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淩隻吩咐一句:“不要用刑。”
事情尚未有定論,沈岸想的就比謝淩多一點了:“隻是一個茶肆的掌櫃,妹妹還是這家茶肆的少東家,他怎麼可能将妹妹帶走,會不會是有什麼人将妹妹捉走了,想借此威脅謝國公府。”
比起前者,沈岸更願意相信是因為謝國公府樹大招風,所以他妹妹被人給抓走了。
“不是被人捉走,是她自願走的。”謝淩慢條斯理的開了口,一下子否認了沈岸的猜測。
沈岸輕蹙了蹙眉,他妹妹一個閨閣女子,能走到哪兒去:“你為何如此笃定?”
“大哥看下這個吧。”謝淩并沒有刻意瞞着沈岸,他微微斂眸,将妻子留下的宣紙遞給沈岸。
沈岸拿着宣紙的手一頓,這是一份和離書。
沈岸一目十行,誠如謝淩所說,他妹妹是自願走的,或許沈岸之前不懂他妹妹的心思,但看到這封和離書的時候,他懂了妹妹的心意。
他應該提前一點入宮向聖上言明妹妹的身世,聖上明面上是嫌他妹妹欺瞞了謝國公府上下,可說到底,還不是覺得他妹妹配不上謝國公府的嫡出公子。
要是聖上知道了他妹妹的身世,可能就不會如此了。
“可是她一個小姑娘,她能去哪兒呢。”沈岸深深地皺起了眉梢,突然想起了南定侯府:“妹妹那名義上的長姐不是還在京城,妹妹會不會去她哪裡了?”
謝淩的直覺告訴他妻子肯定不會去她長姐那兒,但她那長姐确實是她在這京城之中唯一的親人,謝淩朝楊益使了個眼色,楊益立馬拱手:“屬下這就去南定侯府。”
自從知道少夫人離開,主
子整個人氣壓就很低,楊益不敢耽擱一下,以最快的時辰到了南定侯府,出來見他的人正是許言廷跟秦含。
二人剛剛新婚,連腳步都出奇的一緻,楊益作揖:“屬下楊益見過小侯爺,侯夫人。”
許言廷趕忙讓他起來,問:“你是謝大人的人,不知你這麼晚來是?”
“回小侯爺,我們少夫人不見了,我們主子讓屬下過來問一下,少夫人是否在南定侯府?”楊益一五一十的跟二人說了,見兩人表情還有幾分詫異,楊益聲音微冷:“要是少夫人在南定侯府的話,還望小侯爺跟侯夫人不要隐瞞,我們主子跟少夫人感情恩愛,夫妻之間有嫌隙很正常,一時的坎坷根本就不會影響到主子跟少夫人的夫妻之情。”
許言廷跟秦含聽的雲裡霧裡,許言廷道:“可是我們根本就沒見過少夫人啊。”
楊益不躲不閃的與他對視,見他眼神裡一片坦誠,沒有絲毫隐瞞,微微将頭低下去:“既然少夫人不在南定侯府,那屬下就先回去跟主子複命了,要是少夫人跟二位聯系了,麻煩小侯爺派人去謝國公府說一聲,屬下代替主子謝過二位了。”
他這行色匆匆的模樣,讓秦含的一顆心都提了起來,她溫婉端莊道:“可否多問楊侍衛一句,謝大人跟少夫人發生了什麼嫌隙?”
不知怎的,看到他們,楊益就想到了自己主子與少夫人,語氣不由的有幾分沖:“說起來這事也與二位有關,太子殿下通過江州知府知道了我們少夫人的真實身份,許是為了給我們主子找不痛快,太子殿下将這事捅到宮裡帝後那裡去了,然後我們少夫人留下一封和離書走了,主子已經派人出去找少夫人了。”
這位秦大小姐心心念念的不就是嫁給小侯爺嗎,她們現在是過得好了,他們少夫人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天色都已經這麼晚了,他們主子能不擔心嗎。
秦含臉色一白,這一天這麼快就到了嗎,秦含瞬間覺得六神無主,隻想早點找到她妹妹:“是我的不是,不知我們能不能跟謝大人一起找人?”
若若沒來找她,她一個人能去哪裡呢。
楊益沒有猶豫的拒絕了,語氣硬邦邦的:“謝國公府的暗衛都是經過訓練的,大人一定會很快找到少夫人,小侯爺跟侯夫人還是看少夫人會不會聯系你們好了,要是他們聯系了二位,二位告知一聲就好了。”
說完,楊益理都沒理兩人,直接趁着月色回到了江畔茶肆。
彼時謝淩跟沈岸都在江畔茶肆的大堂中站着,身姿皆是風華卓越。
楊益都不敢看自己主子的臉色,小聲道:“主子,少夫人不在南定侯府。”
謝淩閉了閉眼,許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他很快的做出了反應:“派一半暗衛出去,先在京城各家驿館找。”
“楊益,你帶着你底下的暗衛往京城外找,這還隻是幾個時辰,少夫人就算出了京城也走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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