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琅家開了個小超市,她每天有時間就送送小貨,今天是湊巧了能遇見。“今天謝謝。”陳麟剛寸頭直硬,“下回請你吃飯。”“小意思。”徐琳琅說,“進來坐坐嗎?讓我爸煮杯茶給你。”“不用了。”陳麟退後,耿直道,“再見。”然後轉身就走。他穿着黑色t恤,忘記要外套了,手臂上痕迹明顯,路上過來過往招人看。陳麟不喜歡被人看,他有點煩躁地等着紅綠燈,誰看他他就惡狠狠地看回去。要過斑馬線的時候跟前停下個慢吞吞的小電驢,車上休閑裝的蘇伯喻對他擡手,“呦。”陳麟“卧槽”,撒腿就想跑。“你那譜子……”蘇伯喻慢慢拉長音。陳麟又轉回來,對着他伸手,“還給我。”“行啊。”蘇伯喻愉悅道,“上車。”小電驢速度非常慢,陳麟坐後面看見三輛老年人代步車超越了他們,忍無可忍道,“快點行不行。”“着急什麼。”蘇伯喻吹着小風,“吃飯了嗎,想吃點什麼?”“不吃。”陳麟說,“我隻要譜子。”“兜裡有巧克力,你自己摸。”蘇伯喻前筐還挂着菜,“看在你老爹的面子上,今晚收留你一次。跟誰打架了?”陳麟立刻跳車,蘇伯喻也不回頭,摸了手機撥電話,“老師,您睡了嗎?我這兒正遇着乖……”陳麟已經蹦跳着追回來,奪了他手機,才發現鎖屏都沒開。陳麟皺眉,“你煩不煩?”“不要說讓老年人傷心的話。”蘇伯喻停了車,“我們很脆弱的。”“你到底要幹什麼?”陳麟的髒話都咽肚子裡了,這會兒挨個蠢蠢欲動。“帶你洗個澡。”蘇伯喻拍拍自己後邊,“快點,老實坐着,跟我回家。”路邊燈光橘黃,照得陳麟矮了幾分,髒兮兮又傷痕累累,那一刹那蘇伯喻真的覺得自己在撿一條小狗。回家這個詞戳中了陳麟,陳麟覺得這人太狡詐了。狡詐到讓他有點慫。另一邊回到家的秦縱打開熱水,背上刺痛。後邊站着阮肆,手指在他背上遊走。“摸什麼呢?”秦縱淋着水問。“摸你。”阮肆手停到他後腰,帶了點勁的摩挲,“他們摸這兒了?”“嗯,摸了一……”剩下的話堵在喉嚨裡,秦縱覺得自己立刻就有反應了。因為阮肆俯身下去,熱唇遊蕩在他後腰,照緊緻結實的地方咬了一口。他仰頭歎氣,臉上濕漉漉的水。“我總覺得可以再幹點别的。”阮肆在他後邊說,“站直了,我——”秦縱回身,擒住他手腕擡按到牆壁,抵着人貼着牆,沒給他繼續說完的機會。兩個人在熱水淋漓裡接了個微帶喘息的吻,阮肆覺得舌頭被吸到發麻,秦縱咬着他下巴,額前發滴答着水,目光像侵略,語氣卻很柔弱。“讓我撸一次嘛。”秦縱的手同步,壓着他在牆壁,緩緩套弄,“今天又好害怕,需要你來壓壓驚。”阮肆喉間哼聲,閉眼的時候被親了又親。秦縱一直抵着他,從一個人的套弄逐漸變成兩個人的擠在一起,被秦縱握得緊挨,摩擦間濕黏相碰,阮肆垂眸看了一眼,險些腳滑。“你這個表情,”秦縱咬着他耳朵,艱難道,“讓我好想成年。”吃糖熱水在皮膚上滑動,手感實在的腰身挺動。阮肆被抵在瓷磚上,覺得自己呼吸困難,在張嘴時喘息和呻吟并存,随着秦縱強有力的摩擦逐漸到了某種邊緣。他緊緊扒着秦縱的後肩,秦縱埋着頭,直挺的鼻尖順着他喉結滑動,沉重的吐氣滾燙着阮肆的脖頸。腰和腿都被扣得狠,阮肆仰着頭,哈氣時水迸濺下來,他覺得眼前模糊,隻有快感清晰。“軟軟。”秦縱似乎在叫他,一聲聲黏稠地裹纏住他,讓他在聲音裡愈漸把持不住。别說話。阮肆想這麼說,可他一開口就被沖擊的爽感埋沒。他迷戀着秦縱的聲音,又被秦縱摩擦套弄得蓬勃昂揚。阮肆無意識地咬上秦縱的肩膀,手臂收緊,和秦縱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他們一直靠得這麼近。秦縱的發在滴水,他的鼻尖不知道是汗還是水,蹭在了阮肆的脖頸。兩個人緊貼的下方套弄逐步加速,他聽見阮肆的粗重聲,背上能感受到阮肆的力道漸大。可是仍然吃不飽,秦縱不滿足地擦槍,像是洩憤又像是賭氣,直到阮肆出來了,他依舊沒放開人。煩死了。秦縱偏頭堵上阮肆哈氣的唇,舌尖相濡,喘息相糾纏。他猛地把阮肆的腿擡到腰上,蹭着阮肆的大腿内側,盯着阮肆的神情釋放出來。啊啊。秦縱郁悶地埋頭,任由背上熱水沖刷,心想自己怎麼還沒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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