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說的很對,一直以來我都是以自己認為是好的去對待銘塵,卻忘了銘塵自己的感受。&rdo;唇邊揚起慣有的和煦笑容,何文宣說道,&ldo;對了,昨天晚上,銘塵還有和你說了些什麼嗎?&rdo;何鴻雪搖了搖頭,說道:&ldo;沒說什麼,今天晚上你把他帶上,不管到時候會看到什麼事情,我會幫忙照看的。&rdo;何文宣點了點頭,直到何鴻雪消失在他的視野裡以後才有深深歎了口氣,無力地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當然知道何文瀚離開前和他說的那番話是故意的,可就算知道是故意的也沒辦法否認那些話對他産生了影響。畢竟,他了解的人不僅僅是何文瀚,還有何鴻雪。船劃開了水面,一圈圈的水紋朝四周漾開來,銘塵坐在前往篝火晚會的船邊低頭看着清澈如鏡的湖面。&ldo;我是不是很任性?&rdo;銘塵突然問道,他看着湖水中倒映出來的人影,何文宣一直在他旁邊坐着,緊挨着,看着他。&ldo;我喜歡你的任性。&rdo;真是一個嘴巴很甜的男人。微微抿起了嘴唇,笑得像一隻貓一樣,銘塵朝何文宣張開雙手,後者識趣地立刻擁了過來把人抱緊在懷裡。&ldo;話說得這麼滿,小心以後後悔。&rdo;淺淺一笑,銘塵任由自己靠在了何文宣的懷裡,視野範圍内的不遠處,他們距離岸邊越來越近。來參加篝火晚會的人并不少,除了何家的三兄弟以外,銘塵還見到了一些&ldo;老熟人&rdo;,比如說和亞瑟一起來辦案的小布萊克,以及三區的一方霸主白魔艾瑞克。&ldo;他的頭發是天然白的嗎?&rdo;夜幕下,篝火在搖曳,身着華服的客人們圍繞着篝火歡聲笑語,一切看起來都很好,到現在為止銘塵并沒有看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正拿着香槟酒的何鴻雪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回頭就看到銘塵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旁邊,他順着銘塵的視線望了過去,這個男人似乎對白魔艾瑞克很感興趣。&ldo;不是。&rdo;從吧台又拿了一杯香槟,何鴻雪把酒杯遞給了旁邊的銘塵,示意對方坐下來。&ldo;艾瑞克以前有過一個妻子,可惜他的妻子後來得了病一病不起,在強行生下孩子以後就去世了,艾瑞克傷心得一夜之間白了頭發。&rdo;何鴻雪往篝火廣場上掃了一眼,何文宣和小布萊克站在一起似乎是被纏住了,時不時地往他們這邊看一眼。銘塵幽幽歎了口氣:&ldo;真是個癡情的男人,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像艾瑞克這樣會如此深愛妻子的男人。&rdo;目光從艾瑞克身上落到了一個站在艾瑞克身旁的小女孩身上,大約十二三歲的模樣,烏油油的頭發,黑耀石一樣的大眼睛,就像每一個青春期裡有些叛逆的孩子一樣,眼睛裡透着對這個世界的冷漠和叛逆,冷冰冰地掃過廣場上的每一個人。小女孩的視線不經意地和銘塵在半空中不期而遇,銘塵微微揚起了唇角,輕輕一瞥以後率先移開了視線。&ldo;他對妻子的愛悉數轉移到了孩子身上,女兒是艾瑞克最珍貴的寶藏。&rdo;何鴻雪也注意到了那個小女孩,被迫待在父親艾瑞克身邊的小女孩正往他們這邊看着,她在悄悄注視着銘塵。何鴻雪剛想說小女孩是不是對銘塵感興趣,就聽到銘塵開口問道:&ldo;不過艾瑞克為什麼有個外号叫白魔,聽起來好像不是什麼很好的外号。&rdo;&ldo;對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好,不意味着他就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以及好人。&rdo;對自己的妻子好但不是一個好丈夫,對自己的女兒好卻不是一個好父親,這話聽起來怎麼有點怪,銘塵不解地看着何鴻雪。&ldo;很快你就會知道了。&rdo;何鴻雪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銘塵挑了挑眉:&ldo;這麼神秘不能現在告訴我?&rdo;輕輕歎了口氣,何鴻雪往銘塵身邊挪了挪,兩個人像是在講悄悄話一樣湊到了一起。&ldo;艾瑞克本人暴躁喜怒無常,而且在那方面有特别的癖好。&rdo;何鴻雪貼着銘塵的耳朵輕聲說道。特别的癖好?銘塵疑惑地看着何鴻雪,還在等何鴻雪給他詳細說一說的時候,就見何鴻雪使了個眼色,等銘塵順着何鴻雪的視線看過去的時候,剛才還和艾瑞克在一起的小女孩已經不見了,兩排身穿聖潔白袍的男女依次走進了篝火廣場。一觸即發(一)一塵不染的潔白長袍下是随着步伐隐約可見的白皙赤足,跳躍的火光下踏着極具儀式感的步伐走入到廣場内,圍繞着篝火,仿佛一個個等待舉行神聖儀式的神職人員,高貴而聖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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