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以前沒有一人記住隐谷的入口之處,傳言也并非不可信,隐谷之人應該是有特殊的方法找到正确的入口。
若不是不知道師父去了何處,她也不至于來這裡求醫。
中秋圓月之夜,正是寒症發作之日,為壓制寒毒,她特意提前幾日趕回山谷,卻隻發現了師父給她留的兩封信和一隻雪鴿。
一封信件是告知她他在中秋之時無法及時趕回,讓她去隐谷度過這一日,另一封則是推薦信,而雪鴿是用來聯系隐谷内部之人的特殊方式。她在瘴木林外放了雪鴿不到半個時辰,果就見到了隐谷之人。
隐谷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除求醫者,他人不許入内。不得已,她隻得獨身一人進谷。不巧的是,她想找的隐谷谷主翁垣前輩并不在谷内。她等了一日,才在第二天見到隐谷的少主,那個十分神秘的白衣男子。
不過,這和她也沒多大關系了。
“主子。”
從馬車上下來的青衣女子仔細打量了她一番,見她并無異樣,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綏晩淡淡笑道:“書珃,你别擔心,我身子并無大礙。”
兩人朝馬車走去,書珃邊走邊嘀咕:“無望前輩也真是,怎麼能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綏晩看她一眼,笑道:“若是讓他知道你這番話,他可得惱你了。”
書珃立即噤聲。
綏晩被她攙着上了馬車,在車廂裡的軟榻上坐好,撥着簾布喚道:“書珃。”
“主子可是想問容公子?”
“他這幾日如何?”綏晩詢問。
書珃跳上車轅,缰繩一甩,馬車緩緩駛離瘴木林,她轉頭看向綏晩,道:“容公子近幾日病了。”
“病了?何時病的?病得可重?”
“主子走了不久之後,容公子便病了,已經好幾日未曾出過客棧房門,空青一直站在門外把守,不讓任何人進去,就連容公子的一日三餐都是由空青直接送進房内。”
綏晩眉間染上一絲憂愁,蹙了蹙眉。
“前兩日,空青抓着一位大夫急急忙忙進了容公子的房門。雖然我有好段時日沒有見過容公子,但屬下覺得容公子應該病得很是嚴重,我看到空青随大夫去藥鋪裡抓了不少藥。”
聞言,綏晩不由得更加揪心,眉頭都擰成了一道解不開的愁結,久久不散。
“加快行車速度。”綏晩說道。
“是,主子。”
書珃揮動缰繩,一鞭子抽在馬背上,紅棗馬一聲嘶鳴,馬蹄急踏,馬車急速朝郯城方向而去。
文元客棧。
空青推開房門,轉過山水屏風,朝裡間走去。窗邊的軟榻上半卧着一身着淺藍錦緞的清俊男子,垂目翻閱着手中的書卷,偶有咳嗽幾聲,面呈蒼白病态。
男子将手中的書卷放至一旁,接過空青手中的藥碗,面不改色地喝完散發着苦澀氣味的藥汁。他将空碗遞給空青,自己拿着帕子淨唇,低頭咳嗽了幾聲。
“主子可是要加大藥的分量?”
“是藥三分毒,這藥效正好,隻是風寒好得慢些了罷。”
容硯搖頭,拿起方才放下書卷再度翻看,聲音緩慢而平和地問道:“攸甯可是回來了?”
“今一大早,書珃就已經出城接人了,眼下應該是在回城的途中。”
“嗯。”修長的手指翻過一頁,他淡淡應聲,遂而囑咐,“不要讓她知道。”
空青還未應聲,一道略帶怒氣的聲音就在房内響起:“不要讓我知道什麼?”
屏風後迅速閃出一人,少女瞪着雙目,兩眼微紅,怒目看着床榻前的兩人,“你們想瞞着我何事?”
容硯看着房間内突然出現的少女,目光淡淡掃過空青的頭頂,眸中閃過一絲銳色,冷然道:“三十。”
“是。”空青自甘領罰。
他愧疚地低下頭去,連房内何時出現了一個人他都沒有發現,若是來人想要加害主子,他是萬死也難逃其咎。即使四周隐着不少暗衛,主子肯定不會有事,但這也是他的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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