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佑鳴這一笑連帶着傷口隐隐作痛,“那更好辦了,如果廖塵提及所謂的情人,那他隻能與我被各打五十大闆。他喜歡那女孩。”“哦?!好啊,好消息!不過,那個女孩子喜歡你還是他?”郝佑鳴捋了捋眉頭,顧左右而言他道:“您似乎與廖塵的爺爺很熟?”“是很熟,關于我們這一輩的恩恩怨怨你遲早會知道,等奶奶過去再慢慢告訴你。你先聯系老東尼,請他弄一車軍人過去保護你和你繼母她們,我看誰還敢動我寶貝孫子一根汗毛!”女王架勢十足,氣場全開。郝佑鳴恭敬不如從命。……喬芊聽到他的召喚,打開門探進小半個腦瓜,“是不是餓了?”郝佑鳴拍了拍床邊的空位,伸出一臂。喬芊摩挲着衣角走上前,還沒決定坐在哪裡,已被他摟住腰肢拉入懷中。“小心碰到傷口。”喬芊關切地扭轉視線。然而,卻沒料到會迎上他壓下來的唇。唇與唇輕柔地磨蹭着,喬芊心裡想着要躲開,但沒有付之行動。他的齒間仍舊彌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兒,時刻提醒她受傷的源頭與自己脫不了關系。情不自禁地,他的手順着她的衣領探了進去,撫摸着漂亮的鎖骨與光滑的肩膀。“不,不能再向下摸……”喬芊小臉漲紅,氣息紊亂。一句話稍稍喚回郝佑鳴的理智,但他不舍得就此放手,親吻着她的耳垂,問:“不嫁,不行嗎?”“不娶,你可以嗎?”郝佑鳴無力地垂下手臂,長噓一口氣。喬芊看向窗外,從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屹立在道旁的“結婚通告”廣告牌,正因為她比郝佑鳴更要面對現實,所以不敢幻想更多。“還有一個月我将永久失去自由身,不如……我們就在這裡道别吧,你暫時住在這裡很安全,鐘玄德會……”話音未落,郝佑鳴環起一臂撈過她的身體,用力地攬入懷中。“原來你是大地産商喬正天的孫女,我還以為是誰家的小爆發戶。”“你認識我爺爺,是嗎?”喬芊沒有忘記母親與郝家撇清關系的鄭重警告,所以謹慎地詢問。“不認識,聽綁匪提過一句,似乎除了我,所有人都知道你要嫁人的事。”喬芊怔了怔,不由得摸了摸他的額頭測體溫,“怎麼了你,你早就知道……”“我不想知道!别重複個沒完沒了的!”喬芊沒料到他會突然發飙,鑽出他的懷抱站到一旁,委屈地說:“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心裡也不舒服啊,你還吼我。”郝佑鳴沉默許久,說:“在我奶奶還沒來之前,我們私奔吧?”☆、吻别喬芊望向郝佑鳴那雙深若幽潭的黑眸,深吸一口氣,揚手輕拍他的頭頂,“神經病,誰要跟你私奔啊。”這一巴掌雖然不重,但足以使他清醒三分。“那你陪我睡,否則我也太虧了。”“……?!哪裡虧了!”“容忍你打罵無數這事先不提了,”郝佑鳴伸出五根手指,又一根一根屈起,“教你魔術,送你古董香水瓶挂件,s比賽、新人比賽出錢出力又出人,最重要的一點是,奮不顧身幫你擋刀差點死掉。”“……”騙人,沒有死掉這種事。郝佑鳴見她企圖逃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床上。看看,手腕有力、動作利索,哪裡像命不久矣之人。“如果不是那一晚我對你心慈手軟,你早就是我囊中之物了,對于一個紳士,且帥氣迷人的紳士,你好意思拒絕嗎?”“可是,你受傷了啊。”喬芊胡亂抓來一個借口。“姿勢千千萬,我允許你在上面。”“……”喬芊見他一副勢在必行的流氓樣兒,緊張得連雙手都縮進袖口,堅定地搖搖頭。嘩啦,一個紫色的小水晶球呈現在她的眼前,驚見小球有規律地橫向擺動起來,喬芊立刻機警地捂住雙眼,“呸,什麼紳士!”這個小水晶球是作催眠之用,她被坑過一次了好嗎!郝佑鳴一猜她就不敢睜眼看,趁着這會兒趕緊毛手毛腳。“不要!你給我走開!”喬芊一手捂臉,一手推拒他正解自己衣扣的罪惡之手。但不幸的是,上衣還是被他的毒手扯落在地。“你這麼做,對得起你未來的妻子嗎?!”“我都不知道她是誰,更别提什麼對不對得起了。現在就說你,你究竟在矜持個什麼勁兒?明明很喜歡我、迫切想占有我,又不敢承認,現在我又沒要你負責,你反倒推三阻四起來了?”“你!你也太不要臉了郝佑鳴!是你喜歡我、想占有我!”“如果這樣講讓你有面子的話,也可以。”郝佑鳴見她一手蓋在眼前,謹慎地湊上前,襲上她的唇。一個男人可以無怨無悔地對一個女人好,可是沒有一個男人會跟傻大憨似的對女人說,千萬别感動,當我不存在,真的不求回報。病号服真好,褲腰是松緊帶的,隻要稍微往下一拉,他的食指便輕易地鈎住她的内褲邊緣。“不行,真的不行!别鬧了郝佑鳴!”喬芊吓得滿床亂竄……忽然間,他從她的眼前壓下來,喬芊以為他又要強吻或亂摸,可是他沒有那樣做,指背輕輕掠過她的臉頰,将幾縷淩亂的長發從她眼前撩開。他的臉上染上一絲柔情,烏黑的眼眸中映襯她的身影,溫熱的氣流在彼此間交錯而過,仿佛正訴說着離别的無奈與哀傷。他們不曾相戀,甚至不曾認真聊過感情的問題,所以令喬芊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對于他肆無忌憚的侵犯,她卻沒能做到完全排斥。“如果你未來的妻子問你,你在婚前喜歡過别的女人嗎?你會怎樣回答?”“從感情方面講,我會照實說;從合作關系上講,我不會回答諸如此類的問題。”郝佑鳴揉了下太陽穴,“如果對方繼續追問,我會大言不慚地說,我愛我的妻子。”“我很好奇,是怎樣一樁大生意讓你變得如此虛僞。你又不缺錢,少賺一筆又怎麼了?”反正她不會昧着良心對未來丈夫說什麼愛不愛的。“錢?這話真傷我自尊,這是一樁與錢無關的生意,目的是讓郝氏的大旗插上新的領土,這是一場戰役,你不懂。”“憑自己的能力不行嗎?”“除非我是美國總統。要麼下屆選舉時你投我一票?”他的唇在笑,眼睛卻沒笑。喬芊确實不理解生意場的魅力,或許永遠搞不懂,但是從自家長輩嚴重幹涉婚姻的事件來看,說好聽了叫門當戶對,說難聽點,女性在家族事業中多半隻起到壯大企業的輔助作用。這本是不争的事實,所以她應該欣賞郝佑鳴的坦白?“幸好我一早就知道你是個說話不靠譜的人,剛才還說私奔咧!”郝佑鳴将整張臉充斥在她的視線裡,嚴肅地問:“我是認真的,聽好芊芊,對于我們都是最後一次機會……”他滾了滾喉結,更為深沉地說:“我有能力養你,保護你,願不願意與我私奔?”他想他肯定是這世上最不孝的孩子,總是做出一些令長輩痛心的決定。不過,風平浪靜的日子似乎真的不适合他,他喜歡刺激,喜歡冒險,如果喬芊不夠勇敢,他顯然無法替她勇敢。喬芊的思緒堕入他迷離深邃的視線,讓時間分分秒秒流逝。倏地,她閉緊雙眼,深吸一口氣,說:“對不起,我……”郝佑鳴伸出一指抵在她的唇邊,已然猜到她的選擇,也是,他們既不是戀人也不是知己,喬芊沒理由陪他瘋。做個吻别的儀式吧,他想着,蓋住她的唇。然而,那夾雜着離别氣息的熱吻強烈到變了味兒,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心底呐喊,一遍遍質問他:就這樣認命了嗎?他蓦地睜開眼,一鼓作氣快速抽離,翻身下床,撿起她的衣衫放在枕邊,繼而走入洗手間。喬芊不明所以,支起身等待半晌也不見他出來。一串急促的敲門聲傳來,喬芊匆忙穿戴整齊去開門。“公寓外圍被十幾輛黑色轎車包圍,敵友未知。”鐘玄德急報。不等喬芊追問,郝佑鳴從洗手間裡走出來,“那些保全人員是我叫來的,麻煩鐘先生帶喬芊……先行離開。還有,謝謝。”他鄭重地向鐘玄德俯首。今日如果沒有鐘玄德力挺相助,他不可能順利獲救,這份人情他會記着。他擡起眸,視線落在喬芊身前,深吸一口氣,伸出一隻手,“芊芊,再見了。”喬芊望向他那血迹斑斑的手、黯然的眸,這一别,不知是否還有機會再見面。如果說剛才的她還沒有徹底意識到這一點的話,此刻已翻然醒悟。鐘玄德見她一動不動,徑自抓起她的風衣,站在一旁施加無聲的壓力。“再見不如不見,祝你大獲全勝吧。”她沒有與他行什麼握手道别禮,徑直走出房間,步伐又急又快。悶悶的關門聲震入郝佑鳴的心裡,手臂上的刀傷因腫脹而疼痛,額頭抵在玻璃窗前,俯視鑽進轎車後座的喬芊,直到看不見車的蹤影。“乖孩子,快跟媽媽去醫院!”程露錦在一列保全人員的陪同下出現在公寓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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