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麗在京市是個非常小衆精緻的私家廚房,地點遠離鬧市區,
雖然這的川菜做得很地道,但一般人不會知道這個地方。
這家店每天隻接待有限的幾桌客人,如果不是熟人想要預約都很難。
所以周微微同學這種美食狂熱愛好者,知名本土川菜館的繼承人,在京市覓食許久都不知道這家店的存在,否則她一定早就拉着奚甯來享用美食。
奚甯都聽她抱怨過很多次,說京市的人都不吃辣,她在京市都吃不到正宗的川菜。
他們到店坐下後,顧骁白将菜單直接遞到奚甯面前,示意她來點。
奚甯有些冷淡地接了過來,眼皮都沒擡,真的是瞅都不想瞅他一眼。
她淡漠地看着菜單,更多是為自己剛才的弄巧成拙而生着悶氣,剛才車裡的那一幕完美诠釋了,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難道是她把顧骁白想象的太不可侵犯了嗎?還是真對他撒嬌弄癡得太過了?
他剛才在車内散發出的侵略氣息,令她有種事态突然脫軌的被動,讓她由衷地感到别扭煩悶。
所謂完美矜貴的校園男神,跟那些普通男人有什麼區别?!
他不是應該像她那樣做嗎,隻用嘴唇輕輕碰下她的臉,為什麼要那樣摟住她的腰,那樣用力吻她。
那種肌膚緊密相貼的觸感,他呼吸間的灼熱氣息和他身上冷冽的清松香氣混雜在一起,無孔不入地環繞着她。
那一瞬間,奚甯慌得想逃,死命地揪住他襯衫的袖口,他們唇舌纏在一處,彼此的津液都在無意識地交換。
現在隻要一想起剛才在車上發生的那一幕,奚甯頭皮發麻,恨不能雙手用力薅頭發,渾身細胞都難受,一肚子的悶氣都沒處撒。
因為的确是她先招惹他的。她根本沒有立場來指責他。而且他也很快地恢複了常态,接下來的車程中,兩人一句話都沒說。
奚甯深深懊悔的是,自己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推開他,而是在呆滞中,被動僵硬地接受了這個來勢洶洶的吻。
她知道,有些事情的先河就不能開。一切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雖然這個吻的時間并不長,也就一分鐘左右,但給她帶來的後遺症實在太惡劣了。
原本她今天的心情挺不錯的,因為這幾天她進賬頗豐,而且未來收入可期。現在好心情全毀了。
奚甯拿着菜單認真地看了遍,根本沒有詢問對面人的意見,對着服務員唰唰點了幾個菜,全是爆辣的口味。
服務員出于好意,還特意提醒了一下她,“小姐,你要不要換道稍微清淡點的菜中和一下,這全是重辣的菜,其實本地人不太能吃這麼辣的。”
顧骁白出聲道:“沒關系,我女朋友是川蜀人,就按照她點的菜上吧。”
奚甯沒理他,擡頭對着服務員笑了下,“對,就要這些,要最正宗地道的麻辣,謝謝。”
服務員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她一眼,才下去傳菜了。
而他們之間又隻剩下了沉默。
見對面的女孩冷着臉,垂着眼,紅唇微抿,是一副理都不願意理他的模樣,顧骁白彎了彎唇,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青花瓷瓶裝的藥膏,不動聲色地遞到了奚甯面前。
“給,這是凍瘡膏,我找家裡的老中醫給你配的,說是每晚睡前塗一遍,三個月可以根治陳年的舊傷。”
奚甯的目光凝在那個小巧青瓷瓶上,不由愣神了幾秒,才從他手中接了過來。
很久前,那個存在她記憶裡的英俊少年,也給過她同樣的藥膏。後來他不告而别,他的藥膏她也沒有再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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