開穆千玄的屋門。
更深露重,門前懸着的燈籠透出模糊的光暈,穆千玄還未睡,初夏隻叩了一下,雕花木門就被他從裡邊打開了。
初夏笑着說:“真應該在你我的牆上鑿一個洞,這樣說話就不必那麼麻煩了。”
穆千玄回頭盯着牆壁,在認真考慮這個提議。
初夏俏皮地眨了眨眼:“我開玩笑的。”
“進來。”初秋的風有些涼,初夏剛好站在風口,穆千玄伸手,将她拽進屋裡。
夜半無人,兩人大大方方地牽着手。
桌上鋪着一卷劍譜,是四大長老給穆千玄的,這劍譜晦澀難懂,穆千玄挑燈夜讀,試圖勘破其中奧妙。
“太陰劍法?”穆千玄沒有避嫌,初夏一眼就看到書封上的名字。
這本劍譜她記得,是全文後期穆千玄得到的劍譜,穆千玄就是悟出太陰劍的劍意,才一舉擊敗楚繡繡。阮星恬因救過一位神秘老前輩,得他指導,対着這本劍譜能說出一二,幫着穆千玄日夜研習,兩人的關系一步步拉近,結下人人稱頌的姻緣。
穆千玄并未掩飾自己的無知,隻說:“我看過很多劍譜,隻有這本實在看不懂,或許,我并不是像他們說的那般天資聰穎。”
這本劍譜不是奉劍山莊的,奉劍山莊用何種手段得來,書中并未提及。初夏見他愁眉緊鎖,捧起劍譜:“有時候看不懂并不是資質問題,而是眼光的局限,不妨換個角度看,比如舉起來看,蹲着看,斜着看,倒過來看……”
“倒過來看?”這本劍譜穆千玄看了大半夜,幾乎可以倒背如流,經初夏提醒,穆千玄醍醐灌頂,接過劍譜,倒着看了一遍,發現他覺得不通的地方,都有了解釋。
他喜不自禁:“原來是要倒着看,寫這本劍譜的老前輩,還真是頑皮。”
他癡迷劍道,悟出關鍵所在,眼角眉梢春意叢生,忍不住托住初夏的腰肢,将她舉起,三百六十度旋了個圈:“夏夏,你是我的福星。”
初夏得意洋洋,小尾巴快翹上天:“那還用說。”
她被轉得頭暈眼花,趕忙說:“快放我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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