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徐晔笑着,拿起一顆白子放在那顆黑子的對角。
若夏也不再多問,将注意力都集中在棋牌盤上。徐晔的棋藝她是見識過的,可不能掉以輕心。以前師父教自己下棋,常說自己學棋的悟性比學武高出很多。
師父以前常常念叨:“若不能習得你父親一身的武藝,能學到你母親那舉世的棋藝也不錯。”
徐晔難得見她這般認真的神情,想細看又刻意收回視線;她不再扮醜之後,他總是不敢讓目光在她臉上逗留太久…………
“想什麼呢!到你了。”若夏伸手在他眼前晃着,“快點。”她的語氣帶着一絲驕傲。
“我輸了。”徐晔拿起一顆白子懸在空中半天沒有落在棋盤上,“想不到你的棋藝如此精湛。”
“你老實說,可有故意讓我?”若夏感覺赢得有些容易。
徐晔搖頭将棋子放入棋笥中,認真地說:“沒有。”
若夏喜上眉梢,“也就是說我比你和陸祎祺都厲害!”說到這兒她仿佛想了什麼,“明日我們去看看阿蔔吧?”
“好。明日可以讓阿竹幫我們帶路。還下嗎?”他指了指棋盤。
“不下了。我想見識下你的新刀法。”若夏雙手托腮望着他。
“現在?”徐晔心想這丫頭怎麼思路轉得這麼快,見她點頭也隻是笑笑轉身回房将“刺尤”拿出。
“孟師傅所著的刀譜一共有四十個招式,我雖已熟記,但尚未精通其中奧妙,你且粗略看下就行了。”
徐晔說罷,拔出刀鞘放在是桌上,走到前面的空地。“刺尤”的茫然依舊無比刺眼,若夏下意識地用手臂遮擋了一下。
他微微屈膝左手食指與中指飛向空中的一瞬,右手緊握“刺尤”刀尖向外,從左至右用力劃過,随即藏于身後繞肘半圈,由上至下使出左手指決再點向刀柄,一道更為刺眼的光芒劃破長空。若夏頓時感到一陣涼風,腳下已掉落不少樹葉。
“這招叫做鷹擊長空。”徐晔收了刀式,“看來,這院子還是不夠大。”他瞧着一地的落葉說。
“好厲害,”若夏驚歎着,“以前你用它當劍使,果然沒有發揮出它真正的威力。”
“看來你已經不再怕它了。”徐晔走近她。
“不怕了,可你在這裡練功,這幾棵樹豈不是遭殃了?”
“那我隻練刀式,不再運氣,就不會傷害它們了。”
若夏噗呲一聲笑出來,“也好。”她望着他放在石桌上的刀鞘,對他說:“不如我給“刺尤”做一個刀套吧,免得它這樣子太招搖過市。”
“這主意不錯。”徐晔很贊成,在江湖上行走還是謹慎些好,“可是,你會做嗎?”他挑眉問她。
“我……”不會,應該說她完全沒有做過任何女紅,“我學着做,反正你也不是一時半會兒急着要。”她說着雙手捧起刀鞘,想大概比劃下尺寸,“咦,我怎麼覺得它又輕了些?”又或許是記錯了?畢竟上次被硌破手掌後,她還沒碰過它。
“我倒沒留意,你小心些别又傷到自己。”徐晔見她的動作不由有些緊張,“陸莊主前些日子跟我說,孟師傅在打造‘刺尤’時,是想‘以鞘養刀’所以在刀鞘内側用了不少來自西域的罕見之物…………”
“哎呀…………”沒等徐晔說完,若夏握在刀鞘上的三隻手指頭已經被它戳破,她趕緊把它放好拿出絹帕止血。
徐晔見狀隻得歎氣,“這麼不小心。”他說着走近替她清理傷口,“幸好這次隻是手指,看來這你得盡快給它做好刀套了。”
若夏下意識想縮手,說起來也奇怪,以前趕路的時候他們也會不經意間觸碰到對方,可為什麼如今總感覺有點異樣。
“我知道了。”傷口包紮好,若夏趕緊把手從他手裡抽出,“那我先去洗漱歇息了。”
徐晔望着她的背影有些出神,直到她關上房門才收回視線。似想起了什麼,他從懷中拿着剛才陸祎璇送的那對玉佩,輕撫了幾下又将它們收入懷中。
他将“刺尤”收起來時見刀鞘的寶石上還沾有零星幾點血迹,正想用手撫過,哪知血迹竟在他眼前消失了,也可以說是被這刀鞘吸收了。
徐晔很是詫異,他眉頭緊鎖回想起之前在山中若夏被劃破手掌之時,自己好像沒有及時去處理它…………左思右想後,便在寶石凸起的地方,用力一握指縫間滲出一些熱血,可過了片刻,他的血仍然依附在表面,難道它隻吸女子的鮮血?
一時間他也想不明白,罷了,還是先花時間研究刀法吧。于是他回房簡單清洗了下傷口後,就坐在書桌前秉燭斟酌兩本刀譜。
也不知道若夏睡到了卯時還是辰時,總之被徐晔叫起身的時候天還隻是微亮,她已經很久沒早起了。盡管有些不習慣,但是很快梳洗,坐在梳妝台前,她習慣性地用木簪子蘸些黛粉點在顴骨附近,這才想起陸伯母說從今往後不用再喬裝。她笑了笑,将簪子重新插回發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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