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入眼簾的是一個大廳,臨街一面有巨大的落地窗,上午的陽光正好,透過玻璃曬進來,大廳中的一切都閃閃發光。
最中間的位置放着桌子,桌子上擺着電腦、掃描儀、打印機等辦公設備。桌子不遠處放着電視,電視機旁的櫃子裡堆滿了很多疑似遊戲主機及手柄的東西。電視對面放了一張茶幾,茶幾周圍是一圈懶人沙發,懶人沙發之間是高高窄窄的書架,上面堆滿了各種書籍。沙發後面擺着一張桌子,桌面上放着各種棋牌用品。
喬陽頓住腳步,屏住呼吸。
他先看向坐在電腦前帶着耳機看視頻的雙馬尾姑娘,又看向自己跟自己下棋下得正歡的眼鏡男,最後看向縮在沙發裡懶洋洋翻書的某個鳳眼青年!
感覺到有人進入,這三人暫停自己的活動齊刷刷望過來:“來了啊,小太陽。”
喬陽難以自制地呼吸急促,手腳冒汗。
“又要哭了嗎?”兔兔一如既往地毒舌。
“不會哭了吧。”教授失望地低頭看棋盤。
韓墨什麼都沒說,雙眼含笑地對喬陽勾勾手指。
喬陽就像被勾住了魂兒,飄也是地晃到韓墨身邊坐下。
韓墨笑得像是酒足飯飽的狐狸,摸狗狗一樣摸摸喬陽的頭:“給你幾分鐘組織一下語言?”
“不用,我很早就打過腹稿。”喬陽到底成長了,很快找回了狀态,他問:“你怎麼在這裡?你不用服刑?”
“服刑中。”韓墨毫不客氣地把右腿架在喬陽的腿上,一扯褲腿,露出腳腕上的黑色腳環:“喏,定位跟蹤腳環,作為顧問協助經濟特别行動署破案。”
喬陽稀罕地摸了摸這個以前隻在電視裡見過的高科技,感慨:“戴罪立功這麼好使?協助線人給經濟特别行動署帶個路就減刑減到這個程度?”
“哈哈,怎麼可能?”韓墨前仰後合,孩子氣地捏喬陽的耳朵,“你動動腦子!”
喬陽盯着韓墨的笑臉兩眼發直,半晌才把滿腦子“笑得真好看!”“媽呀論顔值我隻服阿墨!”“永遠這麼笑該多好!”趕出去,開始思考問題,沒一會,答案浮上水面。
“啊!”喬陽恍然,“你既然一開始就知道老秦圖謀不軌,那你肯定也從一開始就跟警方取得了聯系……你是在回家路上認識楊天河的,他當時就對你做了自我介紹!三年前,從三年前你就已經在跟楊天河、跟經濟特别行動署合作了!”
韓墨俏皮地模仿綜藝音效:“叮咚!加十分!”
“媽呀……”喬陽歎服地搖頭,“你跟楊天河從三年前就在合作了,這是你們倆一起做的騙局。難怪三年來墨陽動作那麼頻繁都沒有被抓,原來是楊天河故意不抓!這場驚天騙局裡,經濟特别行動署是漁夫,你是魚餌,罪案累累的老秦就是那條魚!”
“嗯,聰明。”
“還以為到最後一局我總算做了棋手,想不到還是棋子。”喬陽莫名就計較起來,不爽地努努嘴,問韓墨,“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嗎?”
“你們三個都是今天才知道。”韓墨道,“我跟經濟特别行動署的合作是頂級機密,除了我、楊天河和楊天河的上級之外沒人知道。三年前老秦來找我,提出要幫我報仇,我告訴他要考慮一下。大概是為了避免我起疑,他那時沒有對我進行監視。我偷拔了老秦的頭發,按我爺爺當年的安排把頭發放進箱子裡,又跟楊天河聯系坦誠了所有的計劃……”
“所以我還是最後一個知道。”喬陽嘀咕,又問:“既然一切都是你跟警方合作,為什麼還要帶這個?”他敲敲韓墨的腳環。
韓墨得意得一揚下巴:“我可是做局誣陷犯罪團夥頭目的危險分子!”
喬陽一看他這樣就心癢癢,伸手一挑他的下巴:“是,你還長了張特别危險的臉。對了,”他想起一個比較有趣的問題,“你三年前就去過藏金洞啦,有沒有打開箱子看看那些黃金?”
“哪有什麼黃金啊,”韓墨捏捏自己的耳朵,“一百三十五萬兩哦,算體積大概幾十噸,縱然是我爺爺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轉移,早在那四個人出國之初就被我爺爺上交國家啦。吞日山裡的藏金洞規模那麼大,想也知道肯定是官方出面幫我爺爺完成了工程。爺爺的四個仇人也好,老秦也罷,都把我爺爺神化了,認為他什麼都做得到。可這件事就像我在迷城的安全屋一樣,破除迷信就能看到真相,做不到就是做不到。畢竟,沒有誰能以一己之力拯救世界。”
喬陽認同地點頭,伸手玩了一會韓墨手鍊上的太陽挂墜,又冒出一個新問題:“所以呢,就這樣了?今天見一面就是讓你跟我們三個見一面,把剩下的疑問解釋清楚?”
“不止。”韓墨收回自己的腿,正襟危坐,換上嚴肅地表情注視喬陽,“喬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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