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聽見一聲瑣碎的呻吟從窗戶裡傳來,忙豎起耳朵,又聽了聽,确實聲音,一定是有人在嘿咻!這呻吟中夾雜着痛苦,充斥着愉悅,讓我頓時來了精神,沾些口水,捅開窗紙,将眼睛盯了進去,頓時被極限制的畫面羞紅裡臉,震撼了心!微弱的燭光下,兩個赤裸裸的男人正火辣辣地糾纏在一起!一個肌膚瑩潤的幼美少年,大約十三歲左右的樣子,正跪趴在另一個男人的跨間,做着舔雪糕的動作。那被含住硬挺的男人,微微仰起混合了成熟男人味的臉,兩隻泛着情欲水霧的眼并沒有閉上,不知盯到了哪裡。這男子大約四十左右的年紀,深刻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臉,輕抿的薄唇,載了些風塵,卻很有味道。他的樣子,竟讓我覺得眼熟,而且,好像,還不是一般的熟悉。隻是……可是……應該不會吧?搖搖頭,将那幾分說不清的熟悉感,甩掉。匍匐在他跨間的小男生正賣力的吸吮着,還不時發出啧啧的水漬聲,仿佛很滿足。那成熟男子的眼終于閉上了,一手按向小男孩的後腦,用力壓向自己,一陣快速的抽動,終于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在小男孩口中一瀉如柱。小男孩仰起渴望的小臉,讨好地将男人的液體咽下,又低頭,伸出粉嫩的小舌,将男人硬挺上的渾濁舔食幹淨。那成熟男人一聲低吼,将文弱的小男生推到桌子上,一個猛刺就沖進了小男生的菊花,男孩疼得咬緊了紅唇,卻沒發出一點不滿的聲音,反到是熱情的扭動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需要,被咬得越發紅潤的唇,因身後男人的一個猛沖,而發出消魂噬骨的呻吟,然後就接連不斷了,時而瑣碎,時而綿長,但聲音都不大,想必是怕人聽到,所以,很小心。那成熟男子将身下的小男孩粗魯地翻了過來,小男孩乖巧地将嫩白的大腿纏繞在那人腰上,微拱起身子,承接着男人勇猛的沖擊。脫口的呻吟,誘惑着人所有的感官聽覺。成熟男子啞聲道:“你的唇,真美……”這現場直播的bl,簡直讓我大開眼界,這個聲音,更讓我大開耳界。我說的嗎?這武林盟主怎麼如此忙,竟沒有時間陪夫人同睡,原來有個纖美的男寵在勾魂啊。我說他怎麼就生了一個啟尊,就沒了下文,原來是好男色。那他的這種愛好其夫人知道嗎?啟尊公子知道嗎?更奇怪的是,他做這種隐蔽的事,幹嗎還點着蠟燭?摸黑不更好?還是就要眼欲?不看不爽?算了,算了,一切都與我無關,還是趁着沒被發現,開溜吧。想一個堂堂的武林盟主,要是被人知道他喜好男色,怕是會被人嘲笑死地。無論是古代,還是現在,對于同性之間的愛,理解者甚少啊。算了,我就算再理解同性,但若被盟主發現了,我怕不死也成特級殘廢,畢竟,這關系到名譽問題。剛想偷摸的後退,就感覺到身後有東西,吓得猛然回頭,卻發現是‘人’,但這一倒吸氣不好,屋子裡冷呵一聲:“誰?”誰?當我還能回答你不成?我甩開膀子,踢開腿,來了個踏雪無痕,飛快地消失在夜色中。等屋子裡的人穿好衣服,還想出來追我,怕也隻是想想,而已。左拐右拐,繞了不知道多少圈,終于看見熟悉的屋子,輕輕打開門,悄悄爬上大炕,在小甲小乙身邊躺下,‘人’輕巧的蹿上來,往我身邊一靠,被我一把摟了過來,當起了大抱枕,心還有點顫,應該不會被發現吧?一百三十七.冤家易結一早起來,不知道得了哪位領導的提拔,把我從普通客房保潔員,提升為高級主房保潔員,工種雖然還是一樣,但品級卻明顯上升,而且,我也有了一間屬于自己的屋子。我越看這一個人住的屋子,越發的覺得有‘月黑風高夜,痛下殺手時’的風蕭蕭感,禁不住一陣惡寒。被管事的分配好了打掃任務,我自己提着水桶,抹布,掃把,工作去也,從今以後的工作都不可能再有‘人’陪伴,它隻能在屋子裡,或者别人看不見的地方等我,因為管事的說了:别不懂規矩,若吓到了哪位貴客,死一千次都陪不起。我心裡呲牙,死一千次?一次我就挂了!而且,我直覺認為,這一次,來得應該很快。在管事兒的指點下,我小心的跨進了會客大廳,見四下無人,便快速打掃起來,雖然沒有期待誰看見我的優良表現給個什麼樣的紅花戴戴,但也不想有人惡意破壞,讓我的勞動成果泡湯。我這邊正掃得起勁,那個叫桑渺的家夥就飄了進來,看見我後,整個精神都為之跳躍了一番,然後用命令的口吻讓我把面紗取下來。我看都沒有看他,繼續手頭的工作,然後他就開始撕碎紙,玉手一飛一揚的弄得地上全是。紙片本身就輕,掃起來容易飛,但我還是不知聲的繼續掃,完全忽視他的存在。可我剛掃完一邊,他就自動的禍害起另一邊,就這樣周而複使了四遍後,我将掃把攥在手裡,冷聲說:“别玩這麼幼稚的遊戲好不好?”桑渺呵呵一笑,衣衫漂亮的旋起,人坐在椅子上:“幼稚嗎?我不覺得啊。”“你覺得欺負我很有意思是嗎?”“是啊,誰讓你好醜呢?我最見不得醜的東西,而我又要在劍莊住上一段時日,不把你攆走,我會吃不下去飯的。”“想攆我走,很容易啊,你去跟我總管說,說我欺負你,說我讓你自己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妖怪照尿鏡,裡外不是人!”桑渺被我氣得全身顫抖,紫色衣衫飄起,瞬間來到我眼前,擡起手就是一巴掌,我被打得眼冒金星,頭暈目漲,擡起冰冷的眼,直視他高昂的下巴,寒聲問:“難道就因為我醜,所以你看我不順眼,就要攆我走,是嗎?”桑渺微微一愣,随即撲哧一聲笑開了,隻有臉笑,根本沒有傳達到眼底,他細聲細語的說:“我不喜歡别人忤逆我的意思,而且是非常不喜歡。其實……也并不是一定要攆你走,隻要你知道什麼叫做聽話,我讓你把面紗取下,你就取下,呵呵……沒有你那麼醜,怎麼能襯托出我這麼美呢?”我冷笑,原來是個要人襯托的蠍子,鄙視道:“這麼說你對自己的美,很不自信喽?若一定需要我的襯托,才能顯現出你的美,那也好辦,我對于比我漂亮一點點的人,到是很有同情心的。”他突然一掌飛起,快速向我撇來,我一個靈活的轉身閃過,他卻不依不饒的繼續進攻,我搖搖頭,醞起腳步,開始和他在大廳裡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他會武功,而且不弱,但想追我,還真需要卯足勁,而我唯一特長就是跑。我這邊跑得正歡,前方突然受阻,我來了個急殺車,卻被後面的追兵看似不故意一推,整個人就撞到了盟主啟衍身上,慌亂的爬起,低頭退到一邊,等着懲罰。盟主看都沒有看我,大步跨進門檻,他身後還跟着啟尊和那不知名的小姐。而那小姐一看我,竟然狠瞪上一眼,表示有多讨厭我。我心中暗叫糟糕,今天中了别人的試探計,他們明明是一起來的,卻讓桑渺先進來,半真半假地試探起我的武功,所幸我真的不會内功,隻是跑得快。可跑得快也是麻煩啊!昨天看武林盟主和小男孩嘿咻的時候,我跑得也快,這會不會露餡啊?平靜,平靜,如果說試探,也有可能是啟尊借桑渺之手,想窺視我一番,至于盟主啟衍,就算他想試探,也未必就那麼準,單單找到我。盟主大墨綠色的衣袍一扶,人坐到了正位上,聲音裡有明顯的不悅,沉聲問:“這是怎麼回事?”看着一地的碎紙片子,若等桑渺開口,我就不用再說什麼,隻等着被罰好了。于是,盟主聲音剛落,我就跟着将話接了過來:“回禀盟主,這地上的紙屑是桑公子鬧着玩弄得,不過也是小閑的錯,沒有及時打裡幹淨,所以,讓桑公子代替盟主教訓了一番,打了臉。雖然說打人不打臉,但小閑的臉着實不算什麼金貴的東西,但被桑渺公子狠扇了一下後,小閑才恍然明白了一件事情……”盟主打量着我,問:“什麼事?”我擡頭看了一眼,低頭回道:“回盟主,小閑明白,小閑的臉并不是小閑的,而是‘菩衍劍莊’的一張臉!小閑雖然卑微,但有幸能在‘菩衍劍莊’為盟主打掃屋子,也實在是光耀了門楣,祖上積德。所以,小閑時刻告訴自己,無論自己的身份有多卑微,但隻要還是‘菩衍劍莊’裡的一員,就要有模有樣的挺直了腰闆,不能給盟主的臉上抹一點的黑!所以,小閑的臉不是任何一個劍莊以外的人,能打的!也正是因為如此,小閑才極力地躲閃着桑公子帶盟主責罰的巴掌。剛才,一不小心,撞到了盟主身上,還望盟主不要趕小閑走才好。”沒有人不喜歡拍馬屁,更沒有受得了一心為主的馬屁精。我隻想說,我真的不是挑撥,因為事實如此,而我隻是個伶俐的下人,而已。桑渺的臉被我一席話整得紅一陣,青一陣,越來越像女巫手中的毒蘋果,真怕他自己扛不做毒性,先挂了。不過,若真能如此,還算是個不錯的人生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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