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側過身子往床裡邊一撲,錦被柔軟,花花撲了個空,把自己整個兒陷入到了錦被裡,
“诶?我相公呢?”昨天晚上他明明睡在裡邊的。
花花覺得相公可真古怪,在來福客棧的時候死活不願和自己一起睡,自己去爬床他伸來一肘子就拒絕,昨天晚上當她很自覺地躺在躺椅上時,相公卻來将她提溜到了床上。
怪人。
一起睡就睡吧,她覺得也沒什麼,夫妻本來就應該睡一個被窩兒。但是!相公他要求超高,不準自己闆動,一丁點兒都不準!說什麼睡覺要老老實實,這讓花花這個睡覺睡得橫七豎八的人很憋屈,她再也不想跟相公一起睡了。
“大人正在外間用早食。”
“哦,那我去找他。”花花一骨碌的從床上下來,汲着繡鞋便準備想外間跑。
“夫人,等等,奴婢還沒給您梳妝。”
花花聽了,想了想,自己衣衫不整披頭散發的,确實有點不宜見人,于是轉身坐到了梳妝台上,任着幼桃打扮。
“幼桃,你知道為什麼王爺是相公的兄長,但相公不是王爺嗎?”花花一直還沒有弄明白,既然是這麼個關系,那相公也應該是王爺啊。
“時大人是殿下的義弟。”
“義弟?拜把子的那種?”
幼桃見夫人一臉疑惑,想着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所以就将自己所知道的大人的事情一骨碌都告訴了夫人。她是堇王府開府之初就采買進來的,所以整個事情她知道得還算清楚。
花花聽着幼桃的叙述,感覺像在聽故事,王爺病重,相公從天而降救了他,王爺感天動地,認他做義弟。
于是王爺就在王府做了醫官。
不過她有個疑問,王府的醫官,好歹是個官,為什麼要住在王府裡啊......難道相公沒房,王府包吃包住?
嗯,花花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唉,相公也不容易。又一想,相公身上那麼多銀票都買不起房子,這房子是有多貴?
“好了,夫人。”
花花還在胡思亂想,幼桃就已經将她梳妝打扮好了,她擡頭,看見鏡子裡的自己,愣了愣,笑了,“好看!幼桃,你的手真巧。”
“是夫人生得好。”幼桃看着夫人,杏眼罥煙眉,瓊鼻櫻桃嘴,烏髻下芙蓉小臉展顔一笑,配着一身交領藕色襖裙,讓幼桃都有點移不開眼。
那些人還說夫人是個醜婦,什麼醜婦?明明這麼美。
花花聽了幼桃的話,捧着自己的小臉,對着鏡子裡的自己傻笑了好一會兒才起身。
她繞過屏風從裡間出來,便看見了相公。
相公一身素色的寬松長袍,也沒有束發,此刻正規規矩矩的坐在桌子旁,目不斜視,要不是他的嘴在動,花花都看不出這是在吃飯,倒像是在凝神沉思。
而後他又用筷子從離他最近的碗碟裡夾了一塊竹筍放入口出,慢條斯理,很斯文,
“難吃。”聲音硬邦邦的,沒有丁點溫度,但花花看見他又加了一塊放入了口中。
難吃還吃?
“相公,”花花走了過去,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筷子,順便夾了塊筍往自己嘴裡送,她要看看有多難吃。
松脆可口,鹹味适當,很好吃啊,花花情不自禁的又夾了一塊。
“相公,我待會兒要去見王妃。”花花看了眼相公,悄咪咪的湊近了點,想問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但見他一直面無表情,花花有點怵,于是話到嘴邊又換了句,“相公你看我今天好看嗎?”
說完又端端坐好,小手撐在膝蓋上,等着相公回答。
時謙擡眸,掃了一眼花花,見她一臉期待的樣子,他慢慢咽下了嘴裡的食物,評價道:“唇太豔,臉太紅,”然後對上了她的眼,認真的陳述事實,“不好看。”
“好了,知道了,不用說了。”花花斂下眼眸,放下筷子站起來,飯也不吃了,“幼桃我們走。”
相公到底懂不懂欣賞?她塗了口脂抹了胭脂,相公竟然說唇豔臉紅不好看?明明她和幼桃都覺得好看!
王府很大,花花帶着幼桃,準确的說,是幼桃一步步指引着花花,出了随風院,沿着一條小道,踏進一個門,走了幾個遊廊,再穿過幾個庭院,走得花花都有點喘氣的時候,終于到了王妃顧氏所在的芊順殿。
顧氏會見女客一般都是在芊順殿的書房,那是顧氏平時打理王府瑣事的地方。
花花剛被領進書房,便看見上首一個婦人端坐着,二十來歲,妝容精緻,一身華服,一頭朱翠,晃得花花眼睛都有點睜不開。她正喝着茶,十指芊芊,很是高貴優雅。
“拜見王妃娘娘,娘娘安好。”幼桃随聲而跪。好半會兒,她沒聽到夫人的動靜,于是壯着膽子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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