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甯不僅僅找了關于姜蕪的所有信息,還找到了一些關于洛星河的,“洛…太太在死亡時間後第10小時,有中心醫院的住院記錄。”
這是在新村發生洪澇災害的第二天,似乎有人刻意為之,隻查得到洛星河被送進醫院的時間,其餘的一概不知。
假如根據洛星河的死亡時間來推算,很多時間線都是不成立的,如果洛星河在新村就已經遇難,根本沒有必要輾轉那麼長的路途把她送到市中心的醫院。
陳清和目光看着那一頁已經有些陳舊的住院記錄,目光沉沉。
楊甯像是做述職報告一樣,把所有了解到的事口述給了陳清和,“Joanne姜蕪父親姜朝東,母親陳媛。她是近兩年才開始嶄露頭角的,三年前有過一次出境記錄,之後一直待在國外,直到三日前才回國。”
聲遠集團的創始人之一姜朝東和妻子隻有一兒一女,這個姜蕪好像是突然出現的,若說是私生女,姜董的一雙兒女和妻子也不像是眼裡能容得下沙子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在三年前一起送她出國。
再換個角度,若是姜家真有姜蕪這個人的存在,以洛星河和姜念的關系,怎麼會不知道。
“三年前出境時間是太太葬禮後一個月。”
陳清和一直沉默着,楊甯頓了幾秒又接着說,“Joanne從小到大就讀的那幾所學校,學籍信息都準确無誤,隻是我托人打聽過,和她同一屆同一班的學生都不知道姜蕪這個人。”
“這些學校和太太所就讀的一樣。”
“所以,陳總,可以确定的是姜蕪就是…太太。”
陳清和低垂着的眼眸裡閃過了一絲情緒。
到這裡,事情的真相已經很明顯了,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呢,唯一的解釋就是現在的姜蕪就是曾經的洛星河。
楊甯還是佩服姜家,願意為了洛星河去動用關系做那麼多事,竟然就隻為了讓人相信有姜蕪這個人,讓姜蕪這個名字能夠順理成章的存在。
如果有心人去查,總會查到一些線索,而這些線索又是經不起推敲的,至于姜家為什麼不做的更完美一點,楊甯就不知道了。
“太太在國外期間,關系最密切的除了William就是一個叫Robert的心理醫生,那邊保密太嚴,我能查到的隻有太太一直在那做心理治療,時長為一年半,頻率每月三至四次不等。”
時間終止在半年前,她去了非洲,獨自一人在草原上待了半年,至于這期間發生了什麼,除了她自己,其他人無從得知。
聽完楊甯的陳述,陳清和眼睛還一直放在桌面上那兩份資料,分别是洛星河和姜蕪的。
陳清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看向辦公室裡站的筆直的楊甯,“辛苦你了,今天放你一天假。”
楊甯一喜,點頭答應,生怕老闆下一秒又變卦,走到門口又折回來了,“老闆,加油。”
說完就走了。
陳清和失笑,看着兩份資料上的照片,明明是同一個人,可神态卻大相徑庭,他眸色漸深,“不管你是姜蕪還是洛星河,隻要是你就行。”
“阿嚏!”在沉溺工作室的姜蕪打了個噴嚏,她嚴重懷疑是青岑在背後罵她。因為青岑看她的眼神,她實在是忽視不了,總有種對她又愛又恨的感覺。
青岑的确是太糾結了,喜歡是因為姜蕪和洛星河長的一樣,讨厭也是因為她和星河長的一樣。
姜蕪進入工作室,總讓他覺得她是因為和洛星河長的一樣才可以進入工作室,青岑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認為師父已經被那個姜蕪給迷惑了,這樣太對不起星河了。
連帶着,看柳予安的目光也有些怨憤。一早上無時無刻都會感受到這抹目光若有若無的打在她身上,姜蕪受不了了,因為她隻要出現在青岑的視線範圍,就能感受到那種哀怨的小情緒,這要是久了,肯定會出事。
為了不讓誤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地步,姜蕪隻好和他坦白了,“我就是洛星河,隻是改名字了。”
不說還好,一說青岑就覺得她心機深,一開始來的時候不承認,現在突然說自己是洛星河誰信啊,冷哼了一聲,明顯的不信任。
姜蕪屬實無奈了,隻好把他摁住,把隻有青岑和洛星河兩個人才知道的小秘密說了出來。
一次是巧合,兩次是偶然,三次都說對了那就不一定了,青岑看着她的眼神漸漸帶上了激動和不可置信,“真的是你啊,你怎麼才回來呢,你不是被埋了嗎?”
“額…”姜蕪一噎。
當初和陳清和離婚後,她迫切的想要逃離這座城市,所以選擇去了留縣一個叫新村的小鄉鎮支教。
老天不公,見不得她安穩,她在那待了不過一個月,連日的暴雨引發了洪澇災害,從山頂重刷而下,沖倒了房屋襲擊了來不及逃跑的村民,她就在那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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