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見了?你也能聽見是不是!”王澤激動地直嚷,沖旁邊的小弟喊,“我說什麼來着!”宣玑:“嗯?”“我也想疏啊!”王澤欲哭無淚,“可這幫‘群衆’請不動啊!我說宣主任,你們能快點飛嗎,我們水系陽氣不足,真的很怕這種場面啊,急需能辟邪鎮宅的。”宣玑:“什麼情況?”“見鬼了!”王澤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就幾乎擦着他耳根過去,像突然鑽進人耳廓裡的蚊子,聽不清内容,隻有“嗡”一聲,他渾身雞皮疙瘩爆炸,一蹦三尺高:“哪呢?哪呢!”“能量檢測儀沒反應,”旁邊張昭困惑地說,“老大,不會就是蚊子吧。”“扯淡!”清平鎮比永安還靠北,這會氣溫早就降到冰點以下,河裡的冰上已經能站人了,王澤裹着個烏龜殼似的羽絨服,“老子都快凍死了,什麼蚊子還能跟轟炸機似的!”整個祠堂區域都被隔離了,風神一帶着一幫當地外勤,像趟地雷一樣,拿着能量反應器在附近搜索。當年建祠堂的人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把它立在一片墳地旁邊。這裡比較偏遠,火葬最近幾年才嚴格起來,前十幾年還都是棺椁一包,下葬祖墳。正趕上十月初一,民間流行給亡者燒“寒衣”——一般是彩紙,也有糊成衣服的,跟冥币一起燒。鎮上來燒紙的村民一早就覺得氛圍不對,随行的小孩一直在哭,說“人太多,害怕”。接着,更詭異的事發生了。近些年有點條件的都會給過世的家人立一塊墓碑,碑上一般都有黑白的遺照。燒完紙,那些遺照上的人像突然變了色——黑白的衣服花紅柳綠起來,還有一張遺照上的老頭胸前多了朵大花,正是家人燒的紙衣服上糊的!死老頭新郎官似的從石碑裡張望,黑白的臉上似乎還挂起了喜慶的微笑。村民們當場吓尿了幾位,屁滾尿流地跑到祠堂,這才發現,神像也不見了。“倩如,”視頻電話裡,谷月汐的聲音傳來,“你們先在網上看一看,帖子不要緊,别有照片或者視頻流出去就行……唉,話說回來,老大,我感覺這地方的信号格外好啊。”信号果然不錯,谷月汐話音剛落,宣玑這邊就聽見嘈雜的背景音裡有一大串小孩子跑過去的動靜,他們一邊“咯咯唧唧”不懷好意地笑,一邊七嘴八舌地學谷月汐說話。谷月汐本人什麼都沒聽見,王澤“嗷”一嗓子替她叫了出來。王隊實在是條好漢,嗓門都比一般人大,險些把善後科專機上的無線網震斷。宣玑一把接住滑落的電腦,決定下次看恐怖片絕不能叫上這鯉魚。“宣主任,你你你你也聽見了嗎!這不是我幻聽!”平倩如忙問:“王隊,你沒事吧!”羅翠翠聽着電話裡大呼小叫,肝直顫,頭頂幽幽地立起一片葉,天線似的,努力裝模作樣道:“領導,要不我就不去現場了,我看當地老百姓又立祠堂又什麼的,這個……封建思想很嚴重啊,要組織學習宣講,給他們豎立牢固的唯物主義世界觀,我來主講……”準曆史系研究生一本正經地托了托眼鏡:“王隊,鬼神之說都是古代封建統治階級的統治工具,你怎麼還信了呢?對吧?”這孩子真會挑人,後面那句,問的正好是他旁邊的退休“封建統治階級”。該統治階級很誠懇地回答:“不對,神是人造的,鬼是人的天性——難以歸入過往的未知,無從度量而生恐怖之事,皆為鬼,就算不叫‘鬼’,也會叫别的。”“你們能不能給我長點臉,”宣玑把老羅拍到一邊,又轉向楊潮,“說多少遍了,背你的小抄本去,再記他的話筆試非挂不可——靈淵,我怎麼聽着這個像……”盛靈淵一皺眉:“确實,可按理說,不應該啊。”“到底什麼玩意啊二位?”王澤腿肚子快抽筋了,心裡虔誠地把古今中外各門大神都念叨了一邊,還沒來得及數完。就聽耳邊又有稚氣的小孩聲音學道:“阿彌陀佛太上老君哈雷路亞……”王澤:“……”不是,說好的祈禱驅邪呢?怎麼還被對方免疫了?“咦?”這時,一個外勤說,“剛才我的能量檢測儀動了一下。”“老王,”宣玑說,“你們先撤出去,我們到之前,不要讓任何活物靠近祠堂和林子。”“撤多遠?”“撤到你聽不見那些聲音為止。”王澤顫顫巍巍地問:“怎麼,這是‘地縛靈’啊?你确定嗎宣主任,隔空診斷靠不靠譜啊,你保證他們出不去這個圈嗎?”“什麼地縛靈,那是影族的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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