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星邊輕輕舔吻,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他的全身。拓跋真的呼吸急促起來,眉頭輕輕蹙起,身體因為熟悉的撫摸而微微戰栗。但是他沒有醒來,仍然沈浸在夢裡。言子星掀開毛毯,俯身跨在拓跋真兩側,掏出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分身,頂住拓跋真剛剛釋放過的、沈睡在毛叢中的器物。他将一硬一軟兩個東西一起握在手裡,套弄起來。拓跋真的呼吸越發粗重。但也許是在睡夢中,又或是剛剛才釋放過的緣故,他的性器隻是半勃起,但也足夠讓言子星興奮。其實他并沒想這麽做。原隻是按捺不住思念之情,想來偷偷看他一眼。但是拓跋真剛才的那番自慰,實在太撩火了。言子星覺得自己能忍住沒有露出馬腳,簡直是聖人一般。此時此刻,卻再也無法忍耐。忽然拓跋真在夢中喃喃呓語了一句。言子星猶如雷劈一般,渾身一震,登時射了出來。他彷佛有些不敢置信,耐心等待了片刻,但拓跋真再沒有反應。言子星翻身下地,拾起拓跋真剛才扔在地上的手帕,給他擦淨下體,将剛才的痕迹掩去。然後想了一下,輕輕一笑,将那帕子仔細叠好,收進了懷裡。他俯下身,吻住拓跋真的雙唇,親了片刻,在他耳邊輕輕低喃了一句,然後沿著潛進來的路線,悄悄溜了出去。言子星半夜出了拓跋真的帳篷,又在附近小心地轉悠了一圈,發現西側後方還有一個華麗的帳篷,比拓跋真的小了點。他趁著夜色摸了過去,見那邊守衛森嚴,竟比拓跋真的護衛還多。他不熟悉地形,也不敢貿然過去。那帳篷四角都有人守候,無法靠近。而且草原上的帳篷不像中原的房屋有屋檐房頂,想攀到帳篷頂上偷窺?想想就知道不可能。言子星無法,卻又不甘心。他今夜剛剛趁著拓跋真沈睡之際占了便宜,心頭興奮激動,膽氣橫生,還是決定冒險過去看看。隻是他剛要動,突然聽見那帳篷裡傳來了嬰兒的啼哭之聲。燭火亮了起來,帳篷裡有人在走動。言子星隐在原地,全身僵硬。那帳篷不用說,自是拓跋真新納側妃的帳篷無疑。可是為何裡面會有嬰兒之聲?難道……言子星臉色發青。尋機營隻報來拓跋真秘密納妃的事情,并沒有提到關於嬰兒的事。拓跋真三年前收養了一個養子,起名赫達,今年已經四歲,與拓跋真的老師阿素亞住在一起,而阿素亞的帳篷,白日裡言子星就打探到了,在部落的東面,且赫達也早已過了午夜啼哭的年紀。此時他真想沖進那個帳篷裡去看一看,到底那個孩子……是不是拓跋真的。帳篷裡人影晃動,言子星豎起耳朵,運起内力極力探聽,隐隐聽到有女子在說話。其中一個可能是奶娘,嗓門有些大,哄弄嬰兒的聲音可以聽得清楚。但另外一個聲音卻隐隐約約,隻能勉強辨出是個女子。言子星手指不由自主地聚攏起來,攥握成拳。尋機營沒有任何關於這個嬰兒的消息,難道是和那個側妃一樣憑空冒出來的?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言子星想到拓跋真剛才自慰的模樣,不由心頭一緊。若非這個側妃剛剛生産完畢,拓跋真又怎會孤身一人居住?且要靠自慰來解決需要?原本還興奮的心情彷佛被潑了一盆冷水,瞬間冷卻下來。言子星想起遙京的海蓮娜,女兒那嫩嫩的小臉,深藍如墨的眼睛,和有些微微卷起的、如拓跋真一般的頭發,不由心裡一陣緊縮。拓跋真,你真的已經忘記我們的海蓮娜了嗎?他閉了閉眼,見在這附近已探不到什麽,便轉身回了自己的帳篷,一夜未眠到天明。拓跋真這一夜睡得十分沈,甚至說得上香甜。朦胧中做了個夢,似乎有個人來到身邊,撫慰他、親吻他,還……做了些他熟悉且期待已久的事情。拓跋真似夢非夢,感受著那個人的氣息。熟悉的味道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索取更多,隻是夢中的自己無論怎樣努力,都沒辦法擡起手響應那個人。清晨時婢女進來探看了兩次,拓跋真都酣睡未醒,直到太陽東升,才慢悠悠地醒過來。他揉了揉額頭,轉眼看見陽光射進了帳内,想起今日大帳議事,自己竟是睡了懶覺,不由眉頭一皺,趕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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