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徐晔。”若夏站起身,“我一定盡全力幫你找到毒殺徐掌門的兇手。”
她的聲音仍未帶着一絲稚氣,但徐晔也能感受到她的決心。原本素不相識的兩個人如今仿若有了牽連,他心裡頓感覺到一種到久違有過的暖意。
說話間他們也吃完了早飯,迅速熄滅了火堆收拾包裹離開山洞。徐晔對地勢方向的判斷極為精确,想是從小在山中長大的緣故,未到午時他們已經從翻越了第一座大山的山峰。
下山的時候他們分别往返了幾個岔口,沒有一處有人煙的樣子,這神醫當真住在山上?這不知這一排連上裡究竟有幾座山。何時是個頭?
當翻越山峰走到山腳時,他們停下來稍做休整,徐晔本想讓她多歇會兒可她卻說白天趕路比夜晚快,拉着他繼續登山,這一走便又走到了天黑。連續幾日都如此,白天上山、下山、探路尋人,到了旁晚十分就開始尋找山洞夜宿。
這兩三天裡,她沒有不适,他也略微放心了些。可眼下為難的是,他們所帶的幹糧已經所剩無幾了。再這麼漫無目的地走,怕還沒找到神醫就得餓死了。
現在他們仿若來到了衆山之間,放眼望去四面八方都是聳立的高山。左面是來時的陡山,右面是挺拔險峻的峭壁。此時他們腳下有一條勉強可稱得上是山路的小經,路兩邊到雜草像是之前被清理,也不知這條小徑通向哪裡呢?徐晔思索着是否繼續沿着這條小路走下去。
“啊……真舒服啊,徐晔你看,”若夏突然停下腳步,“所有的山都包圍着我們。連吹來的風都是暖暖的,今夜我們就在這裡搭棚子住下吧?”
第七章神醫
“是誰剛才說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找到吃的?”
“不是還有兩三個饅頭嘛……”若夏把包裹拿出來,“我生火你搭棚,可好?”
“那好吧。”徐晔想着這一路若夏都聽從他的安排,從未有任性之舉,想來是真喜歡這地方吧,他便用“刺尤”砍下一些粗壯的樹幹開始搭棚。
若夏在旁邊很快架好火堆,見徐晔還忙活着她就過來幫手,很快兩個簡單的小棚子就搭好了。
若夏見木棚的頂部也被徐晔用衣衫遮擋得嚴嚴實實,于是縱身一躍去扯了下來。
“夜晚不怕涼?”
“我要看星星。”
夜幕降臨,果然繁星點點。若夏躺在木棚裡仰望着天空,沉醉在這美妙的夜色中。以前隻聽師父說起滿天繁星的模樣,自己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或許是夜色太過迷人,徐晔此時也來了興緻,将“刺尤”拔出鞘以刀為劍,在月光下耍起了蒼門的“十三劍法”。
刀芒一現,若夏驚得坐了起來,從木棚走出來時正見他将長刀刺向空中,铿锵有力,猛地一個轉身刀從身側劃過,頓時樹葉紛紛落下…………雖然這幾日他們都一起練功,但大多數時間若夏都閉着眼修煉心法,像此刻這般安靜地看他舞刀還是少有的。
“吵到你了?”徐晔停了下來。
“怎會,看來你用這刀越來越順手了。”
“說來也奇怪,這幾日它像是又輕巧了些,所以我這才想試試‘十三劍法’沒想到比用劍的威力還強。”
“可能是它跟你人刀合一了?”若夏笑出聲,“你且繼續練吧,我出來透透氣。”說完她走到較遠處一個怪石邊坐下。
所謂“十三劍法”并非隻有十三招,而且每一招都有九式,共有一百一十七式,每一招每一式看似平平無奇,但卻變化莫測,招式之間的銜接更是毫無間歇,光是看若夏已經眼花缭亂,要真與他切磋起來,恐怕三招之内必然招架不住。
師父教她的那套劍法,她雖然也用心學,可師父的劍太笨重又暫時沒給自己買佩劍,她每次都是以竹子作為武器,她問師父那些劍法有沒有名字,師父說無名。所以她之前也不是故意不告訴那玄宗老頭自己用的何派劍法,隻因她自己也不知道罷了。
明明已經走了一整天的山路,此時徐晔也不覺累,竟一口氣練到了第八招,雖一身大汗淋漓但卻倍感暢快。忽然他耳邊想起一陣低吟,娓娓動聽,他足下微微遲疑了一下繼續舞刀;目光卻不自覺地看向若夏,那丫頭正對着月光唱着歌謠。
若夏依舊戴着帷帽,帽沿和衣裳随着晚風搖曳,她仰頭唱着阿娘教她的歌謠,這一路以來他們風餐露宿,難得有這樣的月色星辰…………内心暫時忘卻了一切煩惱,唱了好一會兒,若夏才盡興。
歌聲止,刀式收。
兩人都沖着對方笑了笑,盡管此時誰也看不清誰的面容。
次日清晨,兩人幾乎同時從自己的木棚走出準備練功。山間雲霧中怪石嶙峋,仿若透着一絲仙氣。在這樣的環境下做早課,人也倍感神清氣爽。若夏心想要是神醫會不會就在這座山上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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