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謹姝本想哄他高興,之前他便數次想同她同浴,可謹姝覺得實在難為情,她骨子裡頭還是不大放得開,若平日裡在床上還好,在别處,她便極容易害臊,那次在書房裡,她便害臊害得緊,一直蒙着臉,甚至都不敢睜開眼睛去瞧他。
他好似發覺了什麼好玩的事,便尤愛哄着她去别處,越是古怪的地方興緻越高,如此瞧着,浴房倒也不算什麼了。
謹姝泡在浴桶裡被他反抱着“鴛鴦戲水”的時候,她隐隐覺得仿佛是搬了石頭砸了腳。
……
翌日。
謹姝親自送他,他一身戎裝,立于城樓之上,照例先訓話,兼之鼓舞士氣。
謹姝一直住在玉滄,軍隊卻在林州,她早上很早便跟着李偃起了,想送一送他,而且妻子送遠征的丈夫,也是應當應分的。
她從昨夜的胡鬧裡醒過神來,拖着有些疲憊但尚且可堪忍受的身子,随他乘馬而來,二人共乘一馬,沐着夜色,空曠的馳道上,一個人也沒有,甚至他身邊也沒個侍衛跟着。
他攬着她的腰上了馬,讓她面對面趴在他懷裡,她緊緊抱着他的腰身。
然後縱馬疾馳。
一路上謹姝便隻管抱着他的腰身。
馬跑得快的時候,颠簸的也厲害,原是不用那麼趕的,但他好似故意,兩個人貼得緊的時候,身子便不住碰着,謹姝又不敢動,起先還不覺得怎樣,後來才覺摸出他在使壞,她小聲埋怨了他一句,“夫君怎還沒完沒了了?”
她胡思亂想着,是不是男人都這樣?
或者雄性都是如此……
她被抵着挨着不能動彈的時候,她還分神想着,他真的好像一頭發情的……
她抿了抿唇,扼住自己再次煞風景的想法,心虛地摟緊了他些。
李偃微微勾着唇角,滿意的笑了,在人生的前二十幾年裡,他過着刀尖舔血命懸于刃的日子,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也會似這般被一個女子迷得五迷三道的,做那些事固然很歡樂,可偶爾瞧她一眼,摸摸她的手心,按了按她的腰肢,或者如現在這般暗暗欺負她,看她無可奈何又忍不住羞臊的樣子,便覺得心情仿佛愉悅到了極點,做不做那種事,都叫他覺着快樂。
他還低着頭同她耳語,故意道:“阿狸想不想……”他壓着壞心思,婉轉地說:“如此四下無人,夜色甯靜,你我這般姿态,倒是絕佳的……”
謹姝簡直是,簡直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狠狠掐了他一把,叫他看路。“夫君待會兒便要出征了,江東百萬的子民,亦等着夫君操戈守護,到了這要緊的時候,你還……”還在想這種事,實在是叫人氣憤,“夫君不要胡鬧了,你乃江東之王,将來亦或是社稷之主,如今倒膩于一女子,傳出去像什麼話。”
看着她又羞又惱的樣子,他臉上的笑意便更加深了。“夫人教訓的是。”
那語調,哪裡是受教訓的意思,調戲她還差不多。謹姝抿了抿唇,憤憤不說話了。
李偃終于正經了些,回她,“你知何為家國天下?先有家,後有國,而後才是這天下。孤先得把自己顧好了,把家顧好了,将來才有可能顧這天下。孤雖野心勃勃,可也并非喜戰戀征伐,不得已而為之罷了。這些日子,是我這小半生來過得最舒心的日子,同你膩在一塊,亦是我從未想象過的好滋味,我喜你身,亦喜你,不單單同你膩在一塊做那種事,孤亦想同你一起用飯,似這般共乘一馬,不為趕着上戰場,隻是帶你四處走一走,孤還未娶你的時候,習慣一個人,孤睡的時候用飯的時候,也不喜旁人侍候,可如今孤總是事事想着你,有時隻是閑坐,亦想着若你在我旁邊坐着便好了。孤迫切地想争這天下,也未嘗沒有想同你多些好日子的想法。”
謹姝蓦地覺得心軟得很,再次抱了抱他。
他接着說:“孤肩上扛着江東百萬的子民,但孤做你夫君的時候,也隻是個喜愛自己妻的普通男兒。”前面說的話,其實叫謹姝覺得很是感動,可不知怎的,說到這裡她突然有種直覺,下面的話恐又是驚世駭俗。
果然,他頓了一頓道:“孤想同自己的妻做什麼都是合情合理的,便是傳出去了,又如何?誰同自己房裡人,還做那君子,說先賢聖話?你難不成叫孤抱着你親着你同你做那事的時候,先說上一句請?”
謹姝看他認真地同他說這話,不由得哭笑不得,腦海裡不禁順着他的話想了一想,自己先忍不住笑了下。“算了,阿狸總是說不過夫君的,你做什麼都是有道理的。”
他亦笑了笑,唇角一直高高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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