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初可憐巴巴地撇嘴,抽抽鼻子,哼哼道:“知道了。”
左右她也沒打算讓言婆婆幫她,隻是随口這麼一說,萬一言婆婆給了她一個還算不錯的建議呢?
不過,言婆婆的刀子嘴豆腐心倒是讓沈雲初開始懷疑太夫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夾起尾巴做人?笑話!她不管以前的沈雲初是什麼性子,現在的她,是侯爺的正妻!讓她向一群妾低頭?做夢!
沈雲初一邊跟着言婆婆學規矩,一邊盯着木匠鐵匠研究畫紙,并提醒萃行看着點時間。
快到申時,沈雲初别了言婆婆來到白聽夜的卧室幫他紮針。
需要的器具還沒有做好,沈雲初隻能扶着他做些簡單容易的康複。酉時結束,她提醒白聽夜明日辰時再來紮針,白聽夜沒有吭聲。
紮針已經進行兩天了,可是沈雲初的性格始終是吊兒郎當,似乎根本沒有将他的腿當回事,反倒像借着他的腿打通她自己在侯府的路。
第18章開始懷疑
這兩日,除了紮針的瞬間有那麼一點點的感知,其他的時間沒有任何的知覺,就連沈雲初幫着他做康複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感知,這讓他感覺到了被戲弄。
加之他與沈雲初之間本就沒有那麼多的信任,如今信任更加薄弱。
“怎麼,這就開始懷疑自我了?虧你還是征戰沙場的将.軍,這小手是白磨繭子了!”
沈雲初行醫那麼多年,接觸到的患者數不勝數。像白聽夜這種的,一個眼神她都能明白他在想什麼。
白聽夜貿然被一個女人說中了心思,心中惱羞成怒,不願承認,别過頭不願意看她。
沈雲初勾住白聽夜的肩膀拍了拍,安慰道:“好啦,不要灰心,也别難過。康複的過程總是艱難的,否則這世上哪兒來那麼多無法醫治的殘疾是不是?再說了,我昨日不就告訴過你,康複的過程是非常艱難、痛苦、煎熬的,是你說的能堅持住。怎麼,這才訓練的第一日,你便想要放棄了?”
白聽夜斜眸瞅她,嫌棄之情溢于言表。他忽然想起聽雨今日向他彙報的關于沈家二小姐的事情,忍不住問:“沈雲初,你究竟是誰?”
“什什什麼誰是誰?”沈雲初心裡咯噔一下,松開白聽夜,不自然地與他拉開距離,心中犯嘀咕:難道真是我的僞裝太糟糕?怎麼一個兩個都能發現我不是沈雲初?“真是,淨說些吓人的話。我不是沈雲初還能是誰?這臉,這眼,這眉毛這鼻子這嘴巴……”
沈雲初指着自己的嘴巴給白聽夜看,沒注意到二人什麼時候竟然依靠得如此之近,擡眸便是白聽夜黑白分明的雙眼,裡面映襯着發怔的自己。
她以前怎麼沒有注意到,白聽夜的眼睛這般清澈。分明久經沙場,殺敵無數,初見時他兇狠殘惡,言而無信,是她最讨厭的一類卑鄙小人,可這樣的人為什麼會擁有這般清澈的眸子?
他的臉沒有自己猜測中那般坑坑窪窪,常年在外行兵打仗的他皮膚依舊光滑。身上也沒有蠻子的臭味,反倒有股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
頭發幹幹淨淨,柔順絲滑不毛燥,看樣子是經常洗與打理。
“沈雲初,你在誘惑我嗎?”帶着戲谑的聲音響起,沈雲初恍然回神,立刻推開白聽夜并與他保持距離,但臉頰已經紅透了,鼻尖似乎還有獨屬于白聽夜的香味。
“呵,誰稀罕誘惑你?真是有意思,堂堂大男人竟然在身上噴香水!别忘了,我們之間隻是利益維持的關系!你幫我在侯府站穩腳,我幫你治療殘疾,公平公正。”沈雲初背過身,“困了,去睡了!明日還要早起給太夫人請安呢。”
“請安這種事,你若不願意,本侯也不是不可以免你。”白聽夜臉上挂着無懈可擊的微笑,語氣深情地要人性命。
“救命!”沈雲初忍不住在心裡呐喊,“這老渣男未免也太會了吧!”
面上,卻裝出一副不在意且嫌棄的模樣揮揮手,悠哉悠哉地說:“算了吧!你還是将這種沒有規矩的特殊榮寵交給你的尹姨娘吧!”
“做得不錯。”
回到明院,言婆婆突然冒出來,着實将沈雲初吓了一跳。
第19章依舊瞧不起
還好她從醫數年,在太平間練了不少膽子,這才沒被吓到上蹿下跳。拍着胸脯無奈道:“言婆婆,您要不要這樣突然冒出來?我早晚要被你吓得魂飛魄散啊!”
言婆婆哼了聲,背着手圍着沈雲初打轉,上下打量,道:“我可沒瞧出來你哪裡害怕了!方才你與侯爺之間的對話我都聽見了。”
沈雲初緊張地繃緊身子,心道:“完蛋了完蛋了!我方才那般與侯爺說話,言婆婆定然不會放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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