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後,又沖李飛瑤讨好地笑了笑,說:“師妹你放心,我肯定好好教訓他。”
這幾間房門口都有禁制,屋主不開門,外人進不去。但外院雜役弟子每天都有任務,杜陵不可能一直躲在屋内,他最遲明日一早就得出門幹活,因此,壓根兒無法長期躲在屋内。
“杜陵肯定在拖延時間,他該不會想把分配的靈丹全部吃光了再開門吧!”李飛瑤急了,用腳踹門。
屋外一陣兵兵乓乓亂響,很影響蘇旖夢睡眠。應該是他的胳膊被烘暖了的緣故,這會兒司空寒的手已經松開,并抓住了他自個兒那截微微發熱的袖子。
她索性鑽出來,費力地爬到門邊,用頭一點一點頂門。體内靈氣在進行烘幹後就已經所剩無幾,隻能靠蠻力關門了。
在大門即将合上的瞬間,蘇旖夢看到小胖子竟從門内沖了出來,怒吼一聲後與裴松戰到了一堆,兩人你一拳我一腳地打鬥起來,很快,雙方都挂了彩。
少女杜飛瑤則冷着臉站在一旁,眉頭越颦越深。
很快,被打倒在地的裴松一聲驚呼替蘇旖夢解了惑。
裴松:“你竟然已經煉氣六層了!你一直在隐藏實力!”
那杜陵呸地一聲吐了口血沫,“呵,一天被個女的耍的團團轉,空有好資質半點兒沒腦子。我警告你們,别來惹我,再打攪小爺修煉,我弄死你們!”
杜陵重重地吐了口氣後朝司空寒的方向看了過來,而這時,蘇旖夢恰好将門完全關上,發出吱呀一聲響。
裴松:“他醒了,你搶光了他的靈石和丹藥……”
杜陵咧嘴一笑,“他要有本事,就自己搶回去呗,我還怕了他不成。會分到我們這裡來的都是沒背景沒靈石的家夥,如今我已進階,還會怕一個新人?”他惡狠狠地盯了一眼裴松,又嫌棄地看了一眼李飛瑤:“好歹一個院裡的,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再像以前那樣鬧幺蛾子,别怪我辣手摧花!”
說完,他獰笑一聲返回房間,重重地關上了門。
被威脅的兩人臉色難看,特别是李飛瑤,沉着臉質問:“他才剛剛突破,你到達煉氣六層都已經半個月了,怎麼連他都打不過?”
裴松剛想解釋,結果李飛瑤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沒用的東西,我被人欺負了你都幫不上忙。”一邊罵,一邊哭,竟是頃刻間淚如雨下。
隔着門縫看熱鬧的蘇旖夢都愣了——打人的明明是她,怎麼哭的也是她。
人修可真奇怪。
“是我的錯,是我不好。”裴松連忙道歉,瞧那表情,像是心疼得不得了。
蘇旖夢喃喃自語:“這就叫惡人先告狀嗎?我好像學到了一招。”
書靈沉默——我想勸你别用,但是我不敢寫。
屋外兩人拉拉扯扯蘇旖夢不想再看,她這會兒也不想睡了,索性遛到司空寒旁邊,看地上那塊唯一沒被順走的木牌。
木牌是司空寒在萬相宗的身份銘牌,滴血上去後就能認主。
司空寒身上還有點兒傷口,也不知是不是在石台底下撞的,蘇旖夢卷起牌子在他的一處傷口上一抹,就見木牌微微泛光,已然跟他綁定在一起。
作為認了主的靈獸,蘇旖夢也得以看見木牌中的内容。
然後她就傻眼了——這木牌裡居然刻錄的是萬相宗門規,足足有上萬條。
她原本以為萬相宗是個正經門派,如今把門規一讀,登時滿臉古怪,蜷着尾巴道:“這宗門該改名叫死要錢才對吧。”
尊師重道是必須的,修為低的在修為高的弟子面前需得伏低做小,比如一個煉氣期弟子不曉得得罪了凝神期師兄,那麼按照門規,當罰一塊下品靈石。
如果沖撞的是高出自身修為兩個境界的築基期師兄,就是十塊下品靈石,以此類推,得罪的是金丹期修士,便是一塊中品靈石。
元嬰期修士屬于宗門内長老階段,得罪了的話……别想着賠了,該思考怎麼死比較體面才對。當然,如果有足夠的靈石賠罪,倒也不是買不了命。
接下來就是内門弟子禁止私鬥,一旦發現,不論緣由,先動手則罰中品靈石一枚,若傷及性命,按對方資質來劃分,資質越高,罰金越重。即是說,隻要靈石足夠,在宗門内屠殺同門都行。
至于雜役弟子,煉氣六層以下倒是不禁打鬥,隻有一條,打殘了的如果無法完成宗門任務,直接扔到靈獸谷伺候山中靈獸,也就是給靈獸們加餐,若能在山中熬過三天,倒能掙得十天休息時間。
而打死了的,直接拖到靈花谷做花肥。
這一條可以看出,煉氣六層是個分水嶺,在這個宗門看來,煉氣六層以下的弟子都還沒開始培養,死了殘了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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