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捕頭!”沈熒帶着哭腔就要追上去,還沒跑出兩步就被陳休一把扣住手腕,輕松向後一帶,繼而落入一結實的懷抱中。
身後人輕聲一笑:“就這麼想把你老陳頭關牢裡?”
“你放開我……”沈熒臉一紅,嘴上仍不饒,奈何怎麼也掙不出那雙有力的臂膀,“你再不松手,我就……我就要叫了!”
“叫什麼?”陳休好奇問道。
“我就叫……你非禮我!”沈熒回答的一本正經。
“噢……”陳休都被她逗笑了,在她耳邊戲谑道:“那就叫吧,不過我保證你要是這麼叫,他們更不敢進來了……我教你一招,下次若遇到這種情況,你不能叫非禮,你要叫,走水了,快來人救火。”
沈熒耳根發燙,心中的委屈更濃了,明明是他做的不對,憑什麼還敢這麼對自己說教,幾天不見,老陳頭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
“陳教頭,你怎麼能……這麼欺負我。”沈熒聲音又是一陣哽咽,頃刻間便紅了眼眶。
陳休也覺得自己做的實在過分,從她說出那句話将他徹底激怒後,他便如同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沈熒還是個小姑娘呢,自己犯得着跟她發這麼大火嗎?
“這件事是我做錯了,我會跟傅雲芝說清楚……阿熒,别氣了。”陳休說完,似是在她手裡塞了個什麼東西,摸着像兩把鑰匙,“以後除了你,誰都不讓進來。”
手心的兩把鑰匙如烙鐵般發燙,沈熒從沒被人這麼哄過,還是被大家都懼怕的陳教頭溫聲軟語的哄,當下心中便不氣了,小聲說:“到底是誰氣啊,把桌子都砸爛了……”
沈熒說完便蹲下身收拾起書卷紙張,陳休也彎腰幫忙,他識字不多,也看不懂沈熒寫的是什麼,但憑她這幾日的用心程度,他猜測這案子一定不一般。
“你這幾天都在忙什麼?”
沈熒一頓,猶豫了會決定不告訴他,畢竟此案事關重大,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若是老陳頭知道了,說不定還要阻止她,她可不想再見識他的脾氣了。
“沒什麼,一件普通的案子罷了,是我學的不精,需要查很多資料才能寫好。”
陳休沒再問,眼中卻籠上一層淺霾。
不願說就算了,偏還要騙他,她自以為演技精湛,能瞞過一個大她十歲,且心悅于她的男人。
下午,新桌子送了過來,沈熒卻沒了上值的心思,單手托腮凝視着手心的鑰匙看的出神。
不一會,單緻遠來了,二人聊了許多與案情有關的細節,包括屆時可以伴随出庭的人證,可以盡力獲取的物證,等一切能證明殷浮有罪的證據等,沈熒邊聽邊記,時不時蹙眉細想,那副認真樣子令單緻遠都看的出神。
“讓我進去,我要見沈姑娘!”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喧嚣,程虎幾個大概想到了上次的韋掌櫃,以為是又一個遇到冤情來找沈熒寫狀紙的,這次也沒怎麼認真攔,傅雲芝就這麼哭的梨花帶雨的撲到了沈熒面前。
她自從魔窟被救出後,陳休看她可憐,給了她些盤纏,原本想讓她遠走他鄉,可她偏選擇留在雲霄鎮,還被好心的紡婆收留做女工,往年她數次示好均是得不到回應,她自然也知道陳休家的院門并不是特意為她開的,可每次她踏進去,聞到屬于他的氣息,都感到無比滿足,那裡也是她感到絕望時唯一的慰藉。
可方才陳休卻找到她,說了令她無比心碎的話。
她想到了沈熒,他名義上的,比他小十歲的未婚妻子,一定是她對他說了什麼,才讓他突然要跟自己徹底斷絕關系,斬斷那最後一絲羁連。
“沈姑娘……我上次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求他給予我任何東西,我隻想待在他身邊,這都不可以嗎?我以後一樣會伺候你的啊,我會幫你洗衣裳,做飯,我求求你不要趕走我!”傅雲芝的狀态宛如癫狂,雙目通紅,神情憔悴,與初見時大不相同,可想而知受到了怎樣的刺激。
沈熒沒想到她會找到這來,當即愕然,她句句悲戚,可憐十足,卻不是為她。
她也不敢再做老陳頭的主,誰知道他要怎樣振夫綱呢?
“傅姑娘,我們都該有自己的生活,陳教頭對你如何,與我無關。”
“你撒謊,一定是你跟他說了什麼,不然他怎會突然要跟我恩斷義絕,再不來往!”似乎是又想到陳休說完毅然轉身的背影,她不禁雙手掩面痛哭,繼而悲戚的擡頭看了她一眼,道:“既然他覺得這樣好,那就這樣吧……勞煩你給陳教頭帶句話,就說,雲芝今後不會再打擾他了……”
沈熒聽到最後一句便覺得不對,果然,話音剛落,隻見她猛然轉身,發狠般的朝着門口伫立的紅漆柱子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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