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林玉澤和林玉恒又說他們要是不會什麼特别的東西,倒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衆人一起讨論了起來,反而将麻将的事情擱下了,七嘴八舌,好不熱鬧。
齊之安不停看向自己的哥哥齊之平,見他就是不說話,便沒忍住笑了又笑。李賢在旁邊聽着他們的話,事情是聽明白了,卻不好說什麼意見……就沖着他的這身份,都沒可能同他們一樣能上台去玩鬧一場,自就沒有什麼發表意見的機會。
隻是這會瞧見安安不停的笑,又不知她到底是在笑些什麼,便湊上去笑問道,“怎麼這麼高興?”周圍有些噪雜,話又不能夠張揚着說出來,安安便湊到李賢的耳朵旁去同他說,一下子兩個人貼得很近,叫李賢眼底不斷閃動着欣喜的情緒。
齊之平瞥見這樣的一幕,當下也并不再憋着話,朗聲與衆人說,“要說起來節目的問題的話,祖母倒是也提供了一些參考的,還專門寫下了個單子出來,讓咱們挑一挑,分一分照着練一練。”這話的意思,分明是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且人人都有份……
他這話出口,衆人立時間又是一陣兒不滿,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于齊之平這故意挖個坑給他們跳了下去。
“原是早就安排好了,那浪費那許多的時間,倒不如一口氣說明白了。”林從蕊當即便道。
林彤也跟着說,“既早就想好了,安安倒是也好意思說便等着我來,說得我頂重要,真是叫我這會子心都碎了。”聽着像是在指責,可又沒有多少真的指責的意思。
安安隻是笑替自己辯了一句,“那話是蕊姐姐說的。”輕眨眨眼,狡黠又頑皮。
這麼一下子知道那節目已經定好了,衆人反倒不着急了,也不想着趕緊瞧瞧都是什麼,隻是安安心心打起了麻将來,念着湊在了一起總要玩個痛快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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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過幾圈下來,衆人的話題漸漸便往其他方面轉了過去了。林從蕊見着李賢,想問的話倒有不少,不過有些話不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問,她便隻揀幾件沒關系,自己又頂在乎的,問出了口。
“我前頭聽說皇表兄明年要下江南一趟,可有這回事情?”關乎到李賢行蹤的問題,本不适合張揚起來。隻在座的人想要知道都不難,真的說起來也沒有太大的關系。現在這兒坐着的,除去林從蕊這個皇帝陛下的外甥女之外,無一不是家中父親是朝廷重臣,都是被倚重的人。
李賢自己也沒有多麼避諱,他要去那一趟江南卻不是為着辦什麼大事,不涉及到朝堂上的重要事情,略提一提,自然是無妨的。因而他便略略颔首,應答了林從蕊的話。林從蕊一下子眼睛亮起來,便追問,“我也想去,能行得通麼?都說江南很好,鐘靈毓秀,人傑地靈,可真是叫人沒法子不想去瞧一瞧。”
“我是沒法子帶人的,可你這麼說,要是想去倒是不如回府去好好磨一磨皇姨母才是正經的出路。我便是能帶你又能如何?”李賢一笑,自将重要的問題抛回給了林從蕊,對她這出口的話沒怎麼在意。若是四公主同驸馬答應了,還拜托他照看着,那他定然是沒意見。過不了這一關的話,他樂意也隻能變成不樂意。
林從蕊一下子沒了聲音,安安卻默默的攤了牌,道,“自摸,清一色。”讓林從蕊又一下子傻了眼。她慢悠悠的,到了這個時候才就李賢、林從蕊方才讨論的話題,接上了一句,“我之前聽恩恩說起過的,江南不僅風景好,男才女貌,各色的美食也是不少。”
“宮裡頭倒是有江南來的廚子,你要是想吃什麼,也不難。”李賢話出口,便覺得不妥當,果然是這般。
安安與其他人一起洗牌又與李賢說,“那怎麼能一樣呢?在那個地方、賞着那樣的風景、瞧着那樣的人再吃着那樣味道的東西,才覺得什麼都是合理熨帖的,光是那種感受,就完全不一樣了。”她略略沉默再道,“好似一個人燙火鍋吃與一家人一起燙火鍋,那種感覺截然不同是差不多的道理了。”
李賢便隻是笑。
“你這麼一提起恩恩,倒是叫我羨慕得緊了。”林從蕊略有些感慨,“她從小就在外頭也不常回京城,一年就呆那麼兩三個月最多了,待得最長的那一次,還是因着身體不大舒服沒法子。”至于恩恩的母親林從蕊是沒見過的,哪怕是這屋子裡頭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見過。原因麼,其實沒有人清楚,隻是大家明面裡從來不問不追究。
恩恩人長得蠻好看,又不太像她父親,那多半便是像母親了,可見恩恩的母親長得頂不賴,可惜從來沒有機會見到。不知道是什麼緣由,總歸恩恩的母親從來不見客,基本上可以說不在他們這些人包括父母面前露面,倒是别有一股神秘。大人的事情,很多也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去打聽的,大家便都自覺忽略掉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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