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側仰起頭,看着他的臉,伸手勾了勾他線條優美的下巴,他的心跳突然加快,呼吸越發濃重,緩緩低下了頭,想要貼上我的唇,我不用去阻止,因為有個人已經觀看了很久,應該是他出場的時候了。果然,就在桑渺熾熱的唇要貼上我的那一刻,啟尊啟大公子出現在亭子口,笑道:“原來了兒還在這裡啊。”聽聽,一來就變了稱呼。桑渺身體一僵,眼中劃過一絲惱火與羞澀,随即擡起了頭,卻仍舊親昵的抱着我,還用臉摩擦了一下我的銀發,半惱半笑道:“啟尊怎麼沒有去陪韓曉?到有閑心跑到這裡擾人?”啟尊在我腳邊坐下,望向我說:“陪伴劍莊裡的客人本就是我的應盡的地主之儀,更何況是了兒?”我扯過一縷桑渺的發絲,纏繞與指尖:“不用這麼客氣,你還是去陪韓曉妹妹吧,不然她會怪我這個做姐姐的沒個分寸,萬一知道我打算搶他的男人,就不好了,哈哈哈……”我身子一挺,離開桑渺,貼進啟尊,與他近距離的對視着,伸手撫上他的唇,用食指細細摩擦着,半眯着眼,魅惑道:“這個玩笑,還是不開的好……”松手,身子向後倒去,手腕卻被啟尊一把抓住,直接将我貼向他,兩隻眼睛在我臉上流連,仿佛要看透我最真實的想法,我嘴角上仰,媚聲調笑道:“怎麼?想讓我吻你?”要說我這眼睛,經過了數個月的夜晚修煉,即使天黑,也能将東西看的特清晰瓦亮,就跟倆火眼晶晶探照燈似的,相當詭異了。因此,經我一番調戲,我可以很肯定,很負責的說:啟尊臉紅了。他手一松,裝做若無其事的說:“了兒總愛開這種玩笑。”我身子後仰,又依靠進桑渺的懷裡,腳一踹,笑罵道:“專來壞我好事,還不許我開個玩笑?算了,和你動動嘴皮子,還不如和桑渺動動真格的呢。”啟尊猛的轉過頭,看向我,眼神莫名閃動。我側過身子,拉下桑渺長發,直到他的臉與我對視,勾起一抹邪笑,問:“你覺得我們是開開玩笑好,還是動動真格的好?”桑渺臉一紅,閃躲着我的眼,沒有吭聲。我冷哼一聲,放開他的頭發,起身,光着腳跳下地,打算回屋。桑渺一把拉住我的手,慌忙站了起來,急切道:“我送你回去。”他說他送我回去?這什麼意思?打算從了我?讓我壓?哈哈……終于上鈎了!但我的目的很簡單,隻是想侮辱他一翻,讓他嘗嘗我曾經被他折磨的痛苦,并沒有真想如何了他,讓他既失心又失身的這種損事我還幹不出來。轉身又坐了回去,再呆一會兒,等朝來。我對桑渺柔柔一笑,說:“陪我吃些飯吧,我讓人去取了。”桑渺眼睛一亮,閃爍着興奮的光,忙坐到我身邊:“好。”這時,一個嗲得酥骨要命的聲音響起:“人家也沒有吃飯,可否一起啊?”花蜘蛛扭着腰,一晃一晃的渡了過來,随手将兩大壇子酒放到了桌子上,自己拎起一壇子,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猛灌了數口後,嘿嘿的笑了起來,抱着酒壇子依靠在另一張長椅上,又是一頓咕咚,又是一陣嬉笑,我嚴重懷疑他現在精神不正常。此丫,離瘋不遠了。朝回來了,一手拎着飯菜盒子,一手提了盞紙燈,掃了一眼亭子裡的人後,始終無聲的将酒菜擺好,回身抱起我,輕放到石凳上。我挪了挪屁股,晚上的石頭還挺涼的。朝手又是一伸,将我抱起,然後自己坐下,将我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花蜘蛛捧着大酒壇子也晃了過來,啟尊桑渺陸續而坐。我掃了眼飯筷,問:“都誰沒吃晚飯?”花蜘蛛第一個答道:“我!我沒吃……呵呵……但我不餓。”桑渺也說他沒吃,是因為前一刻沒有食欲。啟尊說他也沒有吃,是想等我一起吃。我感慨,就兩雙筷子,兩碗米飯,五個人,怎麼分?難不成,還要回去再取?當下把一碗飯推到他們面前:“你們三個一碗,我倆一碗,筷子不用了,直接用手抓,吃不習慣的,就别吃。”我随手抓起一粒花生米,彈起,用嘴接住,結果,花蜘蛛眼睛頓時一亮,弄得這粒花生米差點沒噎死我!當初在洪府,我就這麼扔葡萄吃的,現在又扔,簡直是怕人家認不出來我!這些細微的小動作,還真不好注意。暗自鎮定一下心神,伸手抓着菜,和着飯,撚成飯團,然後高興的吞了下去,味道不錯,又包了一個,喂到朝的口中,看得那三人是一愣一愣地。反正我來,就是想折磨人的,不怕别人惡心,就怕别人不惡心。我抓抓包包的弄了個滿手色彩斑斓地菜絲飯粒子,朝吃得很香,我吃得更爽,将最後一個小包包吞掉,我笑眯眯的豎起手指,伸出粉嫩小舌,根根仔細的添着,見三個人都沒有動過手,那碗米飯還完好如初,我說:“你們吃不下就把飯給我。”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确定還是不吃了,将飯推給了我,我又是新一輪的攙雜。桑渺望着我,眼神飄飄的詢問道:“了了,幫我包一個,可好?”我故意又添添手指,弄得髒兮兮地,特意抓了些蔥姜蒜,包了個髒兮兮的小飯團遞給他,他到也不含糊,張嘴吞了下去。我心裡贊賞道:果然有當乞丐的好胃口!啟尊笑道:“好像真有些餓了,了兒也幫我包一個,好嗎?”我看看他,淡淡說道:“你自己來吧,我累了。”伸手一推,将碗送了出去。自己專心地舔着一隻沾滿飯粒的手,花蜘蛛突然蹿了過來,把着我的另一隻手腕,媚笑道:“奴家也餓了……”做勢就要舔我的手。我一使勁抽了回來,眼一轉,充滿鄙視瞥他一眼,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怎麼這麼賤?看到一個就勾引一個?不理他,不理會心裡的憤怒,怕自己露太多的破綻,側過臉,繼續舔自己的手指。眼波一轉,使壞地将另一根手指放到朝的口中,朝溫熱的舌一裹,一點點舔食個幹淨,手指間的敏感陣陣酥麻的傳來,我舒服的半眯起了眼睛,軟在朝的懷裡,喘息道:“就知道勾引我。”手一搭,放到朝的肩膀上,暧昧道:“我們回屋,繼續下面的事……”朝抱起我,大步渡回了屋子。進屋後,我确定沒有人偷看,躺在床上踢着腿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見他們的樣子了嗎?太滑稽了!哈哈哈……”朝的唇突然覆上我,将我無數個哈字,吞進肚子裡,擡起臉,凝視着我,手指滑過我的眼,眼中閃過一絲不舍。我别開頭,停止了笑容,不喜歡他用那樣的眼神窺視我,不喜歡他知道我内心的傷痛與不快樂。我沉聲問:“查到了嗎?”朝:“消失了。”我一股心火堵在胸口,手憤恨地砸到床上,冷聲道:“是啟家下的毒手,是不是?”朝無語。我将牙齒咬得咯咯做響,曾經兩個鮮活的生命,曾經一個屋檐下的小甲小乙,竟因為與我親近的緣故而就這麼消失了!太可恨了!我絕對饒不了你們!絕對饒不了!絕對饒不了!饒不了!饒不了!!!!!????????????半夜十分,當窺視我們的啟尊走後,我從床上爬起來,将頭發包好,和朝兩個人換上了夜行衣,悄悄往老禽獸的屋子溜去。夜裡,我的眼神特别好使,遠遠的,就看見一個黑衣人趴在老禽獸的窗戶上吹着什麼東西,然後轉身間,消失在黑暗中。雖有疑慮,但也不能去追。當我們趴在窗口,偷窺裡面的情景時,畫面變得既旖旎又殘暴……老禽獸将一小男生雙手捆綁在身後,讓那小男生為其做口活,但無論那小男生多麼努力,老禽獸就是不舉,氣得他大發陰狠,指甲一弓,在小男孩的後背上抓出四道血淋淋的指痕!小男孩吃痛的剛要呼喊,就被老禽獸拉起頭發,狠狠地甩了四個大嘴巴子,頓時鮮血直流。不給小男孩一點喘息的機會,再次将他按到自己胯間,讓小男孩忍着痛,和着自己的口血,為其舔弄。小男孩至始至終都沒有再發出一丁點聲音,隻是賣命的讨好着惡魔,希望他勃起,但無論怎麼努力,就是不行!老禽獸憤怒了,一把推開小男孩,又是一頓狠踹,我将手指攥得泛青,身子前沖,就要殺進屋子裡去,卻被朝一把拉住,迅速點了穴道扛回了屋子,放到了床上。解穴後,我瘋一樣的沖到朝面前,又是打又是咬,直到将他的胸部咬出血腥的味道,才滑落了無聲的淚水。朝雙臂一收,将我緊緊的抱入懷裡,啞聲道:“再等一個月。”花蜘蛛,你那藥到底下得對還是不對?你自己知道嗎?一百六十七.誘得到紅依綠意和若熏的消息,讓我既雀躍,又變得無所适從,隻想着飛到他們身邊,狠狠的抱住!若想再次分離,除非碎了我!匆忙間與老禽獸告了别,聲稱自己宮中有事情需要處理,待到武林大會時,再次前來打擾。桑渺的一雙眼睛一直瞪着我看,帶着幾分癡幾分怨,然後也與老禽獸告别,說要回莊裡,和我一起下山是個伴兒。花蜘蛛也說要先回‘秦素山莊’,就不等她來接了。韓曉見我要走,樂了,說等武林大會時,再和我好好聚聚。啟尊一直沉默不語,直到把我送下山,還是那副德行。想跟我玩深沉?讓我以為你有多愛我?然後借用我的勢力來幫你當盟主?靠!你想殺我時,怎麼不這個樣?你殺别人時,怎麼就下得去手?滾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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