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送你回家吧。”徐晔想走近扶他起身。
“我都不知道你們是何人,怎能帶你們回家?萬一我家公子責備怎麼辦?”
“我們是來找一位住在芷幽谷的孫神醫的,并沒有惡意,”若夏在他旁邊蹲下對他說:“我戴着帷帽剛才沒看清,吓着你了,抱歉。”
少年還是沒有說話,若夏又繼續說:“再說,我也沒偷成你家的春筍嘛,讓我們扶你回家,我還可以給你做好多春筍的菜肴…………““你會做做菜?”少年打斷她的話,面露喜色。
“嗯。”若夏點頭。
“那太好了,我家公子最喜歡吃春筍,可一直嫌我做的不好。”少年說,“你們扶我回谷中,今晚給我家公子做幾道菜。說不定他高興了還能讓你們留宿一晚,不用在荒山上淋雨。”
“谷中?”若夏和徐晔同時重複這兩個字。
“額……是啊,我們就住在芷幽谷。”少年顯然剛才是一時說漏嘴,現在有點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
“那孫神醫也在山上嗎??”若夏追問道。
“這個嘛……你們現在送我回去,讓我家公子跟你們說吧。嘻嘻嘻嘻。”那少年說完便向徐晔伸出一隻手。
徐晔沒猶豫,用力一把将他拉起來。
“痛!嘿嘿,不如你背我吧,往山谷的路不太好走。”少年有些得寸進尺。
徐晔也沒說什麼,将“刺尤”綁在胸口,轉身蹲下讓那少年伏在自己背上。
若夏在旁邊翻了一個白眼,沒想到還遇上賴子了。無奈,誰讓是自己把他吓到了呢?見徐晔背着他已是騰不開手再拿包裹,她倒回去拾起地上的包裹背上。
“帶路吧。”徐晔對那少年說。
“走到前面的三岔路,往右邊走。”少年指着前方說,“小丫頭,你記得把袋子裡的春筍拿上,不然晚上沒吃的。”
“知道了。”
就這樣,三人在綿綿細雨下的山路上有些艱難地行走着,山路崎岖,而且竟一路都是上坡。中途徐晔想讓若夏把包裹分一點給他,可她說包裹再沉也沒有一個大活人重。那少年聽了還呵呵呵笑了起來,這算是對她對懲罰嗎?
就這樣一直走到黃昏,若夏剛開始還很努力去記每一個岔路的方向,每一條小徑的标記,可總感覺他們一直在山間打轉,到後來她發現根本記不住,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隻能寄希望于徐晔身上了,可她看着他現在已是滿頭大汗,這一路也累得半死,哎,希望那少年不要戲弄他們才好。
“呼……呼呼……呼……呼呼呼…………”
走到一個小樹林的時候,若夏見那少年突然拿出一個哨子吹起來。
“我們到了。”
那少年話音剛落,樹林的裡頭就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死阿蔔,摘幾個春筍摘了三個時辰,是要餓死本少爺我啊!?”
說話間,一名面如冠玉,身着白衣的少年已從樹林深處快步走向他們。
“你……怎麼還帶了兩個外人來?”
“少爺!”阿蔔激動地沖着白衣少年揮着雙手,一邊讓徐晔把自己放下,一瘸一拐地走向他家少爺。“我腳崴了,半路上遇到他們,就讓他們送我回家了。”
白衣少年緊緊皺着眉頭打量着他二人,男的長得劍眉星目儀表堂堂,胸前還綁着一把寶刀一看就應該是上乘之品,肯定是常年習武之人;這女的嘛……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容,全身上下沒有任何飾物,估計是個窮丫頭。他們上山做甚?
雖一路風塵仆仆還是難以掩徐晔的俊朗灑脫,他放下阿蔔後不急不慢地解開胸前的“刺尤”,把它綁好在右肩後去接過了若夏手裡沉甸甸的包裹。
四人就站在樹林中,一時間誰也說話,像是在互相猜忌着對方的身份。
“阿蔔,這二人不會是想住下來吧?”白衣少年總覺得哪裡不妥,攬過阿蔔的腦袋轉過身低聲問。
“他們說是來找孫大夫的。”阿蔔也放低了聲音說。
“找師父?”白衣少年狐疑,“他們不知道師父已經…………”
“嘻嘻嘻,我沒告訴他們。”阿蔔笑得有點奸詐,“少爺,那丫頭說她會做很多春筍的菜肴…………不如收留他們一晚明日再告訴他們。”
“哼,你倒是會替本少爺做打算!”白衣少年說完還不忘往他腦袋上重重地敲上一拳。
若夏和徐晔聽到“砰”的一聲悶響,有點吃驚。他家少爺不會過橋抽闆吧?他們可也是廢了好大功夫才把他的仆人送上山。若夏心想。
“咳咳……”白衣少年轉過頭面向二人說,“天色已晚,你們随我入谷吧。”說完他扶着阿蔔已經往樹林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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